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从未有过的恐怖悲剧气氛笼罩,坂田满面大汗,脸部抽搐,身心憔悴,五个啊,四个姑娘加一个老太婆啊!其他人继续他们习以为常的生活,正如昨日一样,而悲催的坂田银时酒后犯事,过了惊心动魄的一夜,蹂躏了四个姑娘一个老太婆!
这不过是一场忘年会,只是喝了一场不尽兴又去了第二家,第二家还没喝够便去了第三家,然后他就没有任何记忆了。
……
在没记忆的时间里,他已经在登势阿妙九兵卫猿飞月咏身上找刺激、鬼混、胡来,彻底变成人渣。
如果不瞒住阿文,那他一生的幸福都断送了!
长谷川先生也在看花魁月咏,墨镜遮住了他没睡好的黑眼圈。
“长谷川先生……我昨晚到底……?”坂田要拼凑出真相,至少是个他能接受的真相。他不指望自己圣洁,不期待自己高尚,至少告诉我没有睡那么多……
MADAO吐了口烟:“喝点酒忘了它吧。
我也应该忘记……昨晚实在太……”
和长谷川也有一腿了!!!!!
坂田银时的四肢再也不能承受,彻底趴平了。用太平洋的水也无法把他清洗的清白了。
在坂田银时为他那绝望的一夜哀恸之时,斋藤全神贯注的注视月咏袅娜的背影。
青楼女子从良,痴心男为她花费两亿赎身,在吉原一定会流传为一段佳话。
她想到,她不需要两亿元,只要有个人,不需要有钱,不需要帅,不需要非常可靠,只要能专心的爱她一个……
“你这是等谁呢,救世主吗?”佐佐木不禁好奇,她盯着女人做什么,用的还是那么茫然若失的眼神。
“没有等谁。”她可不敢把希望寄托于“吉原的救世主”。
唯一逃脱的办法就是专心做好自己的事情。
风平浪静太平无事的度过两日,佐佐木很神秘的邀请斋藤去观赏“白色宫殿”,她本来不想去,但是佐佐木非常坚持。
入眼的不是美轮美奂的重檐楼阁,而是一排廉价棚户屋,墙壁很薄,能听到一些人在说话,只是搞不清他们是要做什么。
“有个笨蛋男人,在这里和五个女人同时同居,奇妙的是她们全然不知情的样子。”佐佐木嘴唇间泛出嘲讽般的微笑。“这是他的后宫。”
这些女人到底有多么傻?
或者说那个男人究竟有多么烂?
“和我们的工作有关吗?”斋藤问道。
就算是傻女和渣男的俗套伦理情感纠纷,也不至于出动见回组局长和真选组队长吧。
她相当敏感,应该说当她问出问题,话音刚落,就想到了那个可能。
“那五个女人,名字分别是:寺田绫乃、志村妙、柳生九兵卫、猿飞菖蒲、月咏。”佐佐木缓慢平静的陈述。
同时和五个女人同居!
坂田银时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丑事,她却觉得自己只是个不在戏中的旁观者。仿佛失去了力气抽掉了脊梁,她几乎要瘫软在木板房的墙壁上。
佐佐木伸手欲扶起她,而她轻巧的避开他的手臂,脸上即刻装出她能演出来的最逼真的假笑:“真是出乎意料。”
佐佐木觉得,她努力在笑,其实是在努力忍住不哭。
“明天是周一,有没有兴趣去大江户天文馆欣赏好戏呢,阿文?”他讲述明日的计划。
坂田白夜叉威武!除了同居连在同一时间约会都做得出。
第150章 百花缭乱 二
如果爱,理应宠着吧;
如果爱,应该关怀吧;
如果爱,做到呵护吧;
如果爱……至少应该有爱的样子啊!不久前才诚挚恳求她相信他,她看着那落寞的背影,惨淡的离去,心头颇不是滋味,甚至还追忆起过去,在荻州,她曾经把他当做未婚夫的时光。
曾几何时,
一去不返。
她是多么的白痴啊,居然想指望这个家伙“当一个优秀的未婚夫”,实在不成,“马马虎虎的未婚夫”也凑合……就目前的后宫阵容,他当奸夫都没空余时间。
对于坂田和五个女人同居的创举,她心灵的某个部分,恨不得把头埋在膝盖间,然后双手环膝躲开现实的一切。那人是职业诈骗犯吗?专门骗女人?
五个!姿容风度各有千秋的五个!每个都在某一方面不同凡响,坂田他还真行啊!
相信?和五个女人同居的男人能值得相信吗?!
有种高速的、令人眩晕的感觉,就仿佛突然被推上了游乐园的惊险刺激玩具,在过山车里体验三百六十度旋转和重力加速度。
无法平静的思绪让她难以呼吸,咽不下一口恶气。坂田到底把她当什么了?尊严被践踏,踩着脸羞辱,她一直尽力的忍让,只求他别来扰乱她,可是他一面装无辜,一面连那种毫无下限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少女心灵的承重墙在崩塌……
还未从残酷的现实中缓过神来,斋藤就被佐佐木那一句“阿文”震住了。
他知道了。
“吉田文,荻州松本村人,兄长是已故思想家、教育家、兵法家吉田松阳。” 声音中的笃定是那样明显,“要说吉田文的未婚夫,那可是大名鼎鼎,为攘夷分子倚重信赖,号称‘白夜叉’。”
她的眼睛睁大到物理上的极限。
两三下心跳的工夫后,斋藤凝重的点了点头:“那又如何?”
只靠一个假名斋藤终,佐佐木再神通广大都无从知晓她的过去。从坂田银时这个角度入手,加上他结识高杉后就对和高杉相关联的人调查个遍,而下属今井信女那特殊身份也带来一些绝密消息。
调查结果:斋藤终,就是吉田文。
他其实一开始有些奇怪,依她兄长出的事情,她加入高杉或者桂那一方更合情理,不过他渐渐明白了,能让一个女孩子蛰伏于真选组三年,不是因为亡兄,而是因为活的很精神的前未婚夫。
他的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的眼睛——铁血、冷静……很男人。
换个时刻,也许斋藤会思索很多应变之道,装傻或者反诘,打消佐佐木的猜测。
不过盛怒之下,她脑内第一念头就是捅死坂田,抄起砖头把他砸个头破血流,千刀万剐!她甚至觉得前几天若她笨到相信他,此刻也会住在这棚户屋里,怀着被宠爱的愉快心情,等着自己的男人临幸——实际上那可是要和另外五个女人一起共享的男人啊。
一而再,再而三,他要那么坚持和别的女人胡来,就甭来招惹她!心灵的创伤尚未愈合伤疤,就被捅了一刀,穿透了心扉。
她没有足够的心情来应付佐佐木,随便他怎么来。
“我只想邀请你去天文馆。”他语气平和。
除非绝对必要,他不和斋藤翻脸。
“好的,我去。”她答应得很痛快。
等待明日太阳升起的过程是非常难熬的,斋藤尝试了吸烟,吃蛋黄酱,甚至打羽毛球,一杯葡萄酒,尼古丁和酒精和运动都缓解不了她胸口的憋闷难受,万事万物都惹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