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连挥二剑,身子灵巧的犹如雪地仙鹤起舞。
忽然一个鹰击长空,脚下一点,飞身而起,穿过雪团,剑锋直指站在一旁的玄色人,气势锐不可当。
玄色声影眉峰微动:好剑法!好快的反应!
脚下却不迟疑,人影晃动,一个鹞子翻身,避开剑气笼罩;
侧手一带,将人带到怀里,笑道:“不打了,小心累着,还没大好呢。”
何田田嘟着嘴儿,哼哼二声,闷闷的道:“你怎么就都恢复了。比我伤的还晚,还帮我来着......”
府里穿玄色最多又能穿出发光的气质的,当然只有连叶休天,何田田一眼就知道了。
不过提到这个“帮”,何田田又忙住嘴,羞得不敢再说了。
他那个帮法,实在是让人羞于启齿。
连叶休天仰天长啸,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刚才剑指天下的气势哟,哈哈,我小亲亲亲一个。
“不要啦,有人呢。”
何田田很悲催,虽说这里少有人来,可不等于没有人来。
连叶休天的气息她听不出来;但后面还有几个人,她可听得清清楚楚。
“噢?那你知道刚才谁来过这里?”
连叶休天牵着她就往回走,这个阵法解开了她自然会说,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刚才?”何田田皱眉,没注意啊。
刚才她有在看脚下的花岗石,研究它的作用,似乎......不太清楚,扭头去看他。
连叶休天却又不再言语,只装不知,或者正在思考。
何田田搞不太清楚,虽然她能感觉到人家的气息,那也有距离和她力量的因素;这会儿不是太认真又没太恢复么。
拉着连叶休天的手,想问问他吧,可他又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也不能说不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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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也吃……16
也不能说代王不爱说话,反正就是......你想听什么他有时候最不爱说,可以这么理解吧?何田田有些郁闷。
“明日腊八,正厅设家宴,你能参加吧?”连叶休天忽然说道。
“一定要去吗?”家宴,当然是家人都到齐,何田田宁愿不要见那些女人,争风吃醋的厉害。
她很喜欢这样的小日子,这些日子她除了养病练功,就是看看书,看看他;
有时候大白天也XXOO,完了就吵吵嘴,赖赖皮,日子过挺好啊。
“嗯。”
连叶休天的疑问句已经很给面子了,他问出口的话,没有说不的余地;当然他特地需要你说不的情形除外。
至于小人儿,他大概真的是习惯了,做什么都要问问她,唯恐逆了她的龙鳞发毛。但想想又给她解释一下,
“进入腊月事儿就特别多,父皇没立太子,又没立后,很多事儿都要我和皇祖母操心,武雉也要去陪礼。
你原本也该去,但身上不好,我给你推了,别的今后再说吧。
但府里往年形成习惯,赶在腊八的时候聚一聚,完了大概要到元宵后才有空聚一聚。
过几日身上好些了,随我进宫给皇祖母谢恩一趟。”
“啊?”何田田星眸很无辜的瞪大,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皇家的事儿多,她似乎有所耳闻,那几乎琐碎到了烦人的地步,太常寺无数人就专门负责这。
没想到这会儿还要和自己有关,幸好幸好,自己不用去,推了好......好像有点儿不对,不过管他呢,不用去应付最好。
既然腊八类似于过年团圆,那就去吧。
至于谢恩,那估计也跑不了,唉。
“有些事儿自己多注意,你应该能知道。”连叶休天进了门,反手将门关了。
“做什么?”何田田扭头指着门惊问道,大白天说话为什么要关门?
“做你……练功……两不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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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也吃……17
连叶休天总算能很帅气的将小人儿抱起来丢到床上,很酷的一挥袖落下床帏帐子,很邪气的大手一撕......
“你你你......”
何田田目瞪口呆,只觉得身子一暖,某人的想法已经变成事实,或者正在变成事实中ing......
***
一曲吟罢,二个人相视……
何田田缠着他头发问:“乱民的事儿怎样了?还有......镇南军那边呢?”
连叶休天看着她光润的身子,好像和别的女子没什么两样,可就是有什么两样,要不然感觉不会差别这么大,让人欲罢不能。
揉了揉她粉粉的XX,道:“怎么,这么关心,准备帮我?”
何田田撇嘴道:“明知故问,不说我自己去书房找。”
好吧,关心父亲和妹妹不是错,连叶休天叹了口气,缓缓的道:
“父皇已经下旨,抽调镇南军进京,继续由令尊统军。
但平乱和御敌多有不同,因此特诏常山王世子连叶谨为参将,大概年下能抵达附近各郡。
哦,说是行动依旧由我统一调度。”
这什么意思?何田田很纠结,权术她实在是生疏,圣上下这个旨,听着很是匪夷所思。
她父亲明显和表兄一路,现在却要让他们听命代王,哦,只是统一调度,大概最终还是听命圣上。
这让两拨人纠葛来纠葛去,到底想做什么嘛,平乱耶,可怜的暴民。
那些老百姓真好可怜,何田田问:
“这几日没下雪了,雪灾还很严重吗?咱们的粮草呢,十万担,能起多大作用?”
连叶休天看着她,果有几分母亲所言的慈惠之气,并非妄自杀戮之辈,好像又想起母亲了;可对母亲的思念,似乎都转嫁到她头上。
仿佛越想念母亲,就越爱她,想要进到她身体最深处,回味在母亲肚子里孕育的感觉。
心动不如行动,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飞快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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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巴掌1
日光万丈耀清辉,最是雪后初晴时;
莫道冬风寒彻骨,怎知春雨会来迟?
(明明自己淫滴湿,大家多捧场啊呵呵~~~)
既然有家宴,何田田也不好怠慢。
她进府自那日去武雉那里行了个礼,随后立刻被丢到冷玉池;便卧床不起再也没有出去过,没正式出去过好了。
今日再次出门,她可已经可以和武雉平起平坐,能少了许多麻烦事儿。
引凰阁添了二个女人,连叶休天某日想起何田田是女子,意思是今后和旁的男子保持距离。
不过这二个女人极其安分,只是分担了若谷若松的粗活,剩下就和不存在一样,默默的做自己的事,很有连叶休天手下的样子。
何田田出门刚好瞧见,一笑,作罢。
她本不爱持家亦不爱争权,不要她管正好。
譬如她来到这里武雉亦不要她做什么,没所谓,乐得清闲不是?
清闲的人,心情变好;心情一好,人就光鲜;人一光鲜,就容易招惹一些个苍蝇蚊子之类的。
何田田在前头走,若谷若松在身旁跟着,远远近近就有人议论。
“唉,看见没,夫人......好了!”这话听着蛮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