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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翻天/弃妃要翻身:王爷我要吃了你(167)

菡函只有我一个表兄,并无他人,就说......天灾国难又是年节下,深闺女子中毒而亡,不宜大肆操办。

余良人身份地位低,请一班道士与菡函合在一块持诵几日即可。

我忙,就不去吊唁了。”

华大夫道:“按说......路菡郡主身份不同,主子可要发丧?”

连叶休天眼皮睁开,好笑的看着他,道:“你觉得合适吗?一发丧,大家都跑来吊唁......

也行,就说她暴病而亡,现下咱这儿禁饮宴,众位亲友就不用来吊丧了。

有谁硬要来的,随便招待一下打发掉算。

游谋,这话你去给武雉说,就说我的意思,她可以不用管这事。”

众人各自记下,下去忙去。

连叶休天继续琢磨别的事,手头一堆雪灾民变的奏章,就是没有小人儿在的感觉舒服,浑身别扭。

想了想,让柳怀柳含将奏章好生收拾了,依旧去水牢办公好了。

众人摇头,偷笑中;幸好有夫人,不论发生什么事,只要搬出夫人来,代王就好说话多了,脾气亦不怎么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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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风作浪1

史载:宇帝二十四年十二二十三日,皇太后懿旨下,兲后慈爱,捐俸银赈灾,又素食为民祈福;凡婚后二月,恩惠再下,泽及万人;赐封惠泽夫人,天下共勉。京师震动,百官命妇纷纷效仿,百姓传颂,童谣歌曰:“天雨雪有惠泽,有贤行兮无虚言,助我平安过大年。”

(托名师古注:兲帝素爱兲后,为非发妻原配而抱憾,令天下呼后不名。故史书追记,常呼兲后。)

“啪!”武雉头发略显凌乱,眉眼凌乱,衣裳凌乱,心亦凌乱,圣旨没听完,传话的心腹就挨了一大巴掌。

武雉咬着牙,手指着,指着跟前四个心腹,胸口起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大......大大大大夫人......您息怒!

她......她她她还在水牢关着,给她封什么也没用啊......”

贴身丫头跪在她脚下,憋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怕。狠狠的咽下一口口水,她也怕。

“哼!那她也只是个‘夫人’!

偷偷给皇太后上奏章,她很有手段啊!为什么没讨个妃的封号呢?好本事啊她......”

武雉气的要吃人,她还没笨到以为是何田田自己搞来的封赏。

男子食爵,常有封号,以封地称之,比如代王赵王等。

女子诰封,往往都是因袭夫君或者子孙的名号,比如代王妃;或者姓氏,比如何夫人,代王何夫人等。

现在何田田有了自己的封号,地位上高了很多;她仪礼同妃,俸银仪制又和妃一样,说句直白简单的,她已经越过妃了。

武雉堵着一口闷气,要活活给憋死!

代王一手关她水牢,一手替她讨封赏,这两手的把戏,他......他哪怕是为了笼络镇南将军,也不爽!

武雉深恨,代王说是惩罚了何田田,但也没到别的人那里去。

眼看二个月了,他一次都没去其他人屋里,也没召其他人侍寝,这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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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风作浪2

这一切都多么不正常,别说武雉,是个人都能知道,除非她脑子不正常!惠泽夫人,惠泽夫人......

“啪!”茶碗又打了一个。

“大夫人,她出身没咱正统,再怎么也争不过......”

跟前跪着个男子,被碎瓷片划伤了手,低着头也不敢吭声,只能好生劝劝。

武雉冷眼瞅着他,哼笑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我知道,我屋里好多都是代王的人,他能,他是我的代王,我不在乎。

现在呢?让你做的事做怎么样了?三四天了,怎么还没见动静?没用的废物!”

武雉抬腿就给他一脚,没内功也不大好受,谁愿意被踢啊。

男子很配合的让了一下又爬起来,道:“奴才去好几趟......那......

水牢门口流水亲自带人守着,日夜不离。

奴才甭说进去了,就连话都搭不上。

奴才也让人盯着了,流水吃住都在那儿,他......奴才糊弄也糊弄不了他......”

男子不停磕头,大概死也没办法了。

武雉恨得抓头发,咬指甲,眼里射出暴戾的光芒,恨道:“又是那个笨石头,一点水性都没有。

你没给他说是我让人送饭给她?他连我也敢......”

武雉贝齿咬着红唇,留下深深二个牙印。

流水不通情理没有情趣至极,他眼里只有一个代王,便是高山也比不上,他他他......

武雉眼里阴狠的光芒一闪而逝,道,“受够他了!做了他!看代王能将我怎样。”

屋里众人打个寒颤,仿佛自己就是下一个流水。

那可是流水,不仅武功深不可测,这里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他可是来自江湖,对江湖阴毒招数也很熟悉,做他还不如做自己。

哦,他还有个不通人情之处,一旦认为你该,他会将你大卸八块的。

据说,听人家说,有个人看着自己的胳膊说,你给我一刀痛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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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风作浪3

有个人惹了流水,被砍了四肢;那人看着自己的胳膊说,你给我一刀痛快的吧。

流水冷冷的说,你不值得。

于是,那人眼看着自己四肢放在眼前,失血过多活活痛死,比腰斩慢而痛苦。

想想吧,做这样的人万一失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武雉大概疯狂了,想男人想到疯狂。

众人吓得不敢吱声,唯恐下一个就是自己,虽然终究躲不过,但好歹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

武雉鼻子皱起来冷哼一声,道:“平时拿好处一个个快得很嘛,哼!

路菡的事儿怎么回事?停灵的日子还没择定,就要下葬?”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连叶休天何其疼爱路菡郡主,不说京师人尽皆知,至少代王府以及各有关系的府上都知道的。

但现在路菡郡主暴毙,一不曾报官缉拿凶手;二不验尸确定具体死因;三不照郡主礼下葬,如此处理,何其草率!

绿萝在一角探头探脑,手里提个小暖桶,不知道放的什么。

冬日天冷,除了屋里烧火龙火盆熏笼之类外,还有暖手的手炉;而茶水食物大多放在特制的暖桶里,外头放一层厚厚的棉花之类,条件好的隔层再放些热水,能保暖一半个时辰呢。

大户人家从厨房往过送食物,路程不近,这类东西很常用。

绿萝手里的暖桶小巧精致,还挺好看。

武雉一个头二个大,何田田那日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而绿萝确实是个够单纯的丫头,她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利用......好吧,正事儿要紧,一个没所谓的丫头,先留着吧。

让人将绿萝打发了,武雉才冷哼道:“你们......确认她们都死了?我怎么感觉症状不大对?”

地上跪着的贴身丫头磕头回道:“奴婢打听过,华大夫亲自看的,路菡郡主的奶妈哭晕过去,要寻死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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