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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死对头养成了老公(69)

打游戏不好玩,宁笙无聊地趴回了桌子上。

“我去个竞赛培训。”李皓月说。

宁笙:“晚上有老师讲课?”

李皓月:“我讲课。”

宁笙:“……”

空荡荡的教室里只剩下宁笙一个人,教室里的风扇没精打采地转着,有些吵闹。

过了会儿,有人来了,他以为是徐岭,睁开了眼睛。

这次来的是白明同学。

宁笙:“怎么是你?”

“晚上有个音乐会,你想不想去听?”白明问。

宁笙:“音乐会?”

白明报了个小提琴乐手的名字。

宁笙有点动心,这个是他一直想听的。

反正徐岭这几天也不爱搭理他,他好久都没听音乐会了。

宁笙:“勉强可以去。”

学校门口停着白明家的宾利,司机拉开车门,请他们上车。

昂贵的车驶过繁华的城市,停在富丽堂皇的音乐厅门前。

音乐会即将开场,检票大厅里,满是各种打扮整齐精致的人士。

过来这边的,还有白明的几个少爷朋友。

“这是宁笙。”白明给他们介绍,“宁总的大儿子。”

“哇,我家跟你家合作过哎。”其中一人说。

这种名与利的社交场从来都绕不开少年人。

这是宁笙原本应该存在的地方,聚集的是他的同类。

但宁笙莫名地感觉,无比地无聊。

“这周末有场马术比赛,一起去看吗?”有人小心翼翼地邀请他。

宁笙:“没兴趣。”

他宁愿去青安镇抓猪。

“有个香料展,去看吗?”又有人问。

宁笙:“不。”

那还不如跟徐岭去游泳。

徐岭,都怪徐岭最近总是单独行动,他才会来听这么无聊的音乐会。

学校里,在洗衣房洗完球衣的徐岭,端着洗衣盆回了宿舍。

心不乱了,人就平和了,心宁静得像湖面。

心态稳了。

“宁宁今晚去哪里了?”他问。

正练俯卧撑的陆鹏:“不……知道。”

徐岭:“?”

徐岭:“他自己出去的?”

常年看在眼皮底下的人,忽然跑没影了,还真有点不习惯。

心态炸了。

[岭]:人呢?

[宁]:非洲大草原。

[岭]:……

[岭]:快12点了,该回来了。

[宁]:你还记得有我这个人啊。

[岭]:夜不归宿,明早罚站。

[宁]:你管我。

[宁]:缠着我不让我跟别人玩的是你,抛下我自己去找别人寻欢作乐的也是你。

[岭]:我就是打个球……

[宁]:徐大山!全世界的理都在你嘴上,就你能说。

[岭]:……

[宁]:再惹我一次就绝交了。

[岭]:好的!在哪里,我去找你!

徐岭站起来,拧宿舍的开门把手推门就要就往门外冲。

宁笙:“呜。”

站在门口发消息的宁笙被门板拍了,捂着脑袋坐在地上。

作者有话说:

#徐狗 打老婆#

第48章 哄你不丢人

陆鹏都看呆了,俯卧撑撑一半直接硬着陆了。

“你打我?”宁笙坐在地上,捂脑袋,难以置信,“徐岭,你竟然还敢打我。”

徐岭:“……不是我动的手。”

“你的手确实动了。”宿舍里,陆鹏幽幽地说,“你嗖地一下冲过去推门,哐地一下撞到了公主。”

“我说绝交,是预警,不是预告!”宁笙欲哭无泪。

就……还挺疼的,脑袋疼,屁股疼,心态也疼。

“我白天都说了这个门往外开要注意。”陆鹏说,“徐狗还说我蠢。”

徐岭:“那句好像不是我说的。”

徐岭:“我也没想到他刚好贴门外啊,刚刚还说在非洲大草原。”

“你们……”宁笙说,“连扶我的打算都没有吗!”

徐岭:“……”

“对不起。”徐岭俯身扶人,“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宿管听见动静,出来溜达一圈。

“我都说了。”宿管语重心长,“宿舍值日要好好安排,看,打架了吧。”

宁笙:“……”

“是误伤,误伤。”徐岭强调。

“我上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还是在我小姑的剧组。”宁笙趴在徐岭的背上嘀嘀咕咕。

“你为什么不进来发消息,站在门口做什么?”徐岭加快脚步。

宁笙:“你在在谴责受害者吗?”

徐岭:“我闭嘴。”

数学呆子临时充当了学校数竞小组的老师,给同好讲了一晚上的数学题,整个人精神抖擞,这会儿正和隔壁班的数学课代表一起抱着书往宿舍走。

夜路很暗,隔壁班同学指着路边的小树林:“那几个人在干什么?”

林间小路正有三个人飞蹿。

1号背着2号,3号提着手电筒照路。

2号的脑袋撞到了垂下来的矮树枝:“啊!”

3号:“卧槽!”

隔壁班同学:“……”

李皓月:“……”

林间小路有四个人在飞蹿。

“宁宁,你还好吗?”李皓月追上去问宁笙。

“我觉得他可能是想弄死我。”宁笙说。

徐岭:“……”

陆鹏:“要不我背吧,徐狗太高了。”

“你俩也差不多,要不我来吧。”数学呆子说。

“不,让他背,不能便宜他。”宁笙说。

从林间小路去校医院,是最近的。

两分钟后,四个人跑到了。

这比他们初中的校医院宽敞专业多了。

“门拍的?”校医顿了顿,“拍了两次吗?”

徐岭的目光往天花板飘。

“还好还好,有点轻微红肿。”校医摘了宁笙头发上的两片树叶,“有没有头晕?”

宁笙摇头。

“我给你消消毒擦点药。”校医说,“你手心摔破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校医:“还有哪里疼吗?”

宁笙屁股最疼,但他说没了。

微凉的药水从手心擦过,带来的刺痛让宁笙微微皱了皱眉。

小时候吃过太多的苦,又被外婆娇生惯养过,他向来怕疼又怕苦,不喜欢这些药水的味道。

徐岭等着劈头盖脸地找顿打,结果侧目就看见宁笙往前伸着手,由着医生处理。

少年垂着头,黑发乖顺,额头上贴着两个白色的小创可贴,长睫毛掩映着眸光,目光有些空,浅色的唇微张着,颓然的样子竟然比平时还多了几分靡丽的艳色。

徐岭的心口骤然缩了缩。

宁笙闲着的手抓着手机悬起来,对着自己一张自拍,发给了他爸。

[爸]:!

[宁]:我,可怜,卡。

[爸]:马上恢复。

[宁]:√

徐岭:“……”

“另一只手。”校医说。

宁笙伸手,狠狠瞥了眼徐岭。

包扎结束,三个人手脚麻利地帮校医收拾了屋子,背起宁笙火速撤离。

“还疼吗?”陆鹏问。

宁笙:“疼。”

“你晚上去哪里玩了啊?”陆鹏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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