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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115)

光头大汉被愤怒和血腥冲了脑子,忽略了一些事情。

当一发子弹打进身体的时候,光头大汉愣了一下。

接着是第二发,第三发,那些听到动静埋伏过来的警员已经把这废弃建筑给包围了。

“队长,那是什么东西?”一个年轻警员探出身子想看更清楚一点。

一段藤蔓横扫把年轻警员的头给钩了下来。

接着是四面八方的子弹开始朝光头大汉射击,大汉植物化的身子开了一个个孔,他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子弹,看不清轨迹的攻击让他躲都没法躲,大汉的身子开始冒出绿汁,绿汁蒸发起毒气,绿色的毒雾蔓延在空间里。

“册那娘B!”警官脱口骂出,“这东西有毒!”当机立断呼叫救援。

就在建筑里一片混乱的时候,苍和斯利亚正躲在远处的一个破烂雕塑后。

“那些子弹够他受了。”苍表示很平静,拍拍身上的尘。

“是啊。”斯利亚也一身粉尘,“他们手里的是什么武器?”

“枪。”

“哦,怎么没声音?”跟书里看到的不一样啊。

“装了消音器吧。”

“……”斯利亚云里雾里。

“走。”苍拉着斯利亚,绕远路往住宅区跑去。

“我们不过去看看吗?”斯利亚眺望远处的废弃建筑,烟雾缭绕,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不,别过去。”

一个青年靠在远处待拆迁小楼里,吐出一对皮鞋。就在不久前,这鞋子还踏在一把梳子上。他转身离去的时候不忘掏出镜子照照自己,又拿起梳子慢慢地给自己整理头发。

夜晚,废弃的别墅里,花哥坐在楼梯上岔开腿,花弟埋在他胯间,努力地吸舔肉棒。

“唔…唔啊…”花哥轻声呻吟,快感就像电流,一阵阵地窜上脊椎。

花弟努力地舔舐,大力地把龟头吸长,又用舌头去打转,花哥的肉棒膨胀着就是没有射出东西。

“哥……”弟弟很有挫败感。

“哼。”哥哥别过头。

花哥拗不过弟弟乞求的眼神,总算答应给他来一发。当然,至于能不能射出来,还是得看花弟的技巧。

现在花弟对自己笨拙的口交技巧感到无比失落。

花哥喘着气,就是还差那么一点点射不出来。

“再大力点。”花哥提示。

“嗯,唔唔唔……”花弟努力着,感觉下巴无比酸疼。

一个青年拿着镜子,一边用梳子仔细地梳头,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上楼梯。“肉棒好吃吗?”青年站到楼梯下,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依旧专心地整理头发。

“真是…难得见到同类……”花哥努力压抑下呻吟,镇定地盯着他。

花弟依旧埋头苦干,没有理会他。

“跟你说哦,人肉更好吃呢。”把头发规规矩矩地梳到一边,青年终于停下动作,抬眼看向兄弟俩。

“你叫什么名字?”花哥淡定的声音。

“我没有名字,要不你起个?”

“哈,梳子男你真有意思。”花哥轻笑一声。

“哈,梳子男?有趣。”梳子男也笑了,定格在楼梯下没有走上去。

“你来有事吗?”花哥的小腹开始抽搐,他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迎接高潮。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梳子吗?”

“啊哈…为什么…呢…啊……”花哥按着弟弟的脑袋,抖着身子就要到达巅峰了。

“你看,”梳子男掏出梳子,玩弄上面的锯齿,“本来是完整的一片木,硬生生地缺了好多个口子,就像被匕首切过一样,真美,对吗?”视线落进花哥眼里。

“这就是…你…唔…啊!”花哥低吼一声,在弟弟口中射了出来。

“……”花弟满意地舔舔嘴,也转过头望向梳子男。

“要跟我一起合作吗?”梳子男又开始梳头,“让他们变得跟这梳子一样残缺。”

“呼呼…哼……”高潮后花哥有点脱力,“我不想跟臭美的男人合作。”

“哦。”梳子男眼皮一颤,猛地抬手,一段满是倒刺的藤蔓划过来的时候,被另一根藤蔓格挡,花弟手里用力,格挡的同时爆发出巨大刀刃,正要缠过去的时候,哥哥制止了他。

“让他走吧。”花哥道。

“哼。”梳子男讪讪收回手,优雅地梳着头一步一步慢慢走下楼。

“呼呼……”哥哥放松下来后回味高潮的余韵。

“哥,分量有点少。”弟弟意犹未尽地舔舔哥哥疲软的分身。

“哼,你还想要多少?”

“一罐。”

“怎么可能!”

“再来一次?”花弟眨眨眼,含着分身用力吸。

“不行!”果断拒绝,用力推开弟弟。

“哦……”弟弟坐到哥哥旁边,直勾勾地盯着他跨间。

哥哥红着脸并拢腿,弟弟收回视线。

“哥,我们要跟着他吗?”

“不必,”哥哥眺望前方的窗户,可以看到拥挤的住宅群,“我们自己动手。”

“嗯。”伸手勾过哥哥的下巴,花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弟弟吻上了。

“唔…唔呼…别……”怎么推都推不开,花弟的舌头探了进去钩舔着口里的甘露,吮吸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唇。

“别闹了!”花哥涨红了脸,双唇如花瓣般鲜嫩。

“唔。”弟弟咂咂嘴,挤过去偎依在哥哥怀里。

“啧”花哥撇撇嘴,搂着弟弟。

他们刚到达这个城市就目睹了警察围攻同类的情景,他们收敛气息,躲进这废弃的别墅里。

兄弟两人一起眺望远处的住宅群,他们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

棕哥坐在花园里,也在等待一个机会。

目标距离他只有好几条街,但他并不急。

公园里有小孩在滑滑梯,草坪上有拿着飞机追逐同伴打闹,也有玩过家家,或者是拿小公仔跟着家人散步的。

真好。

棕哥望着他们,脸上是淡淡的微笑。他觉得自己挺喜欢小孩子的。

记忆中有个影像,她红扑扑的脸蛋,穿着绣花的连衣裙,地点在一处草坪,身边还有好多小伙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哎,记不清了…

视线里多了一只流浪狗,它正在朝几个孩子龇牙咧嘴地叫,那几个小孩也大胆,伸出手就要打它,手抬高还没挥下来,狗就扑了过去。小孩们哇哇大叫地四散逃开,一个跑得慢,眼见就要被狗赶上了。

旁边正在聊天的大人们发现了,慌张地朝孩子们跑来。

棕哥的距离最近,他果断身形移动,眼见狗跳起来就要扑到小孩,棕哥伸出手及时拦挡,狗张开的口顺势朝他手臂上咬去。

咦,好像这事情有点眼熟?唔,好疼,好像以前也这样疼过,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棕哥用力挥开手,狗扯下西装的袖子,落地后愤怒地要再咬过去,视线对上棕哥的眼神,狗立刻蔫吧了,拖下尾巴就开溜跑远。

几个家长姗姗来迟。

“谢谢你!哎哟谢谢你!”妇女抱起那大哭的小孩朝棕哥道谢,抬头一眼看到那昂贵的西装烂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