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酱,好久不见……”卷毛的成熟男人音听来略微嘶哑。
他处心积虑防范荣太破坏,真是不容易啊,逮着空子必须立马出手。
“你这么做是犯法的。”那是模范生的表情,模范生的语言,她其实在手刀来袭的时候有预感,微微偏开头,所以只晕了大概几分钟,对坂田虏自己做什么,她有些好奇。
(如果是对同班同学有着深刻了解和研究的荣太,大概会说那伙又在犯贱做无用功了。)
“我想看看你的脸,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可我不想。”在阴森的小屋里,她观察了一下周边,某个废弃的大楼?出口是坂田那边的一个铁门,他没上锁,表明他不是要限制她自由。
她没有武器,他趁她不省人事,最先做的就是缴械。这么空荡荡的一间屋,也找不出趁手的东西暂作武器。
“文酱,我很怕你以后都不理我了。”
“我以后是不会理你了。”准确说已经有段时间,她都尽力避免和他碰面有纠葛,但是所谓“得不到的最好”有几分道理,他反而顺杆缠过来。
“……”
——最想嫁的男人排行榜蝉联两次第一,双连霸,这个排名除了讽刺我没别的意义了吧!被嫌弃了被嫌弃了被彻底嫌弃了!
电话铃骤然响起,坂田压根没手机,所以这当然是斋藤的手机来电了。
她掏出手机,却发现铃音停了,看着一通未接来电,她心想冲田那家伙为什么事联系,或者单纯拨错了?有一丝不对劲……她思索,握着手机的手一顿。发现了,手机上多了条手机链,手指抬起它凑近看,Q版的卷毛,这不是她的!
坂田心中涌出一股柔情,阿文定是对他念念不忘,虽然嘴上冷淡,可是看看她的手机挂件,那其中藏匿了多少情感啊!
专门定制的,对不对,妹子?
斋藤心中警铃大作,就仿佛来到铁轨十字路岔口,突然四面来了四辆高速列车,同时冲了过来,往哪里跑都跑不掉,你只能等着被蹂躏成渣。
这是警察的职业素养。
也可以叫做女人的直觉。
转念间,她被推倒在地上,而坂田亲吻了她,大约一秒钟,攫住她身体的手,不安分的移动;他们的视线大约交汇了大约数秒,斋藤脑子里在迅速推算是谁给她挂上如此招误会的挂件,以及这背后的目的,虽然她觉得自己的推导过程和金刚钻切玻璃一般迅速,不过驾轻就熟的坂田用肩部箍住她半身,一手解她的衣扣,一手摸。
头发沾上口香糖,牙齿间塞了食物碎屑,喉咙里卡鱼刺,身上骑着个银桑,都会造成极致的不适。
斋藤想通前因后果,简直气的要骂脏话,不过她毕竟不是那种会把脏字眼吐出来的类型,撑着想爬起来,被坂田压住很难动,警察冷着脸:“一边去!”
坂田加快速度把她长裤的皮带解了扣子开了拉链拉下。
“你这是要和我做~爱吗?”斋藤对坂田叠在自己身上大惑不解,又没人看,他表演的那么热情是作甚。
她再度试着挣脱,她要回去工作,顺便把手机挂件拍在冲田脸上!这样不成!惹火了冲田他把那夜的事宣扬出去咋办?
“是的。”坂田表情很诚实。
“别摸那里!”短暂的沉默冷场后,被触摸的抓狂的三队长四肢乱动,节节抵抗,节节败退,当她后知后觉银桑玩真的……
她被折磨灵魂还不够,连身体也逃不掉吗?
敌方一手可牵制和阻止她还击,另一手神不知鬼不觉到了她自己都不大会碰的地方,守不住了!敌方包围,插翅难逃。
“坂田银时,我只是你前未婚妻而已!”她脸涨得通红,银桑专门来惩罚和折磨她的。面对色~狼,那方面经验纯洁的羔羊一般的三队长很难维持镇定。
“我们的婚事是松阳老师牵线安排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解除婚约必须要有老师。
老师既然已经……不在了,那么我们的婚约依然有效。”银发青年语调低缓。“都老夫老妻了~~”
恐怖分子逻辑!就算是茅坑里爬出来的蛆虫也不能这么恶心人啊。
短暂的沉默。
敌方动作没停。
“我都说了不要碰那里!”斋藤的嗓子尖利的完全是女声了。“卑鄙小人!”
被骂被殴这等事银桑已经习惯了,反正掉不了一两肉,再怎么骂都不疼不痒。
“我理解,我理解你不好意思承认对我的感情。”他的阿文无法坦言他爱她她爱他。
“你怎么能得出这个结论?”斋藤奇怪了。
“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的。”你看你还专门定制卷毛手办,那是真心爱本命爱啊!
——坂田你除了血糖高还有双瞎眼吗?
“你给我住手!”她就像一个无计可施,所有兵卒都被敌军干掉的将军,无奈的看着帅旗被砍翻在地。
“为什么?”
“很恶心!”她心里翻腾。
她又不是触屏手机!他怎能如此自在的敲敲按按。
“可是我很想做啊……我轻轻地……不痛,真不痛。”他就和哄幼稚园孩子打针一样。
没有发生什么,荣太那关过不掉的,沐浴在老同学那非常不善的目光中,银桑总有种脖子会和脑袋分离的错觉。
荣太势必会为这先斩后奏折磨他,不过折磨结束他就苦尽甘来了。
第146章 斋藤队长请小心 七
男人和女人能和平共处吗?
“和你……我宁可死掉算了!”说出这句她真的是气急了。
趁敌不备,猛地抬脚踢出去。
肉搏她敌不过白夜叉,最好的路就是先行撤退。
头晕目眩的激烈震动,对他们两个而言都是如此,她被他反身压住,她再起不能,耳边被他热辣辣的气息烫的快要焦掉:“文酱,害怕的话,就不要看我的脸。”
——害怕?我会害怕?
真选组的吸血鬼队长,面对她这辈子本以为不需要面对的情节,内心油然而生惶恐不安,而比起不安,对“被像个人质一样虏来睡一次”的屈辱更受不了。
她还欲分辩几句,但是他已经堵住她的嘴,舌尖如同先锋杀入无人之境,七进七出没有片刻停歇。
她慌乱的闭嘴落下城门,可惜冷兵器时代的古城楼和一座银牙门,对付抛石器还有用,怎么可能防得住现代红色火箭弹。他仿佛要吸走她所有的反抗心和斗争心,一举深入,纵横捭阖,还没回过神来,她就败得一塌糊涂。
如果他不是如此紧迫连接她的唇,也许她早就惊叫出声。
外套滑在腰际,衬衣完全解开,她的胸前缠着白布,让银桑联想到——奶糖、冰激凌、鲜奶油、白巧克力……
她的脸因为气恼加上缺氧红的如同染血。
“停————————”反恐警察化身交警指望闯红灯的肇事者迷途知返,不要继续加速冲破路障。
他真的停下来,让她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