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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32)

他觉得有点可惜。

院长本来想自己亲自去的,被皇后阻止了。

“太危险了。”皇后说,“科学院还需要你,我们会派人去的。”

距离皇后的承诺已经过去一天,没有任何动静。

“到底是谁去呢?”院长纳闷着,他还没接到详细的消息。

他心里急着。

赛尔最近也很烦躁。

自从父皇倒下后,作为纯血魔族,他被推选为代理城主。

现在这个城主心烦意乱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煎烙饼一样,就是睡不着。

达克瀚依旧是裸着身子背对着赛尔,一动不动地侧躺在他身边。这几天来,夜里赛尔一直让他陪着。

仅仅是陪着,没有任何多余的虐待。

达克瀚觉得赛尔太不正常了。

赛尔也觉得自己太不正常了。

现在达克瀚闭着眼,定格起身子,清醒着。一床大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随着赛尔的翻身一些寒气被吸进来又挤出去。

他们沉默着,谁也不说话。

赛尔又在思考问题了。

他觉得最近自己成了个思想家。

这几天好几件事在烦着他。

他去了地下资料室,却翻不到关于Aaron的任何记录,只有他的体检报告,各种体检数据表明,他毫无悬念的就是一只白龙。其他的,除了工作报告之外,什么时候皇城,什么时候进科学院他统统都查不到。

Aaron就是一个谜。

他对苍的感情是不是藏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例如政治上,或者其他的一些阴谋?

在资料库里看的又浮现出来,他在回想着看过的书。

这次是他出生以来是第一次亲自进去,里面灰尘很大,却藏有很多东西。他去翻了一下魔法教科书,翻了一下植物学的书……他对里面的东西都充满着好奇,特别是翻译过来的人类世界一些小说杂志……

赛尔胡思乱想着书里的情节,思路又一下蹦到另一个地方。

母后把一个任务交代给他,要他安排人去赤炎山采摘一种叫续命草的植物。

“续命草是制作续命露的主要材料,”皇后急切的眼神,又回头望着床上沉睡的丈夫,“要尽快找回来。”

声音里却有着另一种期待。

赛尔垂着眼,他知道母后还有另一层意思。

赤炎山太危险,可以让苍过去,然后效仿找龙骨那样,让他死在那里,再派个影子把草带回来。

去冰原的影子没有回来,但是没关系,影子是可以复制的一种工具,但是这种工具有个明显的缺点,就是消耗力量特别严重。若是直接派影子,恐怕没有对付几个魔物,影子的力量就耗尽了。

还真的是要派个人过去呢。

但是派谁呢?

母后的意思明确地指向了苍,她不会放过任何除去苍的机会。

但是赛尔的想法有点改变了。

说不出是哪里的偏差,几段直线朝着一个方向,渐渐的有一条开始产生了弯曲走向一个弧度。

赛尔很矛盾,他搞不清楚这些情绪是什么,他的心里混乱着。

干脆明天贴个悬赏公告吧。

各种想法和场景从不同的角度穿插过来,混乱在一起纠成一团乱麻。

赛尔烦躁地又翻了个身,这次的手意外地碰到达克瀚的腰侧,一段凹下去的优美曲线。

那只手停留在曲线上,顺着弧度轻轻摸着,温暖的触感,又伸过去一点,摸上达克瀚结实的腹部,碰到了一些外围的阴毛。

达克瀚的身子开始抖起来。

赛尔挨过去一点,贴在达克瀚的后背上,手继续往下,摸上达克瀚萎靡的分身。

它在一些卷曲的阴毛里软软乖巧地暖着。

达克瀚颤抖着身子曲起修长的腿,弓起腰把自己折叠起来,胯间形成一个山谷,积累起的温度暖着赛尔的手。

达克瀚探下手摸过去,想把他的手扳开,却又犹豫了一会,终于手中用了点力,他僵着身子准备好,但预料中的惩罚没有出现。

赛尔的手温顺地被他撰在掌心里。

赛尔贴着他的后背,没有说话。

达克瀚感觉到自己臀部上贴着一根滚烫的巨物。

他们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贴着,谁也没动。

“我……”赛尔终于开口了,胯下的膨胀让他开始产生一种冲动。

又有个地方出现了细微的偏差,他想试试一个方向。

达克瀚僵着身子静静听着。

“我……”他的声音飘向他。

“……”他沉默等着。

“……”他却没了下文。

“?”达克瀚纳闷的时候,赛尔抽出手,把他轻轻扳成了仰躺的姿势。

两人金黄色的瞳孔互相凝视,达克瀚有种错觉,他好像感觉到赛尔的眼里似乎多了点什么。

这种不确定的情况让达克瀚害怕,记忆里那些剧痛的记忆翻滚过来,他的身子又开始剧烈颤抖。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就像是个受刑的人等待铡刀砍下。

赛尔凑过去吻上他冰冷的唇,唇瓣轻轻摩挲,有一段湿热的舌头探进了口中。

达克瀚被他吻得有点窒息。他等待着,吻过之后就是那些残酷的惩罚,头发的剧痛,身子上的淤青,或者是封印发动的痛楚。他已经做好准备去承受,他僵着身子不做任何的抵抗。

达克瀚的舌动碰触到赛尔积极地回应他,只希望能尽快满足他,让他快点完事然后放过自己。

这个深深的吻持续着,赛尔轻轻地吮吸,两人分泌的甘露在口腔里互相交换。达克瀚被他吻得头皮一阵阵发麻,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漫长的煎熬,他觉得自己喘不过气就要窒息了。

终于赛尔松开口,但是没有离远,唇和唇之间的距离很窄,有一些牵连的透明体液还没有挂断。

“我……我呃……”赛尔纠结着,却住了口。

算了,何必去问他呢?

达克瀚等候的答案没有出现,他疑惑地睁开眼,看见赛尔把压着两人的被子揭开,矮下身子打开达克瀚修长的腿,把身子挪过去双腿间圈出的狭窄范围。

达克瀚知道接下来的事。

他温顺地把腿屈着又打开了些,他在祈祷不要触怒了这个残酷的家伙,他不想被弄得满身淤痕,也不想再体验封印的疼痛。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自己能好好配合他,满足他,满足他的吻,满足他的身体,让他吸完力量后尽快放过自己。

赛尔跪在他的腿间,握着粗硬的棒子,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前奏地顶了进去。

达克瀚疼得几乎要叫了出来,他咬着牙,用力把头往后仰,紧紧压进枕头里,似乎这样就可以把疼痛过渡到枕头里一样,他抓着床单,胸膛高高挺起,伸扯的脖子上凸显出一些经脉血管,双腿不自觉地开始并拢起来。

赛尔被他夹在双腿间,低着头缓缓抽插,腰肢用着力把胯间的巨物拉出来又推进去,玉囊轻轻地拍打着达克瀚的臀部,他们谁都没说话,一个扭着头强忍着呜咽,一个轻轻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