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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翻天/弃妃要翻身:王爷我要吃了你(40)

连叶休天眉头一动,猜到她会有什么举动,直气的头顶冒烟。

赶紧松手,再这样下去拜堂都省了,他该躺着去。

手轻轻一带,将何田田转了个方向,这一脚就无论如何踩不到他了。

何田田在红盖头下檀口抿着,露出一缕胜利后的笑容。

虽然只是小胜一招,那也是胜啊,积少成多,非教训他个够不可。

至于他还有什么更狠的手段,那都是后话,急什么?怕什么?

连叶休天想了许久,将大红绸丢一边,一手拽着何田田的手捏得死紧,反正打情骂俏夫妻恩爱的名声已经出去了,他何必客气?

单从做戏的角度亦无不可,讨厌的茅厕臭石头,一会儿教训你!

真当我名头是虚的?连叶休天眼珠子一转,一会儿私下里再找场子去。

何田田懒得理他,跟着将所有的礼行完,奉礼郎高喊一声“送入洞房”,她又回到洞房,一切,看起来亦不算太难接受,做人妇貌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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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一下

嗯,其实……嫁人,总会有第一次的,坦然接受就好。

什么事亦都会有第一次,没所谓,该来的总会来,怕亦没用。

坐在床头,何田田安心了好多。

至于那个......那个......

摸摸软软的被子,何田田小脸又红了,“洞房”含义丰富,可不仅仅是指这间“房”,关键的还是那个那个呢。

忽然心里有些忐忑,甚至是害怕,那个混蛋,让他抱着真的很舒服啊,如果他真的抱着自己那个那个,那该怎么办?

照嬷嬷们的说法,那个那个好羞人啊,他又不喜欢自己,自己又不喜欢他,那个......

忽然,何田田耳朵一动,打断心神,窗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与外面的侍卫不大一样。

有些轻巧,但又不像女人,应该是个习武之人,仔细听来,声音又有些杂乱,步履不甚稳健。

是那个混蛋来了吗?听脚步声又不太像。

再说他不是该在外面陪客吗,怎的来的这么快?

“梦里花飞花落,今宵酒醒非昨。

我待欲回头,却是苍苍城郭。

谁错谁错?谁是谁非谁过?”

那人似乎停在院子里,低声吟了一句词,声音低沉缠绵,反复低吟着最后的两句。

何田田一愣:不知是谁,敢来新娘的院子,还念得如此的诗?

外面那些侍卫做什么又让他进来?

哦......想起来了,那个刚才想抢亲的无用世子,何田田唇角勾起,不欲搭理了。

大男人做不了实事空悲切,能顶个啥用?

若是对妹妹有意,何须等到抢亲时?

事情既已成真,无可更改,又何须空悲切?

拿不起,放不下,废人一枚!

有情人不是用情诗缠绵来表达的,男子汉大丈夫,师父说了,抛头颅洒热血都在所不惜,更何况......

哼!可惜,男子如此无用,我却做不了男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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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一下2

一声长叹,何田田壮志成空,雄鹰折翅,空余恨啊!

忽然听着院子外的声音,又回过神来,女子又如何?这里又如何?

百炼方能成金,我既羽翅未丰,何必学外面那人空悲切?

任他刀山火海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不过是我修炼场,走上这一遭,又如何?!

主意打定,何田田嘟嘴傲然一笑,闭上眼睛,连床头立着的丫头亦不顾,开始练功,一日不息。

实力最重要不是?没实力说神马都是浮云,有实力了我一掌打碎你的牢笼、打烂你的枷锁、打破你的混蛋……

门外的声音渐行渐远,到最后只剩一些缠绵婉转的轻叹。

又是一场空嗟叹,多余恨。

屋里人却充耳不闻,两个世界远隔,今生无望。

***

午夜,气氛愈发热烈起来。

觥筹交错,杯盏相撞,豪气万千!

连叶休天还在灌酒,今儿谁给敬酒他都吃,吃,吃!

大家都知道,今儿代王高兴,与夫人琴瑟和谐(眼睛真利,那也能看出来),因此,亦纷纷壮着胆子给他敬。

机会难得啊,这么好的马屁不拍白不拍。

或者相反,别让人以为他有意见反应慢,跟在人家后头亦该敬一盏。

因此,半夜酒吃下来,没有三百亦有二百六,肚子都有些晃荡了。

“四哥,我敬你一盏,祝你们白头偕老,心想事成。”

连叶休浩忽然从偏僻的角落走出来,扶着摇摇晃晃的连叶休天,兄弟情深,连酒都敬的比别人满一分。

“我......有什么可心想事成的,我......什么都成了。

十三弟,倒是你......该加把劲儿了。”

连叶休天打着酒嗝,一口将酒吃了,拍着连叶休浩的背,不太高兴,最后一句,说的是啊。

一众客人虽然听得出话里的机锋,但都当什么都不知道,反而纷纷起哄,让连叶休浩快纳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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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去也1

“四哥还没添个侄儿,八哥十二哥亦都未曾纳妃,我可不敢僭越了。

不如,等四嫂子先给添个小侄儿如何?

照说,四嫂子还是我表妹哟,四哥,我这个小舅子可算半个娘家人,若是我表妹有个什么事儿......”

连叶休浩将“表妹”二字反复强调,仿佛他还想骑到表妹婿头上。

“去......你我兄弟好好的,非要扯什么姐夫郎舅,还表的,表,表......

呃......表小舅子......”

连叶休天打着酒嗝,一句话说不完整,将个“表”颠来倒去的念,就算娶回来的不是那个被他表过的何大小姐,心口堵着一口气亦是不快。

不过这兄弟二人明争暗斗谁都知道,不快就是不快,没必要想那么多,亦想不到。

“主子,该去洞房了,新娘子还等着呢。”

高山过来解围,流水是个闷葫芦,这事儿就他最清楚亦方便开口,一句话说得暧昧至极,直让人想入非非。

若是搁在寻常人家,大概都起哄要闹洞房了;不过,王纳妃,与帝纳后、太子纳妃相仿,另有许多规矩,闹洞房就太山寨了。

连叶休天瞅着连叶休浩,再想起那个“洞房”,牙根愈发痒痒,一口闷酒灌下去,晕乎乎。

想起刚才抱在怀里的感觉,若真是个女子那该多好,谁还给他在这儿吃什么酒啊。

可惜,那样好的人儿,洞房不得,憋屈啊,恨!

她竟然这般欺骗自己,一次次让着她,她竟然一点儿都不领情,还动不动给我摆脸色,装凶悍!

小野猫子,非得教训教训不可!

高山流水扶着连叶休天出去,留下连叶谨与连叶休浩陪客,他们将一系列乱七八糟的礼行完,才一块往引凰阁走去。

高山压低声音道:“还是没找出来,该死的他缩头的本领真强。”

连叶休天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精芒四射,一点儿醉的样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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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去也2

连叶休天脚下顿住一步,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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