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想了许久,接过饭菜,挑了几样,喂到我嘴里,挑挑眉,嗤笑道:
“为什么,呵......我没想到,她和她父亲真是一个脾气,疯起来就不是人。上次将我强了,我也依旧不冷不热的应付她,没什么好脸色。她......好好的找别人也就完了。偏得不到的就越发上心。说......我是因为你才不肯上她......嫁祸到你头上。”
呵,世上最不好笑的笑话,因为人家不肯上她就要如此大动干戈,那她的X也太......
我们慢慢的吃着饭,殷亦桀点下我鼻子,看着我,轻叹:
“可儿,不要往心里去。我会安排的。让你受委屈,我......是我不好。”
我摇头,该吃吃,夹了块马肠子塞他嘴里,将他的嘴堵上,道:
“不想告诉我点儿别的吗?这个,也不能怪你。她......有机会我一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我和殷亦桀同时停下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会蹦出这么一句来。
不过,我会的。
虽然我相信,还有别的原因;但我会一样样摸清楚,然后,让他们都后悔欺负我。
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
想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去8
我不对别人好,不表明我是个坏人;我不主动伤害人,也不表明,我就不坏。
往往有勇无谋的人和疯狗给人的伤害最大。
如果有必要,我会将他们的牙齿敲碎,将他们的爪牙拔下来,然后丢到饿狼圈子里,任其自生自灭。
殷亦桀俯身,亲下我的额头,搂着我肩头,低声道:
“不能保护好你,我不是一个成功的好男人。不过,不用伤害自己。她舍得豁出去,可我们不能。可儿,不论何时都要记住,你的性命很宝贵,不值得为她那种人牺牲。至于,别的原因......”
殷亦桀停下来,安静的喂我吃饭,我,就吃着。
吃饱饱,完成一件大事。
殷亦桀不让我动,将碗碟等都端出去,接了茶进来,抱着我坐在沙发上。
我,安静的靠在他怀里。
我的性命,宝贵吗?
就算是,也只有他这么想吧?
只有他能舍命的来救我,难道,他的命就不值钱吗?
不是的,而是因为,他爱我。
是啊,所以我才那么心甘情愿的幸福的与他缠绵,不顾忌任何其他情由。
对我而言,社会伦理道德是重要;但他的爱,他,更加重要。
淡淡的玫瑰花香,好像是一剂特别调配的保健茶,我没什么研究。
喝一口殷亦桀的,是一股淡淡的中药味儿,决明子,我舔舔嘴唇,说:
“用眼太多吗?决明子吃多了听说对肾不好。”
殷亦桀亲下我脸,瞪眼看着我,疑惑道:
“我肾,不好吗?”
啊?这,什么什么啊!
坏人!打打打,我打打打!
都挨得上边吗?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打!
殷亦桀赶紧将茶放一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躲。
一脸苦相,哇哇直叫,惊天动地......
......
“哟,我来到不是时候......”
玉壶冰支在门口......
冷弹来袭
玉壶冰支在门口,
淡淡的笑容,
淡淡的话,
淡淡的......
他身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没有温暖,
没有狐媚,
没有,往日的熟悉......
殷亦桀抓住我的手,一僵,脸色顿时暗下来,挑挑眉,示意......
我,摆动二下,
要下来。
殷亦桀偷偷拧一下我屁屁,很认真。
紧紧抱着我,不肯松手。
我老实了,
靠在他肩头,安静的,听着他的呼吸。
看着玉壶冰,不知道,
他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消息。
以前,他一直都是以保护神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
常以我大哥自居。
现在,他......
玉壶冰将一大束花放在床前、我们旁边,
站得笔直,脚后跟掂二下,吐口气,道:
“得你自己去谈。我妈妈已经发话了,这次,我也许真得靠边站。”
殷亦桀眼皮重重的跳了二下,
面色很冷,手有一下没一下轻抚着我的头,
靠近他胸口......
“现在吗?你,还能不能帮我看着可儿?”
殷亦桀似乎从无底的深渊发出一句话,
回音袅袅,空洞,疏远。
咬着嘴唇,坚韧,决绝。
我赶紧道:
“你去吧。我没事。”
房间的灯,柔和明净,不够亮,却足以照见我所想看见的每个角落。
我不是个孩子,很早以前就不是了,
我没有这个福分,躺在幸福里等待蜜糖。
我不知道玉壶冰和殷亦桀的关系,
但从舒服让我打电话给玉壶冰的时候起,我,就有点儿感觉,不想要更多的人牵扯其中。
呵,我不什么善类,我也渴盼幸福。
不过,别忘了我的出身。
对方能将殷亦桀逼到这个份儿上,
我不觉得,玉壶冰能对付得了。
家父那种人,就是一群亡命徒,啥事儿都能做。
有许多问题,我们得自己面对、自己承担,
而不是找一堵不太牢靠的墙,抵挡无情的冷子弹......
.
可儿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殷亦桀摸着我的头,亲自我的额角,一下,一下,近乎无声的叹息……
“告诉小可人吧,她长大了,能懂。”
玉壶冰折了一朵太阳花在手,
拨着窗帘。
柔弱的太阳花,一下一下,茎都弄断了,
还是没办法撩起来,薄薄的窗帘。
玉壶冰好脾气,依旧努力。
殷亦桀比他还执着,摇摇头,叹道:
“可儿不需要知道那些。男人们的事情,还是让男人来解决吧。可儿,你长大了,就要懂事,听话......有些事,你还没能力......”
我凝眉,难道,他就准备拿女人和能力将我关一辈子吗?
倒是很疼我,不过,是不是有点儿小瞧我了呢?
不过我没说,因为,他心情不大好。
我,自信心也没膨胀到让自己发烧的程度。
玉壶冰看着我们,淡淡的道:
“我可以让玉立帮忙照顾小可人。直到舒服和宋大学恢复。”
“他们情形如何?要多久才能好?”
我忙问。
他们为了我的书包付出那么多,我有愧。
“不要紧。半个月左右就差不多了。玉立会照顾你的。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殷亦桀当着玉壶冰的面,吻我。
我知道,这是吻别。
吻别......
呵,他不是经常有事儿要出去吗?
为何,我一次比一次觉得,他将一去不复返?
虽然,结果总是,他依旧好好儿的回来,然后抱着我爱爱,爱的比海深。
(他说的,我的水水加起来够汇成一个面积小一点的海子了。
汗!我说,他的爱比裹脚布还长,又长又臭,他还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