徐夕景摇摇头,感慨道:“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哇!”
秦泽远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笑骂道:“胡说什么呢!”
电视里Karen的歌已经唱完了,正在跟主持人互动,几个主持人把他围在中间,话里话外都是对Karen年轻有为事业有成的赞许,徐夕景冲着电视抬了抬下巴说:“瞧!军功章有李曦彤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呢。”
“小景,”秦泽远把他的脸转过来,贴着他的额头说:“这事儿我没法辩解,确实是我做过的事,你拿这个来堵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徐夕景撇撇嘴,转头又开了包零食,他算是发现了,只要拿以前的事情堵秦泽远的嘴,秦泽远就会对他百依百顺,连他一晚上吃了多少零食都不会去阻止了。
徐夕景跟泄愤似的,把薯片嚼得嘎嘣嘎嘣响,过了一会儿他把包装袋举起来看了看,说:“这个以前我还代言过呢。”
他们组合前几年大红的时候拿了不少家喻户晓的代言,后来变故频出,有些代言到期了就没再续签,有些直接就要求赔偿了,公司为这个赔了不少钱。组合其他几个人原本就不算大红,也没什么很能拿得出手的本事,接连失去Karen和徐夕景两个顶梁柱,瞬间就在圈子里销声匿迹了。
秦泽远心里一动,把他手放下来,抓着他的手问:“那你以后还想代言吗?”
徐夕景想了想,故意模棱两可地说:“再说吧,我不想拍广告了。”
秦泽远再有心理准备,听到这个回答,表情还是暗了一瞬间,徐夕景笑嘻嘻地在他脸上蹭,说:“哎呀!要回来的要回来的!你怎么这个表情嘛!”
小东西太鬼机灵,秦泽远一晚上被他闹得头疼,抓着人坐在腿上一通亲。
徐夕景也觉得大过节的两个人应该甜甜蜜蜜的发展点什么,只是他自己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能点火却没本事扑灭,只好由着秦泽远亲。
亲着亲着两个人就都有了反应,秦泽远把叽叽喳喳又扫兴的电视给关了,抱着徐夕景就回了卧室。
徐夕景被他脱光了,只有粉嫩嫩的阴茎翘起来,他觉得难为情极了,喊着冷就钻进了被子里,秦泽远跟着躺进来,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小景,我帮你好不好。”
秦泽远这样说着,手却已经摸到了徐夕景的下身。徐夕景此刻才反应过来,哪里冷呢?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被子也很软很厚,秦泽远的手好烫,烫的他脸都红了。
他不想让秦泽远发现自己脸红,凑上去继续跟秦泽远黏黏糊糊地亲吻,他亲的没有章法,像小猫舔食似的,秦泽远被他亲的心中火起,一只手继续撸动他的下身,一只手搂紧了徐夕景,占据了主动权。
秦泽远吻技好,手上的功夫也好,没一会儿徐夕景就哼哼了一声,射在了秦泽远的手里,秦泽远抽了张纸擦了擦,起身准备去卫生间解决自己的问题,徐夕景闭着眼睛拉住了他,他小声说:“我帮你,用腿。”
徐夕景乖顺地趴着,他的腿细长细长的,秦泽远的性器夹在他的股缝中间,徐夕景难耐地挺了挺腰,溢出一声呻吟。秦泽远捏着他的乳头低声笑道:“小景怎么这么浪,这样就受不了了。”
不插进去比插进去更让人羞耻,徐夕景一低头就能看见秦泽远的性器在自己腿间抽插,饱满的龟头擦过大腿内侧的嫩肉,带出火辣辣的情潮。
徐夕景像着了魔似的一直低头看着秦泽远的性器,他快趴不住了,秦泽远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揉了两把,他就呻吟着瘫软下来,秦泽远顺势揽着他的腰,让他跪坐在自己的腿上,完全硬挺的阴茎仍然夹在徐夕景的双腿之间。
进退之间有时候会快速地擦过徐夕景的会阴,换来徐夕景更重的呻吟。秦泽远又大又持久,徐夕景完全招架不住,他双腿磨得要被烧起来,又细又软的腰都被秦泽远掐出红印。
徐夕景在迷茫中感觉自己像是小时候用过的火柴,剧烈而快速的摩擦让他整个人都要着了,他转过头寻求亲吻,秦泽远扳着他的下巴交换了一个绵长的亲吻,然后终于射在了徐夕景的腿间。
秦泽远射过以后尺寸依然很可观,立在徐夕景腿间,存在感极强。他一抽出来,浓稠的液体就顺着徐夕景的大腿蜿蜒往下流。
秦泽远抽了几张纸想给徐夕景擦擦,扭头一看,徐夕景低着头,两腿分得很开,他用食指蘸了一点点腿上的液体,连着手指一起含进嘴里,咂摸了一下,说:“好稠啊,味道好浓,你是不是就等我呢?”
秦泽远气急败坏,一把抱起徐夕景往浴室走,捏着他肉乎乎的屁股,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
徐夕景把脸埋在秦泽远的肩膀上,含含糊糊地说:“我表现这么好,你以后不能再找别人了。”
徐夕景的腿磨得快要破皮,秦泽远和他一起躺在浴缸里,徐夕景疼的受不住,蜷着腿就想起身,秦泽远强硬地把他按回水里,掰开他的腿,温柔地擦洗。
过分摩擦过的部位一片红肿,秦泽远的手一碰,徐夕景就忍不住地哆嗦。秦泽远叹一口气,说:“小景,以后不要为了取悦我而勉强你自己了。”
徐夕景埋着头,从秦泽远的视角看,只能看见他小巧的鼻尖和下巴,徐夕景乖巧地点了点头。
秦泽远知道徐夕景没听进去,如果有下次他还会这样,他的心里原本就非常不安,再次看到Karen,又无形中刺激到他。
洗完澡以后秦泽远给徐夕景抹了点消肿止痛的药,又给他换了套质地柔软服帖的睡袍,免得磨得他腿疼,徐夕景撒娇说自己腿又酸又痛,连路也不肯走,非得秦泽远背着他。
秦泽远恍惚间觉得自己错过许多年的养成感正在一点点捡回来,他甚至觉得如果徐夕景再小点儿,像刚领他回来的时候那么大,徐夕景骑在他脖子上转圈也不是没可能的。
他把徐夕景放在床上,徐夕景弯下腰朝窗外看,因为是过节,虽然有禁止私自燃放烟花爆竹的规定,但为了烘托节庆氛围,每年都会由市政部门审批,本地企业出资,购买烟花统一燃放。
从窗边刚好能看到市民广场上的情景,徐夕景弯腰看了一会儿,跟秦泽远说:“我想看。”
秦泽远给他裹了裹睡袍,问:“出去看还是就在家里看?”
“就在家吧,外边太冷了。”徐夕景腿也不疼了,从床上跐溜滑下来,穿上拖鞋就往窗边跑。
秦泽远拉住他,说:“楼上有落地窗,去楼上看。”
徐夕景扒着落地窗看了一会儿,突然转头问秦泽远:“这里边有你们公司的吗?”
“有啊,交给后勤部办的,不知道今年买的什么样儿的。”秦泽远从楼下给徐夕景端了点吃的上来,一边喂他一边回答。
“哎呀!你也太没意思了!你应该亲自去决定,然后买个I LOVE YOU啦,粉色的大心心啦这种的,最后再在今天给我一个惊喜才对!”徐夕景皱着眉戳了戳秦泽远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