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直播??!!!!!!!!……很好……我想,我又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她是谁?”
“她是怎么上去的??”
“这是不是主办方故意的啊!”
“是想借机捧新人?”
……
终于回过神的观众们开始窃窃私语了,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怎么办???我四处张望,然后看到了站在舞台前方的那个人,因为灯光的关系,我看不清他的脸。
他好像是盯着我看。
他一定是气疯了吧,自己的演唱会被人搞成这个样子……我也是莫名其妙到极点啊啊啊啊啊!!!
突然,我看到他好像往旁边转过了头。
我也跟着转了过去,然后,我看到了躲在帘子后面的工作人员拼命地挥舞着手中的牌子。
牌子上的字非常的大,我看得清清楚楚:“芬克斯!!想办法把她装作特邀嘉宾!赶快!要自然!!”
芬……克斯?
……我大概是最近太累了,脑子不大灵光……
我还没自我安慰完毕,我就看到前方的那个人向我走了过来,然后,我看清了他的脸。
明明是黑色的板刷头,却在末端留了一簇直达腰际的的辫子,一张线条分明的俊脸,看上去格外的冷酷。
这个???……回想了一下动画片里33岁的那个幻影旅团的,名叫芬克斯的中年大叔,再看了看这个芬克斯帅气,而且特别有男人味的脸,再加上……从来没听说过幻影旅团的团员有艺人出生的……我想,大概只是同名吧。
不过……我再仔细看了一看,这个人,好像也没有眉毛呀……
巧合!!!一定是巧合!!!!
我又开始自我催眠。
“作为新人,你的道具真有创意。”我听到了一个酷酷的声音,然后,顺着这个名叫芬克斯的歌手的目光,我看了看我手中的伊尔迷。
……道具……我好冷……
“来吧!不要紧张!”这个家伙自说自话的就把他手中的吉他塞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将我一路推到了麦克风前面,“唱出你的激情吧!”
……我想,我现在灯光下的样子一定特别的搞笑,一手抱着一个小孩,他身上的衣服还拖拉到地上,一手像是抓拖把一样的拎着吉他,外加上面无表情的样子,配上一看就是瞎掉的灰色左眼……
瞧,轰然大笑猛的爆发出来。
难得的,我感到了尴尬和窘迫,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其实心里很是慌乱,我下意识的看了那个站在我后面的芬克斯一眼,然后,我看到了他脸上的一抹不屑。
这家伙……是故意的……
我气极,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脚,结果不小心绊倒了伊尔迷那拖在地上衣服,我摔在了地上。
哄笑声更大了。
我低着头,看着伊尔迷的脸,我看到了他眼中的鼓励。
一只手,穿过了我的胳膊,将我扶了起来,我转过头,还是芬克斯。
“算了。”他耸了耸肩,“看样子你不行啊,还是下次再……”
我拍开了他的手,“我只是在想要唱什么歌而已。”我冷冷的逼视着他。
然后,我用衣服将伊尔迷裹了起来,留下了两个袖子,将他扎到了我的背后,重新拿起吉他,站到了麦克风前,然后试弹了两下。
“喂?你真得要……?”芬克斯把头伸了过来,“算了吧,反正……”
“你最拿手什么歌?”我突然开口。
“摇滚。”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回答道。
“那么……”我流动起了手指,然后,面无表情地唱了起来:
一只鲸鱼要怎么放进冰箱
打开门然后用力关冰箱
然后呢如果你还想要放一只大象
一份希望要怎么放进心脏
如果你活的有一点悲伤
答案是用力丢掉鲸鱼用力甩悲伤
是谁说半夜不能吃便当
是谁说彩虹不能长头上
是谁说蓝色就等于忧伤
你看看天空和海洋
顺风时就展开双翅飞翔
逆风时就当成在冲浪
没有风的时候那就让我开开天窗
一句歌词怎么让你很难忘
方文山林夕和我都在想
想破头也钻不进一个紧闭的心房
一个难题要用多少的智商
多少泪还有多少的盼望
多少人变成紧闭门窗孤独的国王
是谁说半夜不能吃便当
是谁说彩虹不能长头上
是谁说蓝色就等于忧伤
你看看天空和海洋
顺风时就展开双翅飞翔
逆风时就当成在冲浪
没有风的时候那就让我开开天窗
是谁说半夜不能吃便当
是谁说彩虹不能长头上
是谁说蓝色就等于忧伤
你看看天空和海洋
顺风时就展开双翅飞翔
逆风时就当成在冲浪
没有风的时候那就让我开开天窗
是谁说半夜不能吃便当
是谁说彩虹不能长头上
是谁说蓝色就等于忧伤
你看看天空和海洋
顺风时就展开双翅飞翔
逆风时就当成在冲浪
没有风的时候那就让我开开天窗
open!
lala la……
我是 open chan 快乐的一天
跟你一起 open
我是 open chan 快乐的一天
跟你一起 open
oh~
不知是哪个朋友说过,虽然我一直是面无表情的,但是,我的声音却有很大的感情起伏,说话的时候是这样,唱歌的时候更是。
不,正确的是说,就是因为我的面无表情,却配上那样激情的声音,反而显得……特别的有魅力。
不过,我很少唱歌罢了。
《开天窗》
第二十五章 你是我心中的净土
一曲完毕,不理会一片寂静后突然爆发出的叫好声,我转身离开了舞台。
我想,我需要好好思考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了。
经过了一个小小的插曲,演唱会还是继续进行了下去,而我,则是被一大堆工作人员所包围。
深吸一口气,忽视周围的一片质问,疑惑,赞叹,责骂……我硬生生地从嘴里憋出了一行字:“给我电话!!!!”
拿过电话筒,我先是拨了自己家里的电话,果然没人接听,然后,我本是想拨上次的那个揍敌客家的电话的,谁知道,鬼使神差的,我按下了飞坦的手机号。
这个号码,自从他给我之后,其实我一次都没有打过,因为,他让我没事不要打,而我也不想,让他在旅团集会的时候接到我的电话,然后,让我得到了库洛洛同志的高度重视……
但是很奇怪,这个明明从来没有打过的电话号码,我却背的异常的熟悉。
“……你是谁?”电话接通了,一个熟悉的,冷冷的,让我心头一跳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边传来。
有多久了??对于我来说,已经半年多了吧,没有听到这个声音。
我竟然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女人,是你吗?”他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