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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真选组!(33)

这一点斋藤看不出,不过,倒是有一点,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两个都一样不怕死。

她可是以必死的决心走到这里啊。

就算是……被坂田银时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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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逢世道乱,

血染落日山河暗。

蝉河薄霭起,

隔岸雾霭风云淡。

悲情胸间生,

思之朝夕心中寒。

如今踏征途,

战马不进唯长嘶。

雨落难停歇,

泪湿衫袖秋风颤。

此去海山浅茅原,

雾霜铺天芦飞散。

难波海潮涌,

人事艰辛实难堪。

秋风迎面吹,

悠悠追忆是东山。

妙法钟声响,

朝夕相闻心相唤。

今夜心戚戚,

问天何时云雾散……”

――坂田银时

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坂田银时也是能有模有样写出和歌的。

在禁门事变前,其他人买炸药的买炸药,埋炸药的埋炸药,变装探消息的和破坏电厂的都各司其职,被分到“挟持将军”如此大任的阿银反而没事做。

于是他找来纸笔写了一首和歌。

多年前村塾时代学生们学习张籍的边塞诗——

“前年伐月支,城下没全师。

蕃汉断消息,死生长别离。

无人收废帐,归马识残旗。

欲祭疑君在,天涯哭此时。”

阿银托着脑袋想那个失踪者一定欠了张籍很多钱。

为了生者的方便也为了自己失踪后少些后顾之忧,坂田银时提前就写好了遗嘱,工工整整誊好:

“如果,如果这是我生命里最后一天……我想告诉你们……

把我被子里藏的黄书和糖果处理掉。

……”

高杉非常高兴每个人都能显得自己在努力工作一样,直到他看到阿银的和歌。他怒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文艺吗;看到阿银的遗嘱他更怒——阿银大方把所有黄书留给高杉啦。

也许是因为在作战前情绪本来就容易波动,高杉也开始回忆了:

一张纸,从阿桂作业本上撕下来的白纸,免费;一句阿银自己写的和歌,免费;让阿文帮忙折叠成个心脏的形状,免费!

爱,可是无价的!

就这样这个“心形”就算是给高杉的生日礼物了,在高杉的生日会阿银吃的比谁都多,还要高杉答应等到两个月后银桑生日送他全年的《少年 JUMP》……

“你不是人是修罗,这些乱七八糟的影响不了你。”吉田稔麿赶紧出言抚慰高杉,高杉是作战总指挥,可不能在关键时刻心浮气躁。

“你能不能换一种安慰方式。”

三恶道增长,

阿修罗亦盛,

诸天众转减,

死多堕恶道。

——《法华经》中说道,人类是非常容易堕落的,过分追求自我,恣意妄为,将变成修罗,并走向最终的人生坟场:修罗场。

修罗又不是什么好词儿。

荣太主动请缨去督促阿银背诵京都地图和二条城布防图,理由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是松阳老师的教导哦。

——松阳认为武教的核心在于谋略、智略、计策和战法。他在《武教全书》中指出:“谋略者,乃正心养气,使攻城、立阵和主备均合其理。”即孙子所说“经之以五事”。

“智略者,乃知外而谋事”,即孙子所说“校之以七计”。

“计策者,乃设谋制胜,或用间,或纳叛,依情而审虚实,易胜之法也。”即孙子所说“兵者,诡道也”。

“五事以经诸内,计以较诸外,诡道以佐诸外”。

“这么对待你,我也是很痛苦的。”荣太蹙着眉,其实他挺喜欢欣赏银桑脑袋绑着白布条愁眉苦脸摇头晃脑背地图。

“我管你痛不痛苦!我是去逮将军不是去考地理啊!”在地图摧残下,银桑的脑子变成了一团软糊糊的东西——类似太阳下的哈根达斯冰激凌。

“我从头教类人猿,从达尔文进化论角度它都会比你进步大。”荣太是能相当毒舌的,还一脸责难地摇着头。

银桑可以听到“哈根达斯”这个单词,鼻子就能闻到草莓冰淇淋的香味,做蛋糕技术堪比糕点师。这门技艺是类人猿能掌握的吗?

“塔斯马尼亚魔鬼袋獾……”阿银小声说。

荣太他就和凶狠发疯的澳洲生物一样。

“给我把京都所有道路名称默写五遍!写不好折断你锁骨!”荣太接着说,意气风发。“我会让假发检查的!”

阿银翘着腿在纸上写“我比晋助英俊,我比荣太帅气,我比假发聪明”……一边有滋有味嚼着偷藏起来的水果糖,这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阿银!”桂喊他。

拼命把水果糖往嘴巴里塞,打算湮灭证据,结果噎住了。——此时此刻此地的坂田银时

眼泪汪汪,痛心的看着阿银。

因为误以为银桑在咳血——此时此刻此地的桂小太郎

误会解除后,阿桂反复强调正事要紧,阿银千万不能糖分过量影响战局。

“我刚才还以为你患了宇宙肺结核呢!”阿桂怕啊,皱眉蹙额表示不满。

为了江户的黎明,绝对不能失去重要的战友。

“需不需要我脱光衣服,让你看看我有多健康?”阿银还使劲蹦跶了好几下。

“你知不知道从加入队伍到现在,我们死了多少同志……”阿桂喟叹。

——唯一能为死者做的,就是扮演好你我现在该做的角色。

“假发啊,如果我死了,记得把我埋在老师同一个墓地,面对面,我要和老师做邻居,逢年过节记得多上供草莓牛奶和软糖。”

“别说傻话。”不吉利啊。

“哦,还有,帮我给阿文献花,她在世的时候,我还从没有送给她一束花。”坂田声音低下去,“我这个糟糕的未婚夫,没有爱过她一天,将来,她在天堂,而我一定是地狱。”

“阿银,我想问,当初为什么你要和她订婚,后来为什么又要分手?”阿桂问话,不会像荣太那么“摆明了找茬”。

“我不记得订婚的理由了,也许是因为这是老师的希望。”阿银抓头发,准确说已经在抓头皮。他的脑袋总是仿佛刚刚被母鸡下蛋的鸡窝模样,思索着。“至于分手……

我是活了今天没有明天的人,她不应该穿上寡妇的黑色丧服,她应该开开心心的,我不希望她失去欢笑,我不希望她背上负担。讨厌我也没关系,恨我也可以,至少,她可以找一个能真的和她过一辈子的男人。

我觉得应该如此。”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呢。

我是个没资格拥有爱人的半调子。

“喂,阿银,你这么说,只会让我觉得,你至少是……非常喜欢她的。”

阿银总以为阿桂只有那张脸能看呢(因为他脑子太异常)——长得一表人才,说起话做起事来像白痴,只要静止装雕塑大概能搞定世界绝大部分女人,但是了解他的本性后一定会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