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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夜莺之弥赛亚(98)

紧接着更多气球飞到舞台上,噼啪炸裂,伴随着叫骂声。

舞台射灯明亮,相对的,他只看得见台下一片漆黑,那恶意仿佛形成个整体,沉沉压上来。

齐砚有些呆住,好在保安们反应极快,冲上来护住,马上带他去了后台。

群众本来就很容易煽动,加上喝了点酒,又是在这样感性的氛围下,扔气球的还算是有预谋,后面跟着扔矿泉水瓶子的则是瞎起哄了。

好在扔瓶子的都是少数,更多的观众看不下去了,跟人争执起来,争执变成推搡,推搡变成拳头,骚乱很快扩大。四处都是人跑来跑去,叫嚷,打架,闹事。NYPD也来了,消防队也来了,最后救护车也来了。原本在场的电视台立马开始直播骚乱。

齐砚缩在临时搭建的后台里,死死抱着腿,听着外面吵嚷和喧闹,有些不明白这事到底怎么变成这么严重的。

作者有话要说:试着用一个字总结各个人物特性:齐砚:蠢

贺千秋:装

唐钺:狠

杜锋:惨

贺千明:二

唐刀:傲娇

唐刀:“滚!”

第五十七章 系统大危机

骚乱中歌手们一个接一个离开了,但作为风暴中心的三号区还没有动静。消息灵通的媒体已经知道了骚乱的起源地点,全都蜂拥过来。

保安们已经竖起了隔离栏杆,将媒体跟看热闹的群众全部阻拦在五米开外。

齐砚其实早就趁最初的混乱时坐面包车离开了,一路低调回了酒店。他坐在豪华套间的卧室里,客厅里是临时调来的保镖、助理、律师,还有调查情况的警察。门时不时打开,有人急匆匆进出,还有人争吵。齐砚这个当事人反而闲着没事。

多亏有节奏精灵的的人帮忙协调,应付警察,要不齐砚跟罗一平两人还得焦头烂额。

罗一平给他泡了杯薄荷茶,小声问:“要不给贺老师打电话?”

齐砚捧着茶摇头,他不希望什么事都要依赖贺千秋,更何况今天道别前贺千秋说要去参加一个什么重要的会,更不能影响他。

这时那个姓韦斯莱的律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平板,调出照片给他看,“齐先生,你认识这几个人吗?”

照片应该是从监视摄像头调出的数据,噪点多得不像话,但齐砚还是认出来了,穿着黑T恤,大晚上还带着棒球帽的男人是李耿。

齐砚都快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一年前他被李耿灌药未遂,后来那人被抓了,所以他就没再往心里去。

另外还有个人长相跟马科很相似,不过年轻许多,很有可能是儿子或者什么子侄辈的亲戚。他跟李耿一前一后在公园里跑着,似乎刻意想挡着脸。

另外还有四个人有男有女,年龄大约从十几岁到四十几岁,大部分是华人,只有一个看着像东南亚人。不过除了最开始两个外,其他人齐砚一个都不认识。

他将平板还给律师,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认识。”

韦斯莱没说什么,收了平板走出去。

罗一平去关门的时候,看见一黑一白两个警官用不满的目光瞪过来,他视若无睹地关上门,坐到齐砚身边,“小砚,那不是李耿吗?”

齐砚摇了摇头,沉着脸没有说话。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外面人群终于散了,齐砚走出去,站在露台上透气。

四周灯火璀璨,像是天河倾倒下来,距离那场骚乱发生不过两个多小时,现在骤然静下来,就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往前走了两步,察觉到软软的拖鞋底踩到颗硬硬的东西。他以为是花盆里的石头滚了出来,挪开脚却看见一颗银色的立方体。

普通的方糖大小,表面密布着繁复而细致的花纹。

齐砚用两根手指把它夹起来,冷冰冰的金属很快变得温热,转着仔细看的话,就发现那繁复的花纹中有一条藤蔓缠绕了六个面。

他掏出手机,调出很久前拍的潘多拉盒照片做对照。

罗一平在客厅里给毕文宁写邮件的时候,露台上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我靠!”。罗一平吓得赶紧窜出去,“小砚?怎么了怎么了?”

齐砚将那颗金属立方体死死攥在手心里,内心惊涛骇浪无法平息,以至于完全没听见罗一平叫他的声音。

他拼命追问系统,可是弥赛亚2.0没动静,就跟坏掉了一样。

他回过神来,发现罗一平正准备打电话求助,他赶紧阻止了,“别,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他将金属立方体扔进系统自带包裹里,站起身来,看着罗一平笑笑,“对了,明天音乐节还继续吗?”

罗一平笑不出来,“加了双倍保安,还继续……刘总刚来电话,我说你睡了。”

齐砚说知道了,另外还是叮嘱他不要把这事告诉贺千秋,罗一平叹口气,“电视跟网络都上头条了,我不说有用吗?”

齐砚摸摸鼻子,坐回客厅打开平板看新闻。信息时代就这点不好,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住。不过好在大部分媒体都在说骚乱本身,并且指责公园管理处的保安工作没有做到位,并没有盯着他不放。

这种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够出名还真是件好事。

齐砚扫了一圈新闻才松口气,打开了手机。

顿时叮叮的提示音响成片,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有贺千明、姚于飞、宋青松、叶锦、赛门等等人关心的问候,还有一大堆未接来电。

他还是先给毕文宁打过去,听她安抚了几句,才把带头闹事的人是李耿和马科的亲戚的事告诉了她。

毕文宁听完先说了一句:“小砚哪,你也真够倒霉的。”

齐砚苦笑,“我也不知道究竟哪儿得罪了他们。”

毕文宁说:“行了,你也别往心里去,被疯狗咬是疯狗的错,被咬的人倒霉而已。把这事瞒下来做得很对,其他不要多想,明天好好表现。”

齐砚笑笑,“我知道,放心吧文宁姐。”

齐砚挂了电话后又给贺千秋回过去,贺千秋听完了和毕文宁也是同样的反应,然后又补充:“我今天过不去,你乖乖地忍忍。你那酒店外围了不少狗仔队,明天没事就不要出去了。”

这差不多等于被软禁了,齐砚只好说:“我知道了。”

“对了,”贺千秋语气有些不太情愿的样子,最后还是问了,“卡西姆……我是说沈轻侯,我让他代我去看看你,见着没?”

“没有啊,”齐砚仔细想了想,“不过来来往往人很多,也许我没看见,他有可能被拦在门外了。”

“那就好,”贺千秋说,“有人送了我国际戏剧节的票,在蓬皮杜艺术中心,等你音乐节的工作结束后,抽两天时间跟我一起去吧。”

齐砚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堵,贺千秋总是不动声色的用尽一切办法哄他开心。他深吸口气笑了,只说了一个字:“好。”

晚上他等了很久,还是没等到弥赛亚2.0的回应,终于忍不住召唤了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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