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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真选组!(224)

匆匆上完洗手间,她洗好手,打开厕门,一抬眼就看到坂田。

赤红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他把她往洗手间里一推,于是她站在便池左方,他立于便池右方,她一边往后退步,靠上了火车墙壁,一边道:“你要入厕,至少等我先出去。”

他一手经过她头顶上方,抵住了墙,眼里一抹柔光:“我是来找你的。”

她望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我们无话可讲。”

你去和志村妙嘻嘻哈哈谈天说地啊!

“我喜欢斋藤终~~~~~”坂田喊起来,斋藤慌忙踮起脚去捂住他的嘴:“你叫什么啊!”

“你怕什么?你可以和我一起大声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坂田银时和斋藤终是一对。”坂田不是真的要逼她,只是有些气恼她不理会自己。

“威胁我?”斋藤初始听到这个会心惊肉跳,不过她毕竟是真选组最认真最严厉的队长,淡然道:“你以为能得逞?”

她并不怕他。

他垂下头,挨着她的额头,蹭了蹭,轻嗅她头发的味道:“你真香。”

“容我提醒,你所处的位置是厕所。”

“可你真的很香。”

“那是洗发香波。”

坂田银时清清嗓子,瞅着她好一会儿,似乎要引发她同情,或者酝酿如何惊天动地感人肺腑的告白:“文酱,我……我……真的喜欢你。

我费了好大劲才能坐这辆车,和你去一个目的地,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

“你这种话一文钱都不值。” 她眼睛定定地瞧着他,没有软化的迹象。

就算坂田跪地下求,也无法触动她的情思,勾起她的怜悯。她能做到铁石心肠,最重要理由就是她发现志村妙和坂田一起乘坐新干线一起旅游。

荣太告诉过她,卷毛以前去雪山泡温泉就是带着志村妙一起去(忽略不提神乐新八),他们感情好,泡温泉,滑雪,看月亮,赏星星,也许还能合作堆个雪人打个雪仗,然后在雪地画下一柄爱情雨伞,伞下一边写上“银时”,一边写上“阿妙”,羡煞旁人呐。

由于外面天冷,而新干线车内温度更高,温差凝结出窗玻璃上珍珠般的水滴,伴随着重力滑落,划下一道白痕。

就仿佛是她心里流不出的眼泪。

这个……都表白了,为什么阿文不亲亲自己呢?

坂田银时搞不懂。以前他做了好的事情,正确的事情,老师都会夸奖他的!如果阿文对他没感情,那一夜就不会……现在和那天晚上相比,坂田缺了什么?因为他没喝上两瓶酒?因为他没有流眼泪?因为他没有勇敢的强上?

在洗手间里找酒喝或者突然让他流大把眼泪都不现实,但最后一条他……应该能做到。没有酒精的威能和精神的全面亢奋,他迟疑着,伸出右手摸到她胸上。尽管缠了很多圈绷带,但是他能透过外套,衬衣,绷带,感觉到胸脯,和梦游一样,他的右手顺着纽扣间的缝隙滑进去,挤入绷带,握住……

“你心脏跳得好快……”眯缝着眼睛,透过黑制服坂田能想象那曲线,甚至她拧起的眉毛紧绷的肌肉眼睛里燃烧的愤怒火苗都分外可爱。

小时候坂田是个皮孩子,不过那种小男生喜欢小女生,卯足了劲欺负她,掀裙子,拉头发之类的事可没做过。

现在做……有种罪恶的快感(就当弥补当年没做的遗憾)。

“为什么找我,不是我也没关系吧!”薄薄的嘴唇上挂起讥嘲。

你这个人活着都在想什么啊?

“我只要你。”他感觉的到她在抚摸下的瑟缩,他的唇印在她的脖颈上,然后唇下的少女深深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来。

“你对象那么多!”斋藤贴着车壁,侧起身子避让。心想坂田的节操低的可以趴在地上。

“你很在意吗?”妹子醋了?醋了就好,醋的好,有醋就有爱,有爱就有永远幸福生活在一起的希望。

他的手向下滑动,擦过腰,溜进了她的长裤。她挣扎,用拳头击打,用脚踢,用手肘撞,等醒悟这么来效率太低的时候,他已经用手臂环住她,扯开她的领巾,轻轻咬着那白嫩的肌肤,碰到他上次留下的纪念,还要比划丈量着在同一处加深痕迹。

她脚后跟抵住地面,微屈膝盖,打算给他一个头槌,他立马觉察到了,于是当机立断撕开了她的制服外套,断了线的纽扣叮当作响落在地上。

坂田的声音令人惊奇地平静:“我可以把衬衣也撕开。”

“无耻!混账!”斋藤不会那种恶毒的咒骂,念不出新鲜词汇。“不要碰我,你那玩意都不知道和多少女人……你去找志村妙啊!她就在车上!”

“那种暴力女只有你们的猩猩局长当宝贝,你是不是生气她也在?她是新八的附属品,你可以把她当做猩猩用的眼镜之类……你为了她和我生气不值得啊。

你要明白,新八他有恋姐情节,阿妙那就是恋弟情结。新八是万事屋的一份子,他和我一起工作啊,相处的时间长,所以阿妙有时候在我身边,那又不是为我,那是为新八!”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事情。”她沉寂了下来,坂田所说的并非完全没道理。

“我是在给你解释啊,你不能为我没做的事,为我没出轨生我的气。”坂田把她垂到脸上的几缕发捋到后面,凝视那倔强晶莹的眸子。“而且我也想知道你的事情,我想听你亲口说。”

“你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全世界的事情你全部不知道!”声音充满了愤怒。

一想到他的荒唐胡来她就浑身冰冷头脑发热。

他松开限制她自由的手臂,神情萎顿,双手不安的扭绞在一起,眼皮下垂,真诚的说:“抱歉,我不知道。”

她很不安,甚至第一时间想到,她的确没和他说过自己的事,因为她以为他根本不关心不在乎。

但是她永远不会让坂田知道她的惶恐,在爱情问题上她自觉是弱势群体,所以她不肯展露弱势,那就像羊不能露出脖子等野狼啃噬。

“文,还痛吗?”他关切,略带不好意思的问。

她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迟疑了数秒,还是不理解。

“我的意思是,那天早上你似乎挺痛……”他胀红了脸。

她悟了。

痛,当然痛,而且那种痛和她以前经受过的任何伤痛都不一样。

关于坂田的问题,她难以回答,哪怕她知道答案。

“如果不痛的话,我今晚上偷偷去找你。”坂田柔声细语,“熟能生巧。”

“你为什么以为我们还能再次……”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我们是一对啊——银文,或者说银终,银桑和小终,一对儿。” 银桑把她挣扎中弄褶皱的衬衣拉平整,当然没带针线包的卷毛对扯掉的纽扣就没辙了,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脑子里想着,每天都能看到她穿他的衣服多好。

“那你穿什么?”斋藤问,第二个想法是:这模样给同事看到或者荣太看到都是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