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对这种事情是最为敏感的,而上了年纪的人犹胜。先前是因为令妃怀着身子,加上她也出不了延禧宫,眼不见为净,现在既然已经生下来小阿哥,太后也没什么忌讳了,直接让人把小阿哥送到庆妃那里去,庆妃就被这样一个天大的馅饼砸中了。
乾隆终于知道了原来老佛爷是知道这个荷包的事情了,心里只想着的是如何讨好老佛爷,至于令妃的小阿哥,就算老佛爷不出手,他也会出手的。只是皇后对这件事情有些意外,那个时候她自己的宫中的眼线还不够多,这件事情并不太清楚。不过既然已经得了好处,皇后只是微微笑着,看着一脸茫然继而惊喜的庆妃。
令妃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结果的,在延禧宫养了那么久的身子,好不容易生了小阿哥却是为他人作嫁衣,这件事情她接受不了。冬雪倒是给她出了一个主意,去找小燕子。
令妃的心思是百转千回,小燕子……她摸不准这究竟是一步好棋还是坏棋。但她却是又没什么别的办法,对于老佛爷的决定,估计这宫中真正敢抗议的只有她了。
小燕子来到了延禧宫,看到了病榻上的令妃,令妃撩拨了几句,就让小燕子回忆起昔日令妃对她的好,现在令妃只想着看看小阿哥,小燕子一时头脑发热就答应了她。
回到景阳宫,小燕子说了令妃的事情,让五阿哥是一肚子火,这件事情她怎么能答应?她怎么敢答应?永琪努力压抑着说道,“你根本没有为我的处境想!令妃娘娘的事情牵扯到老佛爷,她对你已经很不满了。你就不要再生事了”
小燕子跳脚了,“你怎么这么自私,令妃娘娘都那样了,好可怜的。
“我自私?小燕子,你摸着你的心口,你敢说我自私?我弄到这个地步,得罪了皇上、皇后、老佛爷,全部都是为了你,你居然说我自私。”
“你如果不自私,这件事情你怎么不答应。你自己也没有了额娘,要是小阿哥没有了自己的娘,是多么可怜啊。你怎么不为小阿哥想想?”
对于额娘早逝的永琪来说,小燕子这样说简直就是在揭他的伤疤,终于暴怒了,高高扬起手,想要打小燕子的时候看到她倔强的脸,终于还是舍不得,颓然道,“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小燕子回到了房里越想越气,当天傍晚的时候,就背着一个小包袱,跑出了宫。
神武门的侍卫得了上面的交代,如果小燕子要出宫,尽管让她出去。除了五阿哥,宫里人都巴不得小燕子一去不复返,所以象征性拦了一下小燕子,就让她出去了。
…………回忆结束…………
想到曾经的事情,小燕子又愤怒了,不,她不后悔。
柴房的门又打开了,是杜老板进来了。
刚刚他和夫人说了自己的推断,这个小燕子应该是大户人家的逃妾,不用顾忌太多。至于卖到妓院……杜老板哈着腰,小声说,“能不能先让我……夫人啊,如果我□一番,这个小燕子在妓院里头肯定是更加乖觉,不会惹事情。”
老板娘危险地眯起眼睛,心里不高兴,不过想到刚刚小燕子差点咬到她,可是自己丈夫救下的。心思转了几回,妓院里的女人可是不干净,这一个怎么说也是逃妾,“就今天一天,明天白天就送过去。”
杜老板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好好。”
老板娘也不想去看他的丑态,“我回房间去,你自己看着办,声音小一点。”
杜老板往小燕子的脸上抹了一把,果然入手如自己想象中的滑嫩,小燕子瞪大了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
杜老板又往小燕子胸前抹了几把,越发觉得下身涨得难受,嘿嘿一笑,把小燕子抗在肩上,往后院方向走去。
小燕子真的怕了,留下了眼泪。永琪……你在哪儿?
第九章 破碎的娃娃
小燕子心里把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求遍了,可惜,没有人听到她的祷告。杜老板对她做了只有永琪才能做得事情,没有怜惜,没有爱抚,只是粗暴地进入。
不啊,明明不是这样的。小燕子无声地呐喊。
小燕子还记得行闺房之乐的时候永琪黑得发亮的眼睛,温柔充满怜惜的抚摸,还有进入她身体时候轻啃她的耳垂,一遍又一遍说道:我爱你。 小燕子被捆住无法挣扎,小燕子的嘴被堵上无法哭喊,所有的委屈都化为泪水,她不停地哭泣。
永琪……想到他,心里忽然是针扎了一样痛。想到永琪用羽箭射到她的那一刻,想到永琪抱着她不停地转圈,想到永琪掀开她的盖头时候微微的微笑。也许再也见不到了。
小燕子是一个布娃娃,现在则被杜老板撕得粉碎。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杜老板亲自给小燕子净了身子,一件一件帮小燕子穿好衣服,杜老板动作缓缓,目光温柔,如果不是看到小燕子被捆住的手,被堵住的嘴,或许以为他是在对待自己最美的情人。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杜老板微笑,应该是夫人来了。
“轿子已经准备好了。”老板娘说道,看都看得往里面看一眼。
他们两个是惯常做这样的事情的,顾上一顶轿子,把人抬到“杏花楼”的侧门。让老鸨给上一些银子就算是交易完成了。
“恩,已经好了。”杜老板说道,“这个要值钱些,没有五十两银子可不能出手。”
老板娘斜了他一眼,“这是自然。”
因为小燕子把棋社弄得乱七八糟,所以今天并没有开门。杜老板慢慢悠悠在正厅里收拾着东西,把棋子分好,一边在心里回想小燕子的美妙的滋味。
快到中午了,杜老板伸了个懒腰,用扇子敲敲自己的后背的脊梁骨。杜老板想,还是有些累着了,一会好好睡一觉。
忽然就听到咚咚咚地敲门的声音。
“今天不开门。”杜老板喊着。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一下,忽然更大声地响起,像暴风雨般猛烈地捶击,门一颤一颤,似乎就要被来者捶垮。
杜老板皱着眉头,“来了来了。”心里想着不知道是谁,门可都要坏了。
把门打开,正午阳光好到有些耀眼,杜老板忍不住斜着头眯起眼睛。
逆着阳光,杜老板看到一个青衣人持着一件长物,潇然若神。
“请问什么事情?今天棋社不开门。”杜老板说道。
“我是来找人的,请问是杜老板吗?”那人说道。
杜老板点点头。
青衣人在杜老板点头的时候,迅速点了杜老板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杜老板还没有惊呼出声的时候,又点了他的哑穴。青衣人再把杜老板往地上一推,“咚”的一声,是杜老板头磕在地上的声音。
杜老板心里又急又怕,是谁?可惜他动不了也出不了声音。
杜老板躺在地上,眼睛不停地打转,就听到,“进来吧。”青衣人说道,过了一会,又关上了门。棋社静悄悄的,杜老板心里更加害怕了。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杜老板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他是得罪了哪路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