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anxus:“…………”
xanxus看了看天,“马上要下雪了。”
泽田纲吉也跟着看过去,“啊,是暴雪吧。”
xanxus点头,“今年的第一场雪。”
他们躲进了教堂。墓园里一片安静,仿佛刚才的战斗只是他们的臆想,xanxus移动了脚步,露出的空地却是一小块手骨。
白骨森森。
这个墓园是火葬专区,不可能会有白骨,那个术士忽视了这一点,就注定意味着失败。xanxus想着心中的怒火却没有燃起来。
他仔细回想所有的细节,突然开口,“花。”
“什么?”
“你拿的那束百合花呢?”
“在墓碑……哎?”
泽田纲吉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怀里,洁白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给阴暗沉闷的天气增添不少亮色。
“怎么回事!”他迅速把花扔掉,那花旋转之下落在地上,显得可怜极了,有一片花瓣意外落在了他的肩头,xanxus沉着脸将花瓣抚下。
xanxus道:“玛蒙远不如他,弗兰更不用说。”
泽田纲吉点头同意,他指着天空,“你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雪开始落下,伴随而来的无法忽视的冷意,纲吉出来时没想到这些,穿的很少,如今不自觉紧了紧衣襟。
xanxus看在眼里,他比纲吉快了几步,进入教堂之后回过身,哪还有那个走在他身后的男人。
※
“你好。”泽田纲吉轻轻一笑,“在这里我没办法使用死气,可否帮我把绳索解开。”
高大的男人看了他一眼,深刻过分的五官给人很深的印象,泽田纲吉疑惑道:“我应该没有见过你,那么你是被谁雇佣的?”
没有回答。
泽田纲吉动了动手指,指节僵硬的可怕,但他又非常明白这不是药物麻痹。他自昏迷中醒来,不晓得自己已经失去意识多久,记忆只停留在xanxus最后的背影,他试图挪动身体,却发现身体不受控制,更诡异的是。
他目光所及之处全是绷带。
密密麻麻,如同缟素的绷带充斥整个房间,自醒来就在一旁的男人此时正在横梁上缠绷带,侧过的脸就像希腊男神阿波罗。
帅气与完美结合的侧脸。
“不用再问了。”那人开口,给人感觉有些木讷。“我现在给你解开绳子。”
泽田纲吉与对方握手,态度稳重的淡薄一笑。
“谢谢。”
“不用。”那男人道,伸出的手指洁白细腻。“反正你也死不了。”
他用一种魔怔似的声音喃喃,语气很轻却挺肯定。
朦朦胧胧间,泽田纲吉似乎想起了什么。
转瞬即逝。
那个男人把泽田纲吉带到另一个房间,又强迫他进入一个柜子里,纲吉眼前一黑,只觉得身体关节如同手指一样僵硬,纲吉又细细的感受了会,这大概是……线?
极细极细密密麻麻数以万计的线将他牢牢固定住。
感知逐渐缺失,他本以为再过一阵子,瞳孔放大适应光线后,能够看到些什么。
但,依旧是什麼都看不到。
焦躁在心底蔓延。
所幸情绪没有持续太久,伶俐的听觉能够接收到些许微弱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在正前方三米的地方停下,随后有人开口。
“你会死。”
已不是刚才的人了。
声音温吞缓慢,泽田纲吉想,他正在努力搜集情报。
“我知道你还保持意识,也知道你将成为一个伟大的人士,只是抱歉,我的任务是不能让你活下去。”
泽田纲吉感觉到自己的柜子开始震动,那熟悉的挤压感又一次出现。
“你不是为另一个我工作的。”泽田纲吉艰难开口,“你是谁?”
即使什么都看不到,他的眼神冷冽如刀。
“……,……。”
声音模糊听不清楚,纲吉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柜子被人从外面劈开,那个男人脸上的假面反射出银白色的光泽,“我改变主意了。”
男人说,“你实在是太重要了。”
是的,很重要。
而我无法承担你消失之后的历史后果。
苛求。
奢望。
究竟呢,他只见到玫瑰的娇柔,而小觑了带刺的伤害。
泽田纲吉
正是如此坚毅而又令人倾心的存在,但妄自接近的低贱之人往往看不见他的表面防卫,而迳自以为能将花茎折下。
华美而带芒刺,更是绝伦。
男人摸向泽田纲吉的脸颊,诡异的面具之下是白皙过分的下巴。
“不用看了,是白化病。”
男人温吞的语气连接着可惜。纲吉后退一步。
“你是第三方的人。”
头疼欲裂。
本来就麻烦的事情如今更加扑朔迷离。
“你不杀我,我就会杀你。”
“你不会。”男人勾起嘴角。“你最疼我了……”
“……,……。”
原来那不是声调模糊的事情,而是一种全新的语言,以泽田纲吉的所会语言来看,竟然找不到共通点。
泽田纲吉冷冷的看着,绝寒的杀意简直想要把面前的男人拆解入腹。“xanxus呢?”
“那位?”
男人摇头,“除了你之外我不关注其他人,那些人都与我无关。”
明明是暧昧的话语组在一起竟令纲吉感动的想哭。
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
“你最好不要太相信这个男人。”白皙的脖颈与他交缠在一起,“他会欺负你的。”
“他不会。”
“他会。”
“不会。”
“会。”
“…………”
“好吧。”纲吉投降。“随你怎么说。”
话音刚落,眼前的人由头到尾全部消失,视野也跟着模糊,最后,连声音都听不见了。
他闭上眼睛。
不知多久,撕拉一声令他猛地睁眼。
斯夸罗银色的发最先跳入眼帘。
纲吉松了口气,光亮的突然降临,刹那间他还无法承受那样过大的亮光。
导致眼睛短暂的失明。
“喂,没事吧。”斯夸罗关切问道。
纲吉按住眼眶,那里不由自主的留下许多液体,透明的顺着脸颊滑落。
“我知道了。”纲吉喃喃道:“他们与我……”
声音戛然而止。
他们与他?
那是什么?
然后呢?
想不起来了,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怎么了?没事吧!”斯夸罗在他眼前晃了晃。
“碰!”
突然门被人用力的打开,一个满身狼狈全是残破伤痕的人,看起来应是属下的身分,惊惶的向男人报告,声音因为颤栗而导致含糊不清。
“大门、人人……”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我竟然收到编辑催稿的站短!!!妈蛋我的零小黑屋记录要被打败了,不行,绝对不行!!!这章是硬补出来的,估计有很多bug,先等我忙完这阵再改吧。
给你们看看我有多苦逼,把与基友的聊天记录给你们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