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艳艳艳楼满番外(6)
冷的嗓音此刻却饱含著低哑、诱人的沙哑:「吾忍不住了,京乐……」
被美丽的森神用那种风情万种的表情这麽一瞅,京乐心脏猛跳了两下。
「三深殿下你犯规啦……」
心动了动,京乐忍不住就想低头去偷几个香,却随著他这一动,跟著牵连了那结合的地
方,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甜腻的低吟。
「唔嗯……没、没想到会是这种感觉……」京乐粗喘著,那种比起一个人偷偷自慰时还
要刺激上许多的快感让他一时有些不敢动作,正个身子都软软的,快没了力气。
「京、京乐……」三深握在京乐腰上的手指紧了些,那霞红的双颊渐渐透露出了急迫的神情。
──快把持不住了,他还想要再更激烈一些......
──可是又担心伤了京乐。
三深还苦恼的在和情欲跟理智拉扯著的同时,小个子的少年此刻却很不识相的、用那夹杂著软吟的语气对著三深说道:「嗯……嗯…….三、三深殿下的那里好热喔……我快受不了了。」
啪嚓的理智一断。
──真正受不了的是谁呀!
京乐眼前的视线忽然成九十度的翻转,原本视线里的三深和洁白的床塌便成了三深和天花板,他的身子反过来被三深压进了软软的床塌中。
然後被动的那一方成了主动的那一方……
「啊……啊啊……三、三深殿下!」
大腿被分开往胸前一压,京乐望著三深那双完全被激情覆盖的美眸一闪,那线条优美的
白皙腰杆便用力往前一挺,硕大的欲望又往穴口推进了几分。
平时做什麽都直白的少年不小心瞥见了自己那艳红的穴口正将三深粉粉的性器全数吞至根部,
还贪然地一缩一合著,
这倒让他难得地因此而感到羞窘,一张麦色的脸胀红的不像
话,眼角带泪的神情让人还以为有人欺负他呢!
三深按著京乐,开始大幅度的挺动了起来。
「嗯……嗯!啊…….三深殿……唔!」
「京乐……」
感受到少年抓著自己臂膀的手指紧了几分,三深更是忘情的加大了力道,
当深入的撞击
到某一点时,少年更是会浑身颤抖,发出娇憨的低鸣,这更让他抓到了一点前进的方向。
发现三深开始在每一下撞击时都几乎顶上那令他全身发麻的那一点时,京乐几乎就快哭出来了,忍不住伸手紧紧拥住三深。
「三、三深殿下……慢、慢一点……啊、啊……那、那边太、太舒服了啦。」
京乐不知道就是因为自己老爱说这种直白的话,才会惹得三深失去理智──
……这下京乐被抽插得更是厉害了。
「嗯…….嗯……」
呻吟到後来几乎都快成了呜咽,京乐在被不晓得第几次的冲撞後终於按捺不住的又泄了出来,白液沾了两人腹间都是,舒服得让他连眼泪都决堤而出了。
──更别提那平时连自慰都不做的保守森神了。
几乎快将京乐揉进怀里,三深紧紧拥著他,诱人的几声低喃後,激动地在京乐体内将白液全数射入……
狂乱的激情过後,三深紧紧拥著京乐,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轻抚著京乐的背,三深有些晕陶陶的,因为他从没想过──原来媾结的滋味竟是如此美
好……京乐的身子时在太过诱人了。
「还好吧,京乐?」舔舔有些乾燥的唇,三深将脸埋在京乐颈间。
「嗯、嗯,很…….很好,只、只是太舒服了。」京乐软软地说著,这一番话意让三深
红透了耳根子。
一手抓起三深银白色的发丝在握著,京乐的手隐隐约约的还是有些颤抖,伏趴在身上的人体温很高,在寒冷的冬季里舒服极了。
京乐忍不住拍拍三深的背,轻笑地唤道:「三深殿下唉……」
「嗯?」
「我真的好爱你喔!」
无厘头的告白,然後又是开朗的哈哈笑声。
那厢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後才小小声的说道。
──「吾心属汝。」
番外完
花歌狂道篇
*正文
窗外粉色的离香花瓣吹入,春风徐徐,大清早,小鸟站在枝头高啭著歌。
狂道迷蒙的张开眼,眨了眨,然後小心翼翼的翻下床,尽量不去惊扰到身旁的那团小东西。
早晨梳洗、整理衣著,跟著几个下人从楼下送上了丰盛的早膳,狂道接过膳食,看著那
些和他行过礼後又匆匆下楼。
──看来才一大清早的,花满楼的生意又热闹起来了。
耸耸肩,狂道端著盘中一份大的、一份小的食物端入房内,清冷的诞育阁内又恢复平静。
***
将早膳放放置好在房内的长案,狂道又忙了起来,跑去端水又拿热毛巾的,另外又准备好精美的梳子和小件的白色华服。
那小小的白色华服上绣有离香花的图案,和住在楼上那位亲爱的花神大人是同样的款式。
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之後,狂道又回了卧房。
坐上床延,
望著缩在棉被里的那一团小东西,
狂道轻轻地唉了一声,
不笑时带了一丝凶
狠却十分英挺脸上露出宠溺的神情。
大手伸到那团小东西身上,狂道轻拍了拍,将棉被拉下来一点点,一头如瀑布般的乌黑柔发便流泄而出。
「小歌……要不要起床了?」狂道柔声问道。
「嗯……」软软的童音从被窝里发出。
「小歌,太阳都要晒到屁股罗……」
然後那团小东西又动了动,半晌,缓吞吞的坐起身子。
黑长发搭在白皙的小圆脸蛋上,那长相秀美精致、和花神极像的五岁娃儿大大的打了个呵欠,星子般的眸子懒懒地望向狂道,用鼻音浓重的童音对他说了句:「早安,狂爹爹。」
「早安。」狂道应声,望著那小小的娃儿用白白嫩嫩的小手搓著眼睛的模样,心里一动,有点得意。
──世上绝对不会有比他家小歌更可爱的娃儿了。
喜孜孜得一把抱起床上的小小软软的花歌,狂道将他安置在案前,
让他舒舒服服的坐在
附有软垫的椅子上,而後拿著毛巾沾湿热水,开始替他梳洗了起来。
这是五年来狂道每早必做的事。
花歌是在五年前从离香花内诞生出的育珠所孕育出来的孩子,当初最先接触到育珠的人
是狂道,而花歌从育珠内诞生而出的那时也是他最先接触到的。
而楼上的那位花神大人说,本是他双生的花歌在重生的过程中,有许正因为上述的关
系,气场变得和狂道十分相近,颇有将他当成母体的意味。
当狂道听到这件事时,只是忍不住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说什麽也不愿意相信。
但当婴孩时期的花歌只要他一不在就会大哭、闹脾气,说什麽也不让别人带时,他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