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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翻天/弃妃要翻身:王爷我要吃了你(90)

“好丫头,你手艺不错,将来能找个好女婿。若是看上谁了,只管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若谷羞得脸红脖子粗,嗔道:

“夫人笑话我,我可是说的实话。

就是为的十三的事儿,主子也不会这么失态,大喜大怒,怒的将夫人扔到冷玉池,怒的他自己吐血;喜得又抱着夫人谁都不许亲近,夜里连我们上夜都不要。

以前主子在自己屋里睡觉,夜里我还上过夜呢。

那时候他大多很温和,不算太好,但绝对不坏;对信得过的人,他其实很随和,也不欺负我们。”

这话听得......稀奇古怪,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怒了。

何田田看着若谷脸红羞涩,似乎想起什么来,也跟着红了脸,抿着嘴想了想,忙岔开话题,将压在心里顶要紧的事儿拿出来问她: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坐下吧;等我好了再谢你们。

我有些话想问你,能告诉我吗?”

若谷点头,夫人问什么就说什么,没什么不能告诉的,因为从头到尾没人要她忌口。

若松则拿东西出去收拾。

府里的事儿她知道的若谷都知道,她还要去给夫人做好多好吃的,再让华大夫弄点药膳来,夫人最好快快的好起来去收拾那些女人,这几天又不老实了......

忽然一堵人墙挡在身前,吓她一跳,忙抬头......

“呃......”

“嘘......”

连叶休天打个手势,如玉的脸上挂着汗渍,斗篷上似乎还落着碎雪,风帽不见了,头发有些乱,不过眼睛闪闪亮,脸上又急又喜的笑意,根本盖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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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若狂2

他刚下早朝侍卫就到了,听说何田田醒来,这还用说?当然赶紧骑马跑回来喽。

若松指指屋里,一想,又给连叶休天躬身一礼恭喜他,主子这几天真的很用心,就不怪他了。

连叶休天看在眼里:真的醒了,真的醒了,不用再阴阳两隔了!

一步迈进门......不对,这个样子进去,见到她,说什么呢?

二人可从没好好相处过,她晕掉就不算了,这个样子进去,她肯定没好脸色,反而显得自己......那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先软下来?

再说了,她也是个“男子”,自己这么兴冲冲的去见她,是不是有点儿怪?

高山紧随其后,一个急刹车,差点儿将连叶休天给撞了;忙一脚往后退,踩了后面不知道谁的脚。

后面的人刚要呼叫,连叶休天忙扭头,给他们使个眼色,都闭嘴了,屏息,闪一边去。

众人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既然主子心情好,那就听话对了。

话说这几日主子头大死了,一场大雪搞的四处雪灾,紧跟着各种物资缺乏,远处又运不来;京中原本就有人有心捣乱,一下子愈发乱。

饥渴交加,打劫都时常有,这一来连叶休天首当其冲,位高权重久负盛名,平定京畿责任责无旁贷。

这原本没什么,但为了何夫人的事儿他日里忧心夜里又睡不好,一连几日还真是累了。

现在主子心情大好,大家喜笑颜开,各忙各的去。

连叶休天往靠近内室的软榻上一坐,抱着热茶慢慢吃着,准备做心理建设,怎么和她开口。

他可实在不指望何田田一觉醒来还能和晕乎乎的时候一样,委屈的撒娇说:

“人家不要吃药好不好?人家以后都听话,可不可以不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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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若狂3

哦,或许以后她乖巧了会说,但现在......应该想办法怎么样让她放松下来,日后会这么说。

“主子......若彤找到了。”

流水很不失时机,进来打岔。

连叶休天从茶里抬起头,脸色像茶,很飘渺。

流水是所有人里最不懂情趣的,就不要怪他了。

“被大夫人的人废了武功关在彩衣坊,暂时还没接客。”

该他说就说,流水说的认真清楚;虽然连叶休天神色其实不大好他不在乎,但还是记得说的非常小声,五步外几乎都听不见。

连叶休天眼底升腾起冷玉池那样的冷气,盯着窗外,过了许久,淡淡的道:

“暂时不动她,记着让人保住她就行,日后再接回来。

武雉那边......最近盯紧了。”

流水没情趣,所以办事就公正的多,这也是个好处;一心练功,功夫也比高山高出一筹,这种事儿他能做得很好。

流水应一声,又近乎无声的退出去,屋里立刻就跟没人来过似的,一切归于安静。

连叶休天浅啜一口,呼出一口气,抿了抿嘴唇,眼神有些迷离:当初从深山里出来,见到一个和小人儿相像的小小乞丐,就带回来了;可不希望她出任何事情。

武雉......敢跟我叫板,哼!好!我们就来玩个大的,不过现在你还是先替我教教小人儿吧。

你这个对手,给她当陪练很合适,很合适......哼。

鼻子微微一皱,捡起一块芝麻酥吃起来。

忽然耳朵一动,才想起小人儿已经醒了,在和若谷说话呢,得好好听听,看她和别人是个什么样子相处的。

内室,何田田和若谷深层次沟通了一下,了解了解她的姓名来历喜好等,感觉关系差不多了,便话锋一转,问道:

“你来了这几年,有没有发现冷玉池有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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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若狂4

“你来了这几年,有没有发现冷玉池有什么异样?比如说,夏天会不会一地的冰而冬天反而不结冰这类的;又或者,那些白雾,是不是一直都那样?”

若谷当然知道何田田不会平白无故问她话,或者说和她亲热;但何田田的样子让人想象不到心机,因此反感或者抵触;而是觉得她有趣,从她嫁进来到现在,可谓是不走寻常路,很让人期待她问的什么问题。

不过这个问题么......只好无奈的摇头,叹道:

“不说我不知道,估计府里也没其他人知道。冷玉池奇寒无比,没事儿谁到那跟前去受罪?大家都知道它很怪,反正怎么样都是个怪......反正我没听谁提到过类似的说法。”

典型的熟视无睹!何田田帅气的挑眉一笑:人通常都有这个毛病,也怨不得。

一想,又问:

“你知不知道冷玉池存在多少年了?或者说......它那么冷......嗯......有没有比这更冷或者没这么冷的时候?比如说,夏天它应该没这么冷吧?三伏天的时候,它周围也这么冷?”

这个问题按说,貌似比前一个简单一些,想啊想......连叶休天在外头也想了半天,摇头,频率一致,摇头。

若松气馁的道:

“提到冷玉池和谈虎色变差不多,谁还会去比较老虎什么时候比较危险吗?夏天和冬天,就没法比。

过去和现在......”摇头,那玩意儿大家都害怕。

无语啊无语,何田田一腔热情,才醒来就想找人问个明白,却发现问不问一样不明白。

既然起了这个头,还是不死心,换个法子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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