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湿润的秘境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容纳他的灼热,可岳小舟还是感到胀痛深入,仿佛破开了身体,但很快,胀痛被酸麻取代,难耐的热流汇聚到小腹又游走遍全身,随着他的挺动和深入,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合耸动起来,呻吟声此起彼伏,从细细的吟哦到短促的轻叫,仿佛他每动一下都会掀起一波滔天巨浪来,席卷全身。
柔软的肢体容纳着他,承受着他,岳小舟乌发凌乱散落,微张的红唇,半闭的眼,颈肩姣好的弧线荡漾起欲望的波澜,晏北寒看了后犹嫌不足,捉住脚踝将一条玉腿架在自己肩上,狠狠得一次次贯穿,深入得不能再深。
“不行……别……嗯……放……放下……”岳小舟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看见自己被晏北寒折成这般任君采撷的姿势,娇羞得只想求饶,可偏偏身体被顶得仿佛快要飞到云端,她只能紧紧扶住晏北寒的腰,无助地任他摇曳,弓起纤腰,不由自主。
身体仿佛一根琴弦忽然崩断,身下热流汹涌,岳小舟高低地喘了几下只张着嘴,叫不出一声,任由快感席卷,慢慢瘫软下来。晏北寒紧扣着她的腰,沉浸在花蕊的收缩和喷薄里。
怀里的人仿佛神智涣散,一双眼里水雾弥漫,他看得难以自持,将她翻转后,从后而入,紧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
岳小舟身体经受一波后敏感得无以复加,这样刺激的姿势她更是从未体验,嘴里不断哀求低吟,绵软无力的四肢在身下刚一挣扎,却被晏北寒扣住十指压在头侧,死死禁锢。他一边动,一边吻咬她的肩脊,留下一串刺目的红痕。
交叠的身体汗湿欲滴,黏着在一起,呻吟夹在着低喘,还有紧密相连地方的水声连绵。
岳小舟感觉到身体内冲撞的灼热忽然加快了速度,她脚趾都向脚心勾去,小腿不受控制的摇摆起来,仿佛要甩掉这一波突如其来的快慰,可体内耸动的滚烫越来越快,她越是想要摆脱,就越是在其中沉沦渴求。直到一个巨浪掀翻所有感官,她听到晏北寒在耳边如野兽一样的粗喘,身子深处被烫到一样抽搐,脑海里只剩一片空白……
☆、63骤风逢急雨
困倦疲惫笼罩着全身,岳小舟好像怎么也睡不足,身上酸软疲累,意识也跟着混沌,她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只想就这么被人抱着。
直到饿了,她才懒洋洋地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竟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急忙起身,刚一坐直,就又被按回到了温热的怀中。
“再睡一会儿吧。”晏北寒摸着她的腰,轻声说。
岳小舟脸色通红,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黑暗里,两人的气息平稳呼应着,岳小舟静静伏在晏北寒的胸口,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忽然她想起一件事来,轻轻推了推晏北寒,“账簿还没核对完。”
“你睡着的时候我都看了,没有问题。”
岳小舟心中好似暖暖的微风拂过,这种惬意和悠闲她从未有过,肩头的千钧重担不知不觉轻下来,她既幸福又担心,手试探着摸索他结痂的伤口,“伤还没彻底好,别太辛苦。”
低低的笑声传入耳中,紧接着是温热的气息靠近,“有这样的慰劳怎么会辛苦。”
“下流!”,她羞愤得掐他一下,又不解气地补了一脚。晏北寒平日里怎么看都是个温润如玉清逸脱俗的翩翩公子,说起荤话来,完全就是另一幅嘴脸。她还想再说,手无意间划过他前胸,摸到那条狰狞的疤痕,不假思索地开口:“这条疤是怎么回事?你以前……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晏北寒没有丝毫犹豫,笑着说道:“家中遭难,我侥幸逃脱,如果不是这道疤,或许我也遇不到你。”
“可你遇见我后又添两处新伤,每次都差点要命。”岳小舟有些愧疚。
“这些事和拥有你相比都不算什么。”晏北寒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
岳小舟更愧疚的是,这样毫无保留爱她的男人,她却不得不用欺骗来维护他的安危。哪怕换取的只是一时置身事外,她也不希望他卷入这次危机的洪流。这样想,她反而安心了下来,乖巧地伏在晏北寒怀中,再次沉沉睡去。
沉寂的夜色里,她睡颜酣甜,在黑暗中隐约着动人的轮廓,晏北寒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圈住,抱紧再抱紧。他眼里流动得仿佛是凝固的黑暗,深如夜色。
睡梦里的岳小舟没有任何感知,她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舒适的安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奢侈从容。
低低的叹息声消弭在夜色中,她什么也没有听到。
清晨,是晏北寒的柔声细语将岳小舟唤醒。
她揉揉眼,爬了起来,晏北寒已经穿好衣衫,将早膳端至床前。
劳累加上饥肠辘辘,岳小舟吃了许多才感到饱腹。梳洗完毕后她准备先去码头看看,晏北寒一直将她送到了府门前。
“早点回来。”他暧昧地拍了拍她的腰,岳小舟红着脸瞪他一眼,登上了马车。
马车消失在视线中,晏北寒的笑容也从脸上消失。
到了码头的第一件事,便是清算现在还有多少艘闲置的小船。一番核对,现在三川码头上的小船不过只剩十几艘,岳小舟心里有数,命人如实将数字报给邝真予,一面看着码头上川流不息,一面沉思。
这些船拿给齐睿白也是杯水车薪,她做做样子,也不差这十几艘船赚的银子,别再到头来被齐睿白挑出错处,得不偿失。最重要的是,事情是向着她期待的方向发展。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岳小舟不敢盲目乐观,只想快些得到确切的消息。
可这往后十几日,齐睿白出兵的消息仿佛石沉大海,再没有半点波澜。
云谷城码头重建因为物资运输有碍有所阻滞,岳小舟是故意放缓速度,让齐睿白有紧迫之感。
旱灾、码头、河匪、刺客。岳小舟不信这四件事能让重伤的齐睿白感到片刻安闲。
也许是盛夏再加之事务繁忙的缘故,岳小舟也总是吃不下饭,人变瘦了一圈,总是睡不醒的虚浮。晏北寒看在眼里分外着急,非要岳小舟抽出时间看看大夫,吃些汤药。岳小舟听他的话找了大夫来诊脉开药。
骆大夫是常年给岳家看病的老大夫,之前她和晏北寒的命也算是他救下的。论辈分,岳小舟也得尊称一声骆爷爷,他名闻三川,脉案极好,四指搭上不道片刻便收回手来,也不多看本是病人的岳小舟,只盯着一旁紧心急如焚的晏北寒,冷冷说道:“年轻人精力旺盛是好事,但也别太不知收敛,周公之礼每晚不超过一次,小舟的病自然就好了。”
岳小舟那一瞬间有想再死一次的冲动。
她回头瞪向晏北寒,发觉他从耳根到脖颈都染上了绯红,好像被人煮熟了一样。见他局促不知所措的样子,岳小舟又好气又好笑,仔细想想这十几天来的荒唐事又实在是不好意思,暗中掐了他好几下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