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世界仿佛都透过水晶”,
通过水晶看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的?
我扭头,看看卧室那个角落,失去了研究的兴趣。
我也没单纯到这个角度,非要拍一副透过水晶看到的世界画面,以此证明并非如歌者所想。
或者,水晶可以打磨成不同的样子,凹的凸的圆的扁的方的,或者干脆打造出一副哈哈镜,看到一个好笑的世界。
世界,好笑吗?
我觉得是。
看啊,下午,我们还一块逛街,他虽然憋着一肚子气,不过依旧那么疼我。
连上电梯,他都会照顾我。
如果他是个父亲,一定特别有爱。
他的孩子,一定会特别幸福。
晚餐桌上,他不时给我摆弄吃的,然后和我用最原始的方式抢食,搞到最后二碗饭我吃了一碗半,就是不知道下肚的有多少。
许多还没到喉咙就被他挤鸬鹚般吸走了。
唯有鲍鱼和燕窝,他实打实的让我吃了
。看看,他,多疼我。好吃的留给我,抢,也是逗我......
他的唇吻着真的很好......
.
美梦破碎,正式冷战3
他的唇吻感觉真好,尤其是他设法逼我主动喂他的时候,他的唇会变得愈发柔软而魅惑,那时候他就是不动手,我也想多喂他一些。。
虽然这样做的结果往往都是自己也被他吃光光,不过,他的舌头好香,让他吃光光,感觉好甜。
他总说我甜,其实我觉得......
他就是个恶魔。刚才还亲热的像好人,现在呢?他说我贱?!
也许,以我这个年龄,就会那么熟练的用舌头喂他吃东西,真的很贱吧?
不过那不都拜他所赐?
他吃的时候为什么满脸幸福甜蜜,害得我以为自己嘴里含着蜂窝。
现在呢?
“爱一个人常常要很小心”。
我进到屋里,关了音乐,男生和女生也静默,停在背靠背的位置,似乎准备背道而驰。
我,不知道那种甜蜜和幸福,还有我想倚在他怀里,究竟是不是......
不过,我似乎想起来,他说我贱,说“就是贱,难怪人家会说你”。
他的口气是一种痛恨,而不是幸灾乐祸或者嘲笑。
他......是在吃醋吗?
我望望那堵墙,我忽然咬文嚼字的认为,他是觉得我的行为比较贱,但我人未必贱。
人家那么说我,他也许很不乐意,所以痛恨,恨铁不成钢,让人家侮辱。
可是,我既然有犯贱的行为,那我是不是贱人呢?
我自认为,不是。
不过他......
呵,我什么时候这么在乎他的感受了?
他好像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我却还得在这里替他找原因,找解释!
这就是弱者的悲惨了!
看了,这个疯狂的世界,连我也疯了!
“轰隆隆!......咔!”
雷声愈发的响了,暴雨,即将来临。
我摸摸嘴唇,还有些红肿的疼。
那个可恶的疯子,竟然如此虐待我。为什么?
不过,这个问题,我,暂时没能力去考虑。
.
美梦破碎,正式冷战4
牙齿咬了又松开,我拉上窗帘,钻进被窝。
我伤心地想:
即便真是爱,我也把握不了。
我,还是睡吧。
等我长大了,是不是就会清楚一些?
......
雨,一直下。气氛,实在算不得融洽。
我们的心,都在慢慢发生变化。
躺在被窝里,望着依旧那么纯洁美丽的梦之境,我,忽然觉得有些卑微的可笑。
水晶,又如何会有暴力和粉色黄色的想法,若非我心情差,它如何会被我如此YY?
窗外的雨,黑暗里,看不见。偶尔斜斜的打在玻璃上,发出“啪啪”的声音,竟然那么粗暴。
闪电划过,刺目惊心。就算隔着厚厚的窗帘,我也能被它捕捉到。
那一道光掠过,似要将我从被窝里拖出来丢到风雨里,将我惩罚。
咔咔的雷,不停传来,比雨声实际而且响亮。犹如闪电的追随者,敲锣打鼓恐吓着来找我。
我赶紧躲进被窝。今夜,连雨声都那么诡异。
啪啪的瞧着我阳台的窗,似催促我赶紧出去,出去接受末日的审判,接受天地的裁决。
记忆里,雨是那么安静,深深浅浅,远远近近,犹如上帝的叹息,能唤醒麻木的神经,打开压抑的门,让你尽情释放。
偶尔有绵密的细雨,轻柔的犹如慈母的手,熨帖我卑微的灵魂。
可今夜的雨,竟然如斯疯狂、暴虐!
犹如一头野兽,疯狂的想要挣脱。
犹如一个刽子手,残忍的准备杀戮。劲风凌空刮过,呼啸着不停催促,让我前去受死。
“啪啪啪!”雨不停的敲着窗,非常不耐烦。
听这意思,如果我敢再犹豫片刻,必将受到双倍的惩罚。
我不觉的自己犯下了滔天的恶行。
我不过被冉桦强行吻了而没有逃开,不过是被监护人责难的时候提了几个问题,难道就要接受天地的公判?
我想,其实我太敏感了。
.
美梦破碎,正式冷战5
努力撑着自己不倒下,
努力无视别人的不友好言行,装成我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私下,仍是敏感得要死。
非常非常在意我想要依靠的人的一言一行!
又或许我真的罪大恶极不知自吧,谁知道呢。
犯了错而认错的,天下能有几人?
我非圣贤,自然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所以,我把头缩进被窝,学着乌龟的样子,睡觉。
......
朦胧中,我似乎听到了近乎无声的脚步,慢慢的朝我走来,不停的靠近......
一种熟悉的恐怖,和恐怖的熟悉,将我笼罩。
我不知道,来人是谁,他想做什么。
难道,是我久久不肯出去,雷公电母雨神来找我了?
“唰”,一道闪电,将我打死?
奶奶说,做了伤天害理事情的人,最后会被天打雷劈,
我呢?我......
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唇,有种灼烧的感觉。
我的嘴唇,好像吃了火爆辣椒一样,烧着疼。
冰凉的手指,差点让我打个寒颤。
这感觉,不像暴躁的雷公雨神,反而像地狱修罗,冰凉。
近乎无声的叹息,轻轻的从我胳膊往上滑动,柔和的,犹如蛇游过,毒蛇......!
毒蛇?
为什么会有毒蛇?
我已经下了地狱吗?
蝎子咬了下我的鼻尖,毒蛇缠住我的脖子,然后松开。
一点温热的气息,被子盖到我肩上。
我刚才不是钻到被窝里了吗?
被子怎么会重又盖上?
忽然,我想起来,刚才似乎有人将我剥光,压到身下,疯狂的要抽我,所以,我该挣扎,该躲,该捅他一刀!
对,我要捅他一刀,要不然,我的监护人回头又质问我,为什么不反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