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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初恋(7)

“没有啊,我喜欢你,当然不想你这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过这没有关系,反正你也阻止不了我喜欢你。”

罗彻笑著摇摇头,“幼稚!”他上前拉住陈永灿的手,“来吧。”

“去哪里?”

“开房间。”

“啊?”

罗彻促狭道:“怎麽,你还想继续做处男?”

“可是,两个人在一起做那种事情,不应该互相喜欢吗?”

“我也喜欢你啊,既然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不可以吗?”

“啊?”陈永灿瞪大了不是很大的眼睛,“这……这也太快了吧。”

“对,我的喜欢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我现在的确是喜欢你的。”罗彻不由分说拉他往地铁口走去,“我知道一家旅馆,我办了会员卡,房间干净舒适又便宜,走吧。”

陈永灿呼吸急促,肾上腺激素飞快分泌,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样随便,但是一听罗彻说去开房间,他裆里已经硬得跟石头一样。

罗彻扫了一眼,故意别开脸去看别的地方,心里已经憋不住要内伤了,这愣头青真是一点也经不得撩拨。也罢,睡一次,让他死了那条心。

罗彻一直拉著陈永灿的手,好像怕他随时跑掉似的,陈永灿的确很紧张,他看起来简直要跳地铁铁轨了。

在街边的便利店里买了套套和一瓶润滑油,店员付账的时候看到罗彻还拖著陈永灿的手,便意味深长地打量他们两个。接触到这样好奇的目光,陈永灿反而一挺胸,没那麽害臊了,跟罗彻在一起被人猜测,他觉得竟然也很幸福。

两个人来到一家连锁经营的旅馆,付完押金,拿了门卡就径自上楼了。

罗彻熟门熟路地打开房门,插上房卡,丢下手里的包,“先去冲个澡吧。”说著他回过头来,面对著陈永灿,自上而下解他的衬衫纽扣。

陈永灿“咕嘟”吞了一口口水,盘丝洞已经入了,罗彻会不会化身妖怪吃了自己,那就拭目以待了。

他刚要走进卫生间,罗彻又拉住了他,“你傻啊,在外面把衣服脱了,不然淋湿了衣裳,你等下穿什麽出去。”

罗彻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精光,他身材瘦削,但是正因为如此,脱光了也没有太狰狞的感觉,细致的腰线反而显得流畅优美,两腿间耻毛疏淡,那个东西松垂著耷拉下来,如同少年一样给人洁净感。

陈永灿横下一条心,把自己的裤子衣服也脱了,短裤还没扒下来,就见下面支了个高高的帐篷。他不好意思再脱,谁知道罗彻突然跪了下来,把脸贴到他裆里。

陈永灿吓得往後一跳,“你……你想干什麽?”

“给你舔舔,不喜欢吗?”罗彻抬头笑笑地看他,仿佛邻家哥哥,只是温柔,却并不魅惑,多奇怪,这样的他,嘴里说的是“给你舔舔”。不等陈永灿回答,罗彻已经隔著内裤亲了上来,他沿著那阳物的轮廓一点一点小心游走,只是用嘴唇去挤压,并不伸出舌头,以免弄湿底裤。

“别紧张,享受就好。”罗彻说著,手伸进底裤往下一掏,把那个硕大的玩意儿掏了出来小心套弄,这样撸动两三下,他又用另一手稍稍拉下皮筋,涨成红色的性器跳了出来,罗彻“噗嗤”一笑,仰视著陈永灿,目光明亮,“你的脸很一般,这兄弟倒是非常标致。”

“啊?”

“你看,又大又直,形状也好,粗细均匀,还没有太狰狞的血管分布。”

陈永灿被夸得涨红了脸,罗彻握著他的性器上下揉搓,他低垂著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形成阴影,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有一种特别顺从而俊秀的感觉。湿润温暖的嘴唇眼看要贴上去。

“哎呀!”陈永灿一声哀嚎。

罗彻本能地闭上了眼睛,鼻尖顿时闻到一阵浓烈的腥味。

6、菜鸟

陈永灿好像痉挛了一般,全身僵硬著往後退了两步,靠著墙慢慢地滑到,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罗彻有点无奈,不过照顾到他的自尊,他忍著没有笑,闭著眼睛用手抹了一把,左眼当中还是溅了一点进去。

一手揉著眼睛转身走进卫生间,在水龙头下洗了一把脸,当罗彻擦干脸出来的时候,陈永灿还是呆呆地坐在地上,一副没有回魂的样子。

“第一次难免紧张,没关系的。”罗彻半蹲下来,把手压到对方头顶揉了揉,“傻瓜,还愣著干什麽,快起来,地上凉。”

“我是不是特别耸?”

罗彻抿了半天的嘴,最後还是“噗嗤”一声喷笑,他摇摇头,温柔地亲吻陈永灿,从嘴唇到耳垂,“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傻得可爱。”

陈永灿恼羞成怒,“取笑我!”

罗彻生拉硬拽地把人从地板上拖起来,“走,先去冲澡,你这个年纪生龙活虎的,躺一下就有精神再来一次了。”

他走在前面,陈永灿走在後面,两个人先後进了浴室,防水帘子拉开来,拥挤的空间里一下站了两个人,尤其陈永灿人高马大的,简直手脚都放不开的感觉。

罗彻摘下撒花喷头放了点水出来,调整好温度,这才给陈永灿前胸後背冲了冲,打湿皮肤。

“你有多高?”

陈永灿胸一挺,“一米九!”随即又不好意思起来,“我还不是篮球队里最高的,其实我已经过了最佳年龄,这辈子也就是业余玩玩,职业篮球是打不来的,体能速度技巧都跟不上,这个身高在男蓝里只能算中下。”

罗彻仰头看他,“没事长这麽高干什麽,浪费衣料!”

“你这是嫉妒!”

“上面气压太低,不觉得胸闷气喘?”

陈永灿深吸一口气,说了个经典冷笑话,“上面空气新鲜啊。”

罗彻把撒花喷向他,害得他呛了一口水,陈永灿也不生气,嘻嘻哈哈傻笑起来。他挤了点沐浴乳,帮罗彻涂抹,指尖一接触到前面那一颗小小的粉红豆,仿佛过电一般,两腿间一紧,那硕大的阳物又翘了起来。

这下他不敢大意了,急忙放开罗彻,背过身去只管自己洗。

罗彻从後面靠过来,在他下身一捞,“呵,你可真行啊!”

“哎,别!”陈永灿哀求。

“不至於碰一下就射吧?”

“至於!”他简直快哭了。

罗彻放弃了逗弄他,这小子经不起一点撩拨,还是悠著点吧。他背过身给自己擦洗,漫不经心问道:“你自己没打过手枪?怎麽这麽敏感?”

“我也不知道,平常也不这样,我有时候一硬能硬几个小时。见了你就不行了……我这是不是毛病啊?”

“没事,多来几下就好了,等下戴了套套,敏感度会降低一点,能坚持久一点。”

罗彻冲洗干净身上的泡沫,率先拉开帘子走了出去。

陈永灿急忙取过撒花,调低水温,对著自己的二弟一阵猛冲,以期可以降降温,哪里晓得这股邪火如今是遇上冰山也压不下去了。他将三角地带重点清扫一遍,这才关掉水龙头,刚刚拉开帘子,罗彻就把干毛巾递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