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即墨萌却哼了一声,“皓然是坦荡的君子,知道皇姐与倾城是心仪彼此,岂会再有什么不妥的举止?自然是放手成全了。”
这话里的酸气真是……想闻不到都难!
这是在映射谁呢?
某只可不敢对号入座,只好装傻,“那个,话说当时,哥哥和你皇姐告别时,都做了什么情不自禁的亲昵举动啊?”
闻言,即墨萌的耳根后又红了,羞恼的斥她,“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懂不?”
“矮油,你不是不小心撞见的么?说说嘛……”某只又开始晃着他的胳膊。
于是,即墨萌又很没出息的动摇了,“也没什么,就是握了一下手……”
“两个有情人将要分别好几年见不到,难道就只是握了一下手?”要不要这么纯洁啊?
“还,还……”似是难以启齿,即墨萌吞吐起来。
“还什么了?快说,快说。”
“还抱了一下下……”
某只就猥琐的笑起来,“哥哥还是很给力的吗?有没有亲上?”
即墨萌闻言,羞恼的否认,“当然是没有,皇姐乃是公主,最懂闺仪,岂会作出那般不知羞的事?而且倾城也是谦谦君子,发乎情止乎礼,才不会越雷池一步,唐突了皇姐。”
闻言,某只幽幽的瞪着他,不说话了,眼眸里都是似笑非笑的控诉。
即墨萌身子一僵,“你,你看着朕做什么?”
某只冷笑一声,“做什么?皇上难道不知道么?”
即墨萌更心虚起来,“朕该知道什么?”
“哼,你做了什么你难道忘了?”某只的气焰嚣张起来,一翻之前被他凶的很怂的模样。
即墨萌琉璃般的眸子就闪烁开了,“朕,朕那是在惩罚你不听话。”
某只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一下又一下,“惩罚就要咬姐的嘴吗?哼,占了姐的便宜还不承认?你怎么就不能谦谦君子了?你怎么就越了雷池了?你怎么就不知羞的亲姐了?”
即墨萌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朕,朕说了,那不是亲,是咬,是惩罚。”
某只气极反笑,“不是亲?只是咬?”
即墨萌点头,“对!”
“呵呵哒,那你倒是跟姐说说什么才是亲?”
即墨萌忽然声音低沉了几分,“你真的想知道?”
某只的心头滑过不好的预感,像是自己掉进了他的陷阱,却又抓不住什么,嘴上又不想认输,“想知道又如何?”
“那朕就告诉你好了,记住,是你求朕的,不是朕想越了雷池……”说道最后,声音已经近乎梦呓般的喃喃,剩下的也没有机会再说出口,因为被彼此的贴在一起的唇堵住了。
他的唇紧贴在她的唇上,这一次,终于不再是恨恨的咬上,而是缠绵温柔的贴上。
紧紧的,不留一丝的缝隙。
彼此的呼吸在这一刻,都停止了,时间也停止了。
窗户外,偷窥的某兽捂着胸口,一脸的心碎欲绝,嘤嘤嘤……到底还是亲上了,嘤嘤嘤,爸比真的好腹黑啊,想亲就亲,还要拐弯抹角那么多?
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它呢?
某兽伤心的从窗户上一跃而下,都别拦着它,让它死了算了。
旁边的那几只果然都没有出手的,眼睁睁的看着它跌落在地上,肥胖的身子砸起了一个坑。
某兽更加心如死灰了,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了?
墨水用眼神询问,主子和小姐在里面做什么?
其实,几人看某兽的表情也能猜出几分,指定是有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了,不然它不会一副失恋的悲催样,可到底进行到哪一步……嘿嘿
谁知,伤心欲绝的某兽恨恨的咬牙嗷呜了一声,飞走了。
那一声所表达的意思,彻底把几人给震惊了,半响,花若风才第一个找回声音,“刚刚它说的什么?”
墨水失魂落魄的道,“好像是说,在给它生弟弟?”
“生弟弟?”几人一下子捂住了嘴巴,石化了,这也进展的太……
小鱼儿哭丧着脸,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册子来,开始记录,某年某月某时辰,在花楼的闺房里,主子宠幸了某只宝宝……
房间里的两人是不知道这一切的,某只的脑子里又空白了,瞪大着眼睛,有些茫然无措。
直到,他低低的呢喃了一声“笨蛋,闭眼。”她才似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可闭上后,又后知后觉的懊恼,尼玛的,为毛她要闭上眼睛让他亲啊,这个禽兽!
然而,接下来,禽兽却不再给她清醒的机会了,唇上传来酥麻的吸吮,辗转缠绵,标准的亲吻姿态,如一阵阵的电流,瞬间将她击穿。
她再无挣扎的力气,很没出息的软化在人家的怀里。
------题外话------
嘿嘿,进展的是不是有点快了,噗,原谅木禾,有点迫不及待了,哈哈哈
☆、第十一章 夜里来哄她了
一室的旖旎春光,空气中都是暧昧的味道。
两颗心越来越近,他搂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紧,她的力气越来越薄弱,彼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从一开始笨拙的试探吸吮,到慢慢的渐入佳境,一个吻的意乱情迷,一个亲的心神俱醉,融化的是她竖起的心防,也是他高冷威严的帝王之气势。
直到,她有些没出息的开始喘息困难,似是要溺水般嘤咛起来,他才倏然撤开,在身子绷紧的难以容忍的那一刻!
再亲下去,就是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呼呼……”某只拼命的呼吸着好不容易才有的氧气,小脸红扑扑的,如醉了酒。
即墨萌还搂着她,只是不敢再用力,因为不想她察觉的到他再次……禽兽了。
他心底也是懊恼的,明明以前都是无情无欲、心若止水的,他引以为傲,然而此刻遇上她,便不堪一击、一溃千里!
半响,两人才算是平静了些,空气中不再是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他开口,只是声音微哑,“墨宝,你现在可是清楚了?”
某只还赖在他的怀里,清淡的香气有种昏昏欲睡的沉醉,闻言,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声,“清楚什么?”
“清楚……何为惩罚何为亲?”
某只哼哼了一声,低声骂了一句“腹黑又傲娇的闷骚禽兽!”尼玛的之前不知道,现在她还会不明白自己掉进了人家的陷阱里?哼,想亲就亲呗,整那么多的弯弯绕。
这一声骂,即墨萌倒是没有反驳,红着脸承受了。
岁月寂寂无声,流淌的是静谧的纯真美好。
即墨萌离开时,某只早已很可耻的在人家的怀里睡着了。
他抱着她,小心翼翼,如捧珍宝,放在床上后,细心的帮她脱去鞋子,盖好被子,做这一切的时候,自然的仿佛演练了很多遍,盯着她含笑的睡颜,半响,脚步都挪不动。
月上中天,不得不离开时,即墨萌俯身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恰好这时,某兽窜了进来,看到这偷香窃玉的一幕,顿时心又碎了,如怨妇一般的嘤嘤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