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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万人迷我怕谁[快穿](169)+番外

烟嘴微潮,仿佛还带着陆丹青唇齿间残留的酒香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短着。

陆丹青背靠着墙,齐宴的举动让他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以及鉴于蔓藤的古怪,也许他可以对齐宴是否就是佐翼有个合理性的怀疑。

“不是说没有烟瘾?”

齐宴一笑,看着竟有些温顺:“是没有,只是觉得……很香。”

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被他碰过的东西,都很香,在一片灰暗的世界里仿佛带着一种令人心醉的光芒,成为苍茫大海中灯塔一般的指引。

有几个喝醉的年轻人勾肩搭背的从齐宴后面走过去,脚步踉跄之间不小心撞了他一下,齐宴一动不动,然而周身的气势却陡然一沉,像是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他转过身,回身的同时右手臂后移,上臂微微抬起,蓄满了力量,袖子挽至手臂,可以很清晰地看见小臂上的肌肉鼓出一个漂亮的线条来。

“喂,不、不,好意思啊。”那个小年轻大着舌头道歉。

陆丹青直起身子,抓住齐宴的手臂,向他点点头:“没关系。”

陆丹青手心微凉,将他手臂上的热度一点点地降了下来,齐宴盯着小年轻看了半天,面无表情地点头。

陆丹青放开手,笑着调侃道:“锻炼得不错。”

齐宴一愣,低头看了看手臂,也跟着笑了笑。

“你喜欢?”

“唔,还可以吧。”陆丹青打了个哈欠,“我先进去了。”

齐宴看着他的背影,手指间夹着的香烟不知不觉已经燃尽了,他低低笑了一声,用手指捻灭了烟头,又拿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包起来,放进口袋里。

陆丹青回座位上时发现陆柏言已经歪倒在沙发上了,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睡觉,顿时一愣,看向沈卓年:“你灌他酒了?”

“我没有,”沈卓年大感冤枉,“他问你去哪里了,我就说你出去透透气,他哦了一声就开始喝,说边喝边等,然后就——”

陆丹青斜了他一眼:“他喝你也不拦着?”

“醉了不也挺好,”沈卓年笑,拉着他吻了上去,含糊着冒出两个字,“省得……嗯……”

酒吧昏暗的灯光仿佛就是为了用来干这事儿的,沈卓年只觉得热得厉害,与他相贴的唇柔韧异常,掌下的肌肤冰凉细腻,让他舍不得移开。

“好了……”陆丹青忍不住笑,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我送陆柏言回家,要闹改天再约时间。”他半眯着眼,桃花眼氤氲着水汽,映着五色灯光,美得惊人。

沈卓年亲了亲他的眼睛,哑声道:“记得叫代驾,路上小心。”

“知道。”

陆丹青应着,走过去把陆柏言搀起来,拉着他的一条手臂绕过肩膀,搂着他的腰把人半扶半抱着往外走去。

等回到家已经是快十二点了,陆父这几天出差不在家,何姨倒是在,但佣人说已经睡下了,她也是为了等两人回来才留到这个点没回去。

“哥喝多了,煮点醒酒汤吧。”

陆丹青不会伺候人,干脆等陆柏言醒来了自己解决。

他还不算醉得太严重,喝完醒酒汤缓了一会儿便清醒不少,捂着额头靠在沙发上。

“可以走吗?”

陆柏言点头。

“那回房间休息吧。”

陆柏言起身往楼梯走,平地上还看不出毛病,踩了第一级楼梯后顿时脚软,直接往前扑倒。陆丹青连忙去扶,陆柏言有些尴尬,被他拉扯着扶起来,一手紧紧攥着楼梯:“我、我自己,可以……”

“可以个屁。”

陆丹青说,干脆把他打横抱起来。

陆柏言忽然悬空,吓了一跳,慌忙搂住他的脖子,脑袋也随着动作靠在他胸口。

陆柏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几分女子的娇羞,想放开却又不舍得,他抿了抿唇,原本因为酒精而通红的脸顿时更红了。

陆丹青将他抱到床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把外套脱了下来,又要去解衬衫。

陆柏言想说他可以自己来,可是当陆丹青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脖子的时候忽然喉中一梗,什么话都忘了。他有些慌乱地垂下眼,看见衬衫在陆丹青灵活的手指下一点点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小腹。

就好像,他们在……

陆柏言忍不住闭上眼,呼吸紊乱。

陆丹青问:“裤子可以自己来吧?”

陆柏言听见了,忙睁开眼,点点头:“可,可以。”

“那我就先回房了,晚安。”

“……晚安。”

陆丹青回房间后接到了沈卓年的微信,问他到家了没有。

【到了。】

沈卓年:【你怎么不问我到了没有?】

【……】

【你就不怕我在酒吧出事?】

陆丹青:【你能出什么事,我亲过你了,谁敢动我的人?】

沈卓年笑,虽然这话怎么听怎么张狂,还很有些中二气息,但想必陆丹青即使当面说也是面无表情的,仿佛天生就应该这样。

他翻了个身趴着,又把那条信息看了一遍,心里居然有些不合时宜的小娇羞。明明三十的人了,居然会对着条微信发傻,就像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似的。

沈卓年一边觉得自己又蠢又傻,一边嘴角的弧度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又问:【我是你的吗?】

陆丹青:【你不是?】

陆丹青:【[表情]】

把你日的喵喵叫。JPG

沈卓年:【……】

他又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后打字:【喵。】

******

在以前,陆柏言从来不知道有个弟弟是这么高兴的事情。虽然他在搬进陆家前也曾对弟弟有过美好的期待,但后来陆丹青打破了他的幻想,好在现在还不算太晚,虽然这个弟弟不是什么贴心的小棉袄——正相反,陆柏言都觉得自己快变成陆丹青的贴身东北大花袄了,但他依然觉得很高兴,不管看着他笑也好,撒娇也好,发脾气也好,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但美中不足的是,陆丹青和沈卓年的关系似乎也很好,有些时候,他甚至隐隐有种陆丹青和沈卓年比和他更亲密的感觉。

这天他生病了,发烧到近39℃,陆柏言本来是想吃了药就去公司的,陆丹青发现后硬是将他塞到了被子里勒令休息,并且叫来家庭医生。

医生开了药,嘱咐完后就走了,陆丹青倒了温水,把药片给他准备好放到床头柜上,说:“你先吃了,我去换衣服上班。”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陆柏言盯着门口,有些委屈地缩进被子里,他都发烧了为什么陆丹青还不留下来照顾他,那么急着去上班,是上班还是见沈卓年?明明他们两个是通过他才认识的,为什么现在反而更亲近了。

于是陆丹青回来时就看到药和水还在原来的地方,陆柏言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得陆丹青一懵,问:“怎么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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