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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298)+番外

我脑子飞转,将几盆植物上扎的红花拆开,连在一起,结成长一点的带子。

小心的退出去,将带子两端胡乱缠到两边几盆花上。

然后退开好几步,蹲在地上,将文件夹弄散,丢得到处都是。

听着脚步声渐近,我又赶紧捡......

“怎么搞的,都去门口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二个只尖细的高跟鞋,停在我手边,一个冷硬的声音,趾高气昂,甚为不悦。

我,汗死,真是冤家路窄、屋漏偏逢连夜雨,冬天吃冷馍还咬到石子儿......来个谁不好,妈的。

我忙忙的退到一边,战战兢兢的小声赔礼:

“藕总说这有人,让我送点东西,顺便看看,”

“侯总?多事!快点!”

范彡彡微愣,指使一句,身后跟着几个人,从我身旁走过,急匆匆。

“唰!啪!嚓......”

两旁的花非一般的多,走过,立刻热烈欢迎,甚至挤到路中间来迎接......

资料我扔的比较有规律,三二下捡完,赶紧站起来,离开是非之地。

拐二个弯,回到刚才的房间,立刻推门进去,锁门,脱衣服,放头发......

过了大约十分钟,楼道里安静依旧。

我,深呼吸,冷静,冷静,冷静......

好险,幸好是范彡彡,对工作人员不熟悉,不认识我。

唉,也是,天意。

我和布莱恩学的方向感也不错,这个临时起意只说韵母不念声母,这个“藕”,啊,救了偶滴命啊。

但愿能帮父亲躲过一劫,阿弥陀佛。

.

女生化妆,多少也有点自来熟

唉,我还得替他惦记。

我,头疼啊。

他,他是被人家耍的替死鬼,今晚还有嫁祸的事,我,是不是还应该去忙一场呢?

也许是。

反正,殷亦桀和玉壶冰都在,我戴着玉氏公主镯子,估计也能挡的了一时。

只要别乱搞赔了性命就好。

太刺激了,我,绝对是父亲的精华,骨子里和他一样热血,明知道玩命也敢上。

妈的,这里显然是殷亦桀负责。

有人,竟然有人让家父嫁祸殷亦桀,这什么事儿!要是让我知道,非操他祖宗十八代不可。

嗯......是啊,刚才着急,脑子都没理顺。

靠在椅子上,吃了二块槐花麦饼,总算搞明白了。

狠啊,左右都是别人的事。

只要那么出手一下,一箭双雕,既搞定家父,又阴了殷亦桀......

我,有句话,听不大明白,也不愿去细想,一堆的“他”,没有这二个人让我揪心。

唉,认命吧,我想折,继续......

......甲乙明堂x精品保证......

我,汗啊。

子弹都给过了,他们,我的老爹,会在哪里动手呢?如果不动手还好,如果动手,我下半辈子,估计又得孤零零了。

酒店要出了人命案子,照那人口气,殷亦桀非坐牢不可。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连个安稳的监护人都碰不到。

唉,抱怨无用,继续,想折。

翻抽屉,看电话,我,还真翻出几样东西来。

这间屋子,貌似女服务员或者领导用的,不仅衣服多,而且还有化妆品,不止一样,估计是几个人的。

恩,不幸中的万幸,我的狗屎运。

虽然没认真研究过化妆,不过家母一向搞这个,我也被殷亦桀玉壶冰丢给化妆师蹂躏过二回,多少还懂一些。

再说了,女生化妆,多少也有点自来熟。

不过时间不多,我的赶紧。

.

冷酷的声音特清晰

不过时间不多,我的赶紧折腾。

掏出摩丝焗油膏一类的东西,挑了一点,摸到头发上,亮亮的,有点酒红色,感觉不错。

弄出厚厚的刘海斜打。

等头发干的功夫,弄脸。

那个,鉴于与家母长得太像,可能被家父或者认识家母的人很容易就认出来。

我,挑了个银粉色唇蜜,背光的时候甚至有些苍白。

脸上打点晒红,再将眉毛铰短一点,整体感觉就变了好多。

翻翻衣柜,竟然还有一套服务员的超短裙裤工作服。

我笑,天意如此,穿吧。

这会儿人命关天,谁管这些什么谁的衣服或者合适不合适之类的。

衣服,竟然也合身的出奇,我要崩溃了。

头发梳起来,另找个头花戴上。

站直,感觉,不错。

将本本GPS监听等都打开,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给宋大学打电话,他一定会让殷亦桀知道。

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让殷亦桀知道。

说实在的,自从听道周轻云的话,还有法院的电话,我,有些......啊!

现在先不提这么让人扫兴的事儿了。

我需要一些激情。

找玉壶冰吧,宋大学不是说,他请我过来吗?

我就找他。

呵,这个时候,唯一能问话或者说几句话的,大概就他了。

我看了看,还是拿起桌上的电话给他打。

“玉少......”

电话一通,我赶紧低声叫他。

电话里,声音杂乱,简直和菜市场有一拼。

一个冷酷的声音特清晰:

“婚前随便和男人上床,这种女人我没兴趣。你告诉她,如果想和我好,就先给我改了,我或许可以重新考虑。”

我心一冷,犹如被掏出来丢到冷冻室,寒!

“您好!”

玉壶冰似感受到了,温和的“嗯”,却无客气与招呼。

浑身打颤,我捂着心口......

.

替父亲去赎罪

我决定一会儿就将自己的衣服穿里边。

柜子里还有条七分裤看着比较暖和,我也能穿。

狠狠的吸了一大口冰凉的空气,我问:

“你在哪,一会儿到哪去,怎么走?”

玉壶冰停了一下,似在考虑。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象是背景音乐,又飘渺的传来:

“自己不自重,赖上我就有用了吗?不用提醒我,床上女人可以多一些,家里的女人只能有一个。我会要干净的。”

“我们在门口准备迎接,一会儿到四楼宴会厅,你......”

玉壶冰声音有些,极为复杂的心绪。

我甚至能听出怜悯。

那又如何,我,听到了想要的,也听到了不想要的,我......

“恩。谢谢。”

我赶紧挂了电话。

机械的换衣服,一阵恶心的感觉,让我头晕。

不,不!

我,可以的,我不是个喜欢后悔的人,我只会朝前看,过今天的日子,迎接明天的到来。

我没有后悔的习惯,也没有哭泣的权利。

我,还要替父亲去赎罪。

闭上眼,使劲使劲使劲,将鼻管里的任何东西都咽进肚子里。

呵,他,不是一向面具多多吗?

我从来就没搞清楚过,又何必在乎,和自己过不去?

我是父亲的女儿,我有个这么好的父亲,呵,我还能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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