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猜测,这会儿大家一定自觉的站好队,甚至犹如掏出相机手机,做好准备。
在如此清闲的春日,发现如此激情的春戏,不欣赏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褐色羽绒服的意图很明显,既是吻我、调情。
他的腿,使劲儿要岔开我的腿,往中间放......
一切都来得太快,我没有太多时间思考。
能做的,就是,完全根据感觉和第一反应,立刻,微侧身,
然后,快速的抬脚,狠狠的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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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当众和我演激情片5
很幸运,我今天穿了细跟鞋,不太高,但比较细,一脚下去,作用力比较集中。
一脚踩下去,褐色羽绒服脚赶紧后退,另一只手过来搂我的腰,往他身上身下贴。
呵......有准备,我想;不过我也一样。
刚听到他声音的时候,我已经拿出刀子,藏在袖子里。
他既然躲过第一招,我再送他个新鲜的。
这是我以前用的弹簧刀,虽然功能比不上瑞士军刀,但比较轻便。
这种时候我应该选择趁手的东西,给他,还有她,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永远都别招惹我。
胳膊微垂,刀从袖子里掉出来,稳稳的落在手心。
手指轻轻按下,我照着他下巴划过去......
“啊......”褐色羽绒服惊叫起来,赶紧松开我。
果然是条汉子,惊叫没有继续,而是改成痛苦的申吟。
一手扶着下巴,另一手指着我。刚才优雅的媚笑,彻底没了。
眼里都是惊恐,又有些危险的看着我,死死的盯着我,不可思议。
旁边冲出几个人来,正是刚才小花园的几个人。
扑到褐色羽绒服跟前,扶着他,盯着我。
舒服回过神来,赶紧护着我,开始打电话。
暂时的,没人知道他打给谁。但是他安静的眸子,有种大海蓝天般的力量,让人不敢轻视。
褐色羽绒服的同伙,没敢轻举妄动。
我很快的扫过人群,远远的,瞧见一抹红。
虽然周围穿红着绿的很多,但那个身影,很熟悉。果然,是她。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的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难道非要置我于死地吗?
你够格吗?
呵......为了个莫名其妙的女主角,我看,你还不如直接去当导演算了!
鲜红的血,从褐色羽绒服的指缝往下滴,很快......
这一切,都在一分钟时间内完成。刚才的激情戏,就成了好莱坞动作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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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当众和我演激情片6
褐色羽绒服大概感觉还不错,没有性命之忧,恶狠狠的责问我:“妆可人,你也太绝情了。当初我是怎么对你的?竟然喜新厌旧,嫌贫爱富......”
他的话没有继续。
我没有说话,只是掏出纸巾,慢慢的把弹簧刀擦干净......
褐色羽绒服没动,他的同伙都戒备起来,蠢蠢欲动。
不知道什么任务,让他们如此卖命?
舒服瞥过他们,接通电话,安静的说:“学校有人行凶,意图谋害妆小姐......就在教学楼前门,恩......认识......好......你们负责。我送妆小姐回家。好......”
舒服挂了电话,示意我把刀子收好,然后看着褐色羽绒服,无比平静的说:“麻烦你们稍等,一会儿到了派出所录完口供再走,免得......被通缉。”
我两眼冲天,无语:太绝了!我们家安静的大管家,舒服,竟然比殷亦桀还酷!
不过也许是我不对,其实舒服不是在耍酷,而是安静的说一件儿事实。
而且还好心的提心对方,真是个大好人。
因为,一旦被通缉,抓捕归案后多半会先受刑然后重判。
对方一共五六个人,年龄都在二十左右,或者只左不右,暴力还有些。但面对无比平静的舒服,却都没辙了。
很快,褐色羽绒服想逃。
旁边的小弟两腿哆嗦。
还有人掏出卫生纸之类的给褐色羽绒服擦血,但没有一个人敢走。
“妆小姐,咱们回家吧。”
舒服松开我,从语气到态度到动作,都很安静。
恩,回家,我点头。这出闹剧,其实很简单,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
既然舒服已经交代了,我自然没有留下继续现演的必要。
深呼吸,再看看人群,红色小棉袄似乎躲到一个更远的角落去了。
我没管她,只希望她能明白:算计我,早着呢!只怕还有她吃不了兜着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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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当众和我演激情片7
不过人的嫉妒是个无底洞,我实在不能确定,她还会不会再出招,更加锲而不舍孜孜不倦不折手段的恶毒的伤害我。
因此,这还真是个头疼的事儿。
“都来米......当地当......”
我赶紧掏出电话,看都没看,就接起来。
“可儿......”殷亦桀声音非常着急,很关心,很急促,很火大。
要不是听出其中的压抑,我一准会以为他在冲我发火,吓坏掉。
不过他在对别人发火,我......心里暖暖的,有人关心我,很高兴啊。
我嗯了一声,等着他说。
“我过去接你,别到处乱跑。”殷亦桀赶紧命令,他的权威毋庸置疑。
隔空控制,恨不能我立在原地。一只脚后跟微抬,另一只膝盖微曲、正要落到地上,准确的停下,听话。
我抿着嘴,眼睛湿润了一下,赶紧申明:“舒服送我回来......”
一个人上学两个人接,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又不是太子党玉氏公主,再这么大张旗鼓,我看,麻烦还会多。
今儿去了个苗苗,保不准明儿会出来个什么。
我总不能指望她们都和廖亮一样,雷声大雨点小,最后告诉我绝密的事儿。
对于廖亮的事儿,我总觉得有些遗憾。不管怎么说,她是个不懂事的孩子,除了被父母唆使,就是被苗苗怂恿。
弄成现在这个结果,我还是遗憾。
但对于苗苗,就不同了。
不论如何,就算这事儿捅出来是她指使,需要她承担什么法律责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最多,就是为她感到失望。
呃,法律责任......希望她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马上到!”殷亦桀压根没准备让我选择,声音霸道的要命。
我看看舒服,指指电话,站在车跟前,也没敢上车去。
谁知道我那霸道的监护人,会不会回去K舒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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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放纵的吻安慰1
我还是老实等着好了。
舒服把书包放进车里,站在我旁边陪着。安静的表情,看不出一丝异样。
“让开让开让开......”
你能听出不同的警笛声吗?其实很简单。
“唉哟......唉哟......”是救护车。
“让开让开让开......”是警车。
“火......火......火......”是消防车。
虽然大街上经常会听到这类鸣笛,其实不会有太多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