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血箭喷涌而出,溅的附近每个人脸上都是;一颗脑袋瓜,南瓜似的满地乱滚。
寒梅嫌恶的一脚一踢,提到大蝎子旁边。
大蝎子才安神些,立刻又叽里咕噜又叫又爬起来,碾着人头,鬼样子下人的很。
其他人一阵颤抖,这个,人命太不值钱了,乱世命贱,还是小心点儿的好!
何田田站的远远的,揉了揉鼻子,有点血腥味不大舒服,打个喷嚏道:
“你们,清风帮的,还有哪些铁杆,给我出来,是个男人就要誓死捍卫自己的理想对不对。
说实话,我很好的,你看他这么干脆就投胎去了,竟然比大蝎子还早。
所以说,你们自觉一点儿,我这人也很好说话,就这么......啊,就这么,送你们投胎去。”
摇头,后退,众人瑟瑟。
这辈子都没活过,谁管下辈子啊。
虽然这么活着是辛苦了一点,但是,活着本身就不容易,对不对。
摇头,没人忠贞到要以死捍卫理想。再说了,好汉也不能吃眼前亏,要不一旦没命了,十三也不能给他们一条命啊。
何田田淡淡一笑,目光停留在清风帮后头挤在一起的一群人身上,脚下一错步,挡在父亲和他们中间。
几个将士眼睛凸出来,傻傻的盯着何田田,她的动作,太神秘莫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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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令11
那群人没注意这边,只是看着明显商议完毕,扭头对上何田田和镇南将军,分成二组亮出刀剑棍棒飞跃而出,来势迅猛;随后又有一组人往背后方向飞跃而出......
何田田眸中金芒暗闪,右手比了个手势:全给我砍了!这会儿没工夫一个个抓着逼供收服!左手一按腰间,软剑出鞘,剑光森冷。
右手顺势往后一比:寒梅保护我父亲,这里有我!
异变突起,清风帮的人也不废话,四个人将何田田上中下全部罩住,另外三个人奔向何如。
风声呼呼,杀气森森,惊涛骇浪,势不可挡!
何田田错后一步,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绑软剑上;一步疾趋而前,奔到二组人的中间,犹如猛龙入江,分波错浪,来势汹汹!软剑斜向下一挑,顺势斜翻,一个仙人指路,自然流畅。
清风帮七人微微一愣,顿时明白过来,很默契的打个眼神,二人跃开去攻镇南将军,其他......
“哼!”何田田冷哼一声,要的就是这个。
右手利落的反转接过软剑来,朝后一个反弹琵琶,量好一般,从后将最先一个脖子砍了。
那人脚下依旧向前扑,手中铜锤脱手而出,往前飞去......
“噗!”一锤砸在他脑袋上,红白四溅!
何田田好不停留,左手从腰间一摸,一个褐色玉石块在手......脚下一错,手一甩......
对面一个精瘦的男子九节鞭横扫,何田田身上几乎没防备,他下手要快要狠要准......
“当!”
清脆悦耳,玉石磕上九节鞭,顿时将九节鞭震碎,何田田再斜转一步,不知不觉间已经绕着六人兜了个三角形将他们围在中间。
手中软剑一抖,叮当嘤嗡作响,震得人头晕!
六个人感觉头要裂开了,纷纷捂着耳朵,摇摇晃晃。
外面的人看的新鲜,不知道什么意思,眼睛眨呀眨,左看看右看看,没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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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令12
那六个人好像看到头一个的脑浆发疯了。
何田田踩着中线向前,剑影翻飞,一剑一个,切瓜砍菜似的,毫不费力!眨眼,剑指刚才人群里的一个白脸男子,冷哼道:
“说,准备怎么死!”
“啊啊啊!”那个人长着小白脸,声音却像小灰鸭,公鸭嗓,难听之极。
“没用的孬种,也想偷袭!”
何田田随手夺来一条鞭子,右手使劲一卷一甩......暗夜中,血雨纷纷,一鞭腰斩......腰斩!何田田抓着鞭子脚下一点,二步奔回到父亲身边,冷冷的道:
“还有谁想来偷袭?一块上!”
“上上上上......”回音连绵不绝,在这一方夜空回荡。
风缓了,绕道而行;夜冷了,冷眼看着一地血腥,前后不过十息......默默无语。
众人也默了,腿抖得厉害,少将军这个功夫,神出鬼没的厉害,强悍的恐怖!
人家清风帮不比毒蝎帮,只会使毒功夫一般;清风帮是实打实的硬功夫,那七个人就算三流水平吧,那,那也是七个三流加一块......吐血,呕吐......
看着一地血腥红白之物,太黄太暴力了!找死自裁好了,谁没事了还会去偷袭少将军啊!
清风帮有些脑子转得快的,尿裤子了,唯恐何田田将整个清风帮给灭了。
“哼!”何田田冷哼一声。
远处营门口又一阵冷飕飕的杀气传来,不一会儿,又归于安静。
安静的让人头皮发麻,不敢呼吸,恨不能将心跳亦按捺住,免得搅扰了氛围触了霉头,头一个要死。
清风帮的人,不知道谁带的头,噗通噗通都跪下来,真的怕了!
何田田转身,看着父亲道:“没事吧?”
何如,很无力的摇摇头,他现在已经完全搞不懂状况了。
女儿,已经远远超过他的想象,他想象不到,想象不到......强悍,冷酷,暴力!一点不像想象中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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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令13
时而强悍,冷酷,暴力!时而温柔,这就是他的宝贝女儿吗......何如低头。
何田田握了握父亲的手,唰的转身,冷冷的看着众人,道:
“现在,知道该听谁的了?”
“知道!”众口一词,唯恐应的慢了被人怀疑有二心。
“好!”何田田轻喝一声,道,“我只说一遍,想死的,赶紧自裁,我给大家一个机会。
不想死的,就给我老实点儿!”
何田田抬起软剑,轻轻一吹,“呼......”
软剑在风中微微发抖,干净的一点血都没有,冷酷无情绝杀!
何田田无视众人的颤栗,手腕一抖,依旧将软剑收在腰间,脆声道,
“我不是嗜杀之人,但我奉行一个原则:该杀之人,杀之!该活之人,活之!”
“谢少将军不杀之恩!”
众人忙恭维一句,死里逃生,额头都是汗,脊背发凉。
何田田冷冷的扫过众人,道:“仲羽,你去安排,大家饱餐一顿,休息!有异动者,杀!”
好些人跳起来,一颗心吊在嗓子眼,好像何田田在给大家送断头饭似的;但又没人敢吭声。
睡觉,第一次变得如此恐怖而睡不着。
但很快,仲羽带着人指挥安排,将各帮派的人另行集中看押。
他虽然不如仲商威严强干,但也很有些能力,办的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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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扶着父亲进了帅帐,才恭敬的行了一礼,道:
“还请父亲莫怪,刚才我气从中来,很是不服,做事莽撞了些,让父亲受惊扰了。”
何如顾不上这么多,忙拉着女儿在身旁坐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