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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24)

她淡金色的长发稀疏着,已经遮挡不住光秃秃的头皮,深浅不一的老人斑狰狞地裸露着。

“退烧了。”她说,满脸的皱纹堆叠出一个笑容,“要吃点粥吗?”

“妈,你休息会吧。”苍支起身子。他面孔英俊,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

苍出生到这个世界上,已经过去六十年。

他的母亲已经八十多岁。

他们搬了不少城市,终于到了一天,母亲老了,走不动了。

他决定在这个城市里住下。

苍下床,装了两碗白粥,炒了一些青菜,正要喊母亲一起去吃的时候,母亲在房间里又拿着个相框发呆。

“妈,别看了。”苍说。在之前的很多个日子里他的这句话重复了无数次。

爸不会回来的了。

他不敢说。

相框里,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人一边贴着身子搂着卷起来的小毯子,毯子里露出个小婴儿的脑袋。

他的父亲和母亲。

他除了这张相片,从来没有任何与父亲的记忆。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有着太多的问题想问。

例如为什么我们要搬家?例如爸爸到底去了哪?例如为什么我认识的同学都老了,我却还是那么年轻?例如我曾经见到不少次金色瞳孔的人,他们的手或者身子会变形,那是怎么回事?

每次母亲全都含糊地搪塞过去,东扯西拉地绕过话题。

渐渐的,苍识趣地不再追问了。

有时候会遇上Aaron,他紧紧抓住见面的机会,问了很多问题,Aaron却跟母亲一样,全都含糊地全部搪塞过去。而更多的时候,他想找Aaron,却发现这个人好像消失了,怎么喊名字,或者在什么地方徘徊企图遇见,Aaron都没有出现。

苍在一股凶险的暗涌里,风平浪静地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Aaron就像一个银白的影子,沉默地替他挡住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

皇城的寝室里。

赛尔抬起手,“你。”指着Aaron,“去操他。”指着斯利亚。

“操完,射出来,就拿姜玉走。”三皇子也坐在床上,抚摸着斯利亚的大腿,“或者你可以选择去抢。”他刺激着。

只要你动手去抢,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空间里一阵沉默。

Aaron愤怒地抗拒着,支起身子还没来得及说不,又是一阵强大的封印力量霸道地窜上身子,他浑身剧痛着又倒了下去。

三皇子很贴心地拿着催情药过去,满满的一瓶子全倒在Aaron身上,涂遍了他的腹部和胯下。

“操完,就拿姜玉走。”赛尔强调着。

他们心情舒畅地等待一场好戏。

斯利亚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换了个角度仰躺在床上。

Aaron侧着身子颤抖着,胯间的肉棒被催情药刺激,凸显着青筋高高挺立。他一动不动地定格起来,背对着斯利亚就是不肯过去。

“你在磨蹭什么?!”三皇子怒了,扯着Aaron的长发把他提着狠狠丢到斯利亚身上。

白龙的身子被药剂刺激,烫着。

天使的身子也被药剂刺激,烫着。

他们都在发抖。

“来吧。”斯利亚轻轻的声音贴在Aaron耳边。

我无所谓的。

再承受多一次,我也无所谓的。

反正我什么都不是。

我只是个烙印的奴隶。

所以我无所谓的……

对,是无所谓的……

Aaron趴在斯利亚身上,埋着头没有动。长长的银发散乱着铺了一身,好像是一床美丽的丝绸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斯利亚抓住Aaron颤抖的双肩,用力把他推开一点距离。

Aaron滑落的泪水穿越两人间的空隙,滴落在斯利亚的脸上。

“快点。”斯利亚说,坚定的眼神望进Aaron的眼里。

“怎么不动了?又想拔一次鳞吗?”赛尔玩味地抚摸着Aaron颤抖的脊背。

Aaron咬着牙,他强烈地抗拒着,但是胯间的肉棒却紧紧贴着斯利亚同样坚硬的肉棒上。

赛尔不耐烦了,他又念了咒,封印再次发动,剧痛使Aaron再也忍不住地叫喊出来。

“快点。”斯利亚急了。

三皇子嗜血的眼神望着两人,“姜玉是很脆弱的东西。”他重重地说,得不到乐趣的暴躁使他凶悍起来,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科学院干部什么的束缚了,他只在乎眼前的视觉享受。

“我可以随时让玉变成灰烬。”他恶狠狠地,手指上腾起一团黑雾,指向空中的碎片,“要见识一下吗?”他是说真的。

赛尔却黑着脸不乐意了。

他真怕这个狂暴的弟弟疯起来把整块姜玉给毁掉。以弟弟的性格,他肯定做得出来。

赛尔开始搜肠刮肚地思考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的时候,Aaron终于有动静了。

视线飘到空中的姜玉碎片上。

Aaron咬咬牙,收回视线低着头,移了个姿势跪在斯利亚腿间,斯利亚很配合地分开折起双腿。Aaron也不碰他,就以手撑着他腹部旁边的床面,一挺身进入到斯利亚的滚烫的体内。

受创的菊穴被巨物又一次撑开,斯利亚难受地皱起眉,他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丝呜咽。

身体抽插着,巨物在菊穴里挺进又被拉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力量传递,他们抗拒着牢牢关着一道门隔着,谁也不屑谁的力量。就像灵魂被抽空了一样,机械地执行着一个命令。

在强烈的药效下,情欲支配着两人。

他们什么都不去想,把身体完全交付给了原始的欲望。

Aaron和斯利亚开始觉得有催情药真好。

赛尔摸上斯利亚高耸孤寂的肉棒,帮他套弄着。

三皇子扯着Aaron的银发扳过他麻木的脸,贪婪地舔着他满脸的泪。

苍的母亲病倒了,住进医院。

苍每天下班都去陪着母亲。

他已经不再上学了,出去找到份散工,一边赚钱一边照顾母亲。庞大的医药费把他压得喘不过气,前段时间他一共找了三份工作,现在辞去了两份,只有白天工作,晚上可以来陪母亲。

母亲身上插满了管子,皱纹爬满了脸,枯竭的手放在床沿,她睁着眼望着虚空,她在等着谁。

苍曾经幻想过父亲的到来。

在许多个日子里,他独自摸索着,开始有点了解自己体内的力量。

他积累着,准备着,母亲一天天衰老下去,丑陋地干枯着。

只要父亲出现,他嫌弃母亲的话,他就会把积累的力量释放出去,杀了他。

但是父亲会回来吗?

他还活着吗?

苍不知道。

Aaron终于在斯利亚体内释放出来。

斯利亚也在赛尔的撸动下也射了精,小腹上白花花的一大片,浓烈的腥。

Aaron收着腰把红红膨胀的肉棒抽出来。一些精液,新鲜的,旧的,混杂着,一股股淌下斯利亚的股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赛尔觉得满意了。

三皇子也爽够了,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空中的碎片降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