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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宠你没商量(37)

难为?莲华的眼睛中透出一股冷意,她冷冷一笑:“王叔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她不过是一个王府的庶女,见到本宫不行跪礼在前;未等本宫开口,便自行起身。王叔,这可是对公主的大不敬之罪?王叔何故说成是本宫难为她?莫非王叔也以为,她刚才的举动是对的不成?”

离王被她的话一下子就噎住了。是呀,这沐子凌刚才确实是对公主无理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离王不得不服软道:“刚才的确是子凌无礼了。”说完,对着沐子凌大喝:“你个不成器的,以前你母妃教你的东西都忘了不成?还不快快向公主赔礼!”

莲华听了心中暗笑:“王叔,不知是哪位教导的她?”

离王未加思索,开口便说:“自然是柳侧妃了。”

莲华听了,一幅恍然大悟地表情:“哦!原来如此呀。只是莲华有一事不明,还要请教王叔。”

“哦?何事呀?”

“王叔,何时,这侧妃,也可以被称作母妃了?”

离王面色难看,却是无法开口解释。

莲华反而冲着离王妃道:“王婶,看来你这离王府的后院,是得好好整治一番了。连一个没有品级的侧妃都敢让庶女称为母妃了。不知这王府上下,是将你置于何地了?”

离王妃轻笑:“莲华呀,不过是个贱妾罢了,何必与她计较。让子凌起来吧,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庶女呀,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人家会说我苛待庶女。”

莲华笑道:“既然王婶说了,司画,将她带出去,掌嘴二十,小惩大戒。”

司画应了声,便有后面跟着的几个宫婢一起上前,将沐子凌架了出去。沐子凌知道她是公主,也不敢出声,只是瞪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向离王求饶。可惜离王今日连着被莲华噎了两次,正在一旁低头顺气呢,哪里看到沐子凌求救的眼光?

那司画将沐子凌拖了出去,离王妃身边的何嬷嬷也是一起出了屋子。司画问了何嬷嬷几句话后,便带着那沐子凌去了柳氏的院子门口。

司画一脚将沐子凌踢跪在地,一位宫婢已是站在她的身前,上前伸手就是几巴掌。那可是真用了劲儿了,那巴掌打的是’啪啪‘直响。而沐子凌则是冲着院内大喊道:“母妃!母妃救我!”

司画原就怕她不喊,如今听她喊了,反而轻笑。“哟,这位大小姐,你这是叫谁母妃呢?如此的不敬重离王妃,就是不敬重皇室。来人,给我使劲打,再打二十!”

可怜那沐子凌被司画一通折磨,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早已不成人形了。脸肿的像个大包子,眼睛小的只剩条缝了,牙齿也被打掉了两颗。整张脸看上去,真是惨不忍睹呀!

却说莲华等人此时在屋中饮着茶,说着话,哪里听的到隔了两个院子的动静?

莲华饮了几口茶后,开口问道:“王婶,这次来府上,母后也顺便让我问问,那几个女官,王婶用的可还顺手?若是不行,母后说再换就是。”

离王妃道:“替我多谢皇后了。这几位女官不愧是宫里调教出来的,说话办事是一等一的好。哪里能挑的出半点的差错。倒是我们,让皇后费心了。”

莲华微笑不语。

离王听到这儿,面色有些不善。皇后竟是赏了女官给王妃,此事从未听她提过。如此看来,王妃是得了皇后的青眼了。思及此,他放下茶杯,对着莲华道:“莲华呀,王叔听说,你在皇后的寿宴上献了一幅自己所写的百寿字。是技惊四座呀。”

莲华面上不带任何表情道:“王叔过奖了,哪里比得上王婶和堂兄为母后献上的寿礼?”

说到这儿,她转头向司琴示意,司琴点头,自一旁的一位宫婢手上接过一只约有两尺来尺,一尺高、一尺宽的红色木匣子。她行至离王妃前,将匣子双手捧上。

离王妃不明所以,看向莲华。

莲华笑道:“王婶,这些都是母后吩咐莲华送来的,说是这些年王婶一人独自在杭州受苦了。这些东西虽是金贵,但怎么也比不过王婶的身分金贵。王婶,您就收下吧。”

离王妃会意一笑,吩咐人接过匣子。

这莲华刚才的一番话,明着是说给离王妃听了,实则是在敲打离王。说什么离王妃一人在杭州,不就是说离王撇下正妃,独宠侧妃吗?就差说他是宠妾灭妻了!

离王是又气又羞,一口气只能是憋在胸口处,不能发泄。谁让人家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嫡公主呢?

一旁的顾明鹤看着离王是既怒又羞的表情,心中是暗暗发笑!他轻咳一声,对离王妃道:“离王妃,晚辈不请自来,叨扰了。”

离王妃忙道:“哪里话,安平候肯赏光来离王府,我离王府的荣幸。”

顾明鹤轻笑道:“离王妃,晚辈早就听闻离王府的大公子是文武双全,人间俊杰。不知今日可在府上?”

离王妃道:“安平候今日来的不巧,子轩有事,一早就出去了。等他回来,我定让他上门拜访!”

莲华则是看向顾明鹤:“安平候,你今日可是我请来为四爷爷看诊的。可不来与子轩哥哥切蹉棋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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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各怀心思

离王和离王妃听说是来为老王爷瞧病的,立刻站起身来,这无念公子的大名,他们可是都曾耳闻的。

莲华道:“还请王婶带路吧,我与安平候一同去瞧瞧四爷爷。”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通传,说是护国公府的崔尚书和崔夫人一起来看望老王爷。离王妃忙让人请了进来,又寒暄了几句后,莲华又提到了问诊之事。

离王妃会意地点点头对身边的人道:“去静心居禀报,就说莲华公主和护国公府的崔尚书夫妇,还有安平候来看望老王爷。”言罢,那名嬷嬷快步前去禀报,而离王妃也不理离王,在前面为几人带路,去了静心居。

离王面上不满,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讪讪地跟在后面和崔尚书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到了静心居,莲华和崔夫人给老王爷请了安。顾明鹤为老王爷把了脉,开了药方,让人拿去取药。几人便到前面的鹤寿堂说话。这鹤寿堂前后有门,其实就是花厅。

莲华对离王妃道:“王婶,怎的不见那柳氏前来侍疾?”

离王妃叹口气道:“唉,你是有所不知呀。那柳氏仗着王爷宠爱她,竟是对父王出言不敬。父王的病原本好了大半,被这柳氏一气,反而比以前还重了。我怕父王瞧见她,反而加重病情,便命人将其禁足在自己的院子中了。”

离王妃刚说完,便有下人挑了帘子,离王和崔尚书进了屋来。二人刚刚去给老王爷请了安,离王本想请崔尚书到书房稍坐,怎奈那崔尚书道这无念公子乃是有名的神医,定要与他小叙一番。离王无奈,只好和他一起回转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