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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思君思倾国(7)+番外

他仿佛听到了夏皇悲痛的吼声。

阿情。

阿情。

那是朕的阿情,顾衍之,林渊,你们怎么敢这样对待他?!

声声沉痛深入骨血,一阵气血翻涌,夏临渊捂着嘴咳嗽起来。

“陛下!”顾衍之再顾不上君臣之礼,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上去扶住他,“快,景翳,快传御医!!”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求收藏……QAQ

☆、第九章

御医说,皇上上次已是重伤,勉力护住了心脉,伤势并未大好,实在不宜动怒。

钟情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明明在被暗卫带离之前,夏临渊还握着他的手笑着和他说话。怎么会……怎么会伤了心脉?

顾衍之说,我虽不如你爱他,可我能保他周全,为他守护江山。钟情,你除了害他,还会干什么?

钟情心下凄凉,顾衍之肯定不止表面上看起来这样柔弱。是的,顾衍之可以在朝政上帮助他,还会医术。而除了害他,他钟情还会干什么?

苏德抱着拂尘在一旁急得跳脚,祖宗哎,老奴给您磕头了,陛下这刚好了几日,愿意和别人亲近,您能别再来让他为难吗?

钟情苍白着脸,像只寒风下瑟瑟发抖的小狗,好,我不让他为难。

温卿笑的温和,却也隐隐透出几分冰冷,钟情公子,你要是再多来几次,恐怕陛下性命不保。

钟情的脸一下子变得灰败,抖着嘴唇点头,之前那么意气风发的人,这时候却像个可怜的孩子一样眼里含泪。

我……我,不会来了。

他怎么会舍得让他为难,怎么舍得……让他死。

一日后,夏临渊醒来。

对于心脉受损一说,他是不信的,但灵魂相争这种逆天的事,他又该去问谁才好?

然而,他并没有烦恼多久,祭司温卿主动送上门来。

“我知道你是林渊,不是夏临渊。这件事,暗部的领头也是知道的。”

“概括地来说,就是你才是真正的皇帝,只是灵魂阴差阳错穿越了时空,才闹出这么一堆事。”

“凡事都有定数,时辰一到,林渊的灵魂自然会回到本体,便将夏临渊的灵魂挤了出去。如今这番景象,只是因为夏临渊的灵魂还未完全消散罢了。那钟情是他命里的一大劫,注定度不过。”

夏临渊张口结舌地看着温卿,“你怎么——”

“陛下莫不是忘了,”温卿温和笑道,“臣是可以通天的神殿祭司。”

“……好吧。”夏临渊费了些脑子才完全消化这些事情,“既然这样,那你知不知道我原来那个世界的朋友怎么样了?”那些人都是如出一辙的热血青年,夏临渊还真担心他们会集体给他报仇去。

“陛下放心。”温卿道,“他们都很好。”

夏临渊惆怅地点头。

温卿见夏临渊衣衫单薄,便探身从一旁拿过狐裘披风给他系上。

“皇上,已经快入冬了,您该保重身体才是。”

柔软的皮毛扫到脸上,身上变得暖和了许多,夏临渊看着他的脸直皱眉,“温卿,上辈子我们是不是见过?”虽然半点记忆没有,却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特别是刚才系披风的时候,简直像是情景再现。

温卿一笑,眼眸带上了些欣喜,却不肯透露半分,“还不到时候。”

夏临渊:“……”

怎么神神叨叨的……

“那这种灵魂争夺身体自主权的情况,还会出现吗?”

“不会了。”温卿摇头,“另一个灵魂本就是强弩之末,经历了一次,怕是离消散不远了。而且,就算有什么意外,臣还在这,陛下不必忧心。”祭司大人声音顿时变得柔和许多。

夏临渊啧了一声,有些为原主可惜。钟情还真是夏临渊逃不开的劫,竟为他死了一次又一次。

“你在?”皇帝撇撇嘴,“这次你也在,我还是弄成了这样。”

“陛下,”温卿无奈,“您即将大婚,我总得做些准备,否则又要如何祭天呢。”末了,他叹了口气,收拢在袖中的双手渐渐握紧,“您就要成婚了。”

夏临渊还在纠结,并没听出什么不对劲,“温卿,我活了两辈子,居然就要结婚了。”他哀嚎道。

悲哀犹在,但温卿仍是有些忍俊不禁,抿着唇笑起来。温润的笑容衬得他越发眉眼如画,清朗俊秀。

“林渊……”温卿在心中低叹。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新的一年咯~~

☆、第十章

三日后,皇帝大婚。

夏临渊换上红色喜服,接受群臣朝拜道贺,拜堂,拜祖祠,祭天……

他是皇帝,倒还算轻松,顾衍之却要一次次地起来又跪下,待到祭天时温卿和夏临渊分别念完祭文,顾衍之走路都得有些不稳了,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捱不住。

“衍之?”

“臣没事。”顾衍之柔声说,夏临渊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众臣看皇帝居然纡尊降贵地扶着一个侍君,不由得慨叹着顾衍之真真是祖上积德,才在一朝之间飞上了枝头变凤凰。

白天繁复的礼节过后,便是晚上的大宴群臣。

皇后和太后开了个场地就回了寝宫,大臣们一个接一个敬酒,夏临渊笑说顾衍之身体不好沾不得酒水,便都让他先回去,那些酒也都一人挡了下来,直喝得脸上发红,走路摇晃。

温卿看不过去,上前制止。

“各位大人,陛下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更何况今日可是洞房花烛夜,大家还是手下留情些罢。”

众人纷纷笑着说是,苏德才得以扶着夏临渊撤退。

夏临渊其实并未醉的如此厉害,只是不装醉又难以脱身。苏德自然是知道的,将夏临渊送至寝宫门口便不再进去了。

“陛下,春宵苦短,您可要珍惜。”苏德笑的很是猥琐。

夏临渊觉得有些不对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寝宫。

果然——

夏临渊扶额。

顾衍之靠坐在床头,身上只穿了件轻薄的红色长衣,衣内春.光一览无余。他右手揪着衣带,呼吸急促,面色泛着不正常的酡红。一看就知道是被下了药。

听到动静,顾衍之猛地站了起来,夏临渊便看见那跨.前已经濡湿一片。顾衍之见他目光怪异,一下子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待他走近,顾衍之才想起来要为他宽衣,龙袍结构并不复杂,男人却抖着手怎么也解不开。

夏临渊微微皱眉,他知道皇帝新纳妃子的第一晚一般都会用些催情药物来助兴,可也不至于这样猛烈……

“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我——”

话还未说完,顾衍之突然恼火般地用力一扯衣带,也不管上下尊卑便抬头吻上皇帝的薄唇,双手胡乱在明黄亵衣内摸索着。轻薄的衣物早已滑落,顾衍之贴上皇帝赤.裸的胸膛,在那淡粉色的唇上不断舔舐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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