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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335)+番外

但是我自己叫饭偶尔还得花一点,因此,存下来的,就三万五千多。

不是我贪心嫌少,其实已经很不少了。

不过我得留着将来上大学呀。

大学,现在的学杂费都挺高的,军校不用交学费还给发钱,那我不一定能上得了呢,对吧?

或许,殷亦桀那套房子空着,他会让我住到毕业、上大学走人,这样住的问题就解决了。

还有,我的衣服好多好多啊,起码好几百套,我现在年龄也差不多了,长大的可能性很小;因此,那些衣服大概够我穿十来年的。

至于吃和行,就简单多了,吃食堂,或者自己做;坐公车,或者骑自行车。

偶尔走路,也不过半个小时左右,不太远。

也许吧。

这样,就当殷亦桀一段时间没回家,一闭眼一睁眼,半年多,就过完了。

其实,也不是没想过,殷亦桀真的爱我,所以,怎么会让我沦落到为简单的衣食住行发愁的地步。

对他而言,这些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可是,我......我见过太多很简单的事情复杂化然后无法逾越,比如,我连父母都不能相见。

电话响了,我,赶紧接起来,是个陌生电话。

“喂,可人,是我,爸爸。”

低沉的声音,有点像窗外的云,闷。

呵,爸爸,比曹操腿还长。

曹操还得说出来才到;爸爸是光想一下就蹦出来了。

难道,我爸爸是孙猴子,的毫毛?

石头缝里蹦出来还特别多?

.

慈爱的父亲

“可人,在哪里,爸爸去看你。”

爸爸的话,像冬风,听着像东风,其实是冬风,因此,是寒冷的,让你相爱又爱不起来。

虽然,你知道,冬风也并没有错。

我靠在窗棂上,摇头,干涩的应道:

“我不知道。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自己保重。”

不孝如我,是不是,活该受这些折腾呢?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如何能对父亲说出这样的话?我不知道。

或者,我是不是该大义灭亲或者晓之以理,说:“你去投案吧”?

我没那么热爱集体,所以,我还是,希望他走。

不要,不要打搅我卑微的安静生活。

我偶尔都觉得,我把自己给殷亦桀,是不是,也为了这片刻的宁静?

和虚无的爱情,借以麻醉自己的谦卑?

也许是的,我,毕竟是母亲的骨肉。

不过,我还不用养家糊口,所以,没有要求一个报酬。

是吗?不是吗?

谁又能说的清。

“可儿,爸爸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你很懂事,不过......”

爸爸很执着,比过去十五年都更执着,尽量扮演一个慈祥的父亲,或许我应该配合他一下吧?父慈子孝,不挺好的么?

都是(自)慰,我何不试着选择一个更寻常的方式?

父亲似乎感受到我的想法,但没有继续我的思路,而是拐到一个让人不怎么愉快的话题:

“明天有空吗?爸爸想见见你。真的有件很重要的事,你应该尽快知道。对你以后会有帮助的。”

唉,我怎么办,这逗哏我逗不下去了。

嘛事这么重要,我说:

“爸爸,什么事儿您就电话里说吧。我不方便出去,更不方便见你。不是女儿不孝,诅咒你,让人家知道你在附近,要不了二个小时你就该进去了。走远远的,收敛一点,安心过下半辈子。等过些年......”

.

慈爱的父亲2

我委婉地劝说:

“爸爸,等过些年事情平息了,我自然会去找你。还有妈妈,你见她了吗?”

我怎么觉得,逃走,他们二个一块不好么?

为毛还一人一摊子,是为了什么我不理解的原因,分散别人的注意力?

不晓得。

爸爸好像头一回耐性这么好,不过也是,我耐性这么好,总得是从父母那里遗传的吧。

听着我说完,爸爸才急不可耐的,近乎哀求的道:

“可人,有些话爸爸真的不方便在电话里讲。你也知道,多少人盯着爸爸,如果让人听见,会害了你的。”

呃,为毛这么复杂。

我说:

“那我就不用知道了。免得害了我......或者害了你。”

爸爸气绝,我能听到他吐血的声音,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做了他十几年的女儿,落得如今状况,我,才要吐血三斗呢。

不过,他终归是我爸爸,这是事实。

电话里有些微的噪音,似乎,是风吹过光秃秃的枝头发出来的,

“哗哒哒......咵哒哒......”

父亲,也有四十多了,似乎,也在朝着掉光叶子的年龄迈步。

我,还有多少时候可以见他?

时间,会给我一个能见的父亲,和母亲吗?

我不知道。

我也不是孩子了,不会一觉醒来吵着要吃奶,或者尿床了需要妈妈换尿布。

我只是觉得,这是一个人最珍贵的二份感情。

呵,有了殷亦桀的爱,我,似乎在乎的多了。

有人那么无私的爱我,不论我如何多疑,其实都是无法否认的。

(我又何尝不知道,那种所谓的类似于母亲交换式的观点,不过是想躲避我对殷亦桀的感情;希望将来能让自己的心平和一些。

人有时候看太明白了,会很累。

所以,建议有空不要去看什么哲学与心理学,或者日三省己身,免得徒添烦恼。)

.

慈爱的父亲3

长大了,不是个头,也不是多吃了几碗饭多拉了几坨屎;而是,对于人生生活的经验积累感悟加深,因此对人事物有更客观全面的认识,做出更合适的反应。

也就是,所谓的理性。

我不能将父亲一脚踩脚板底下,至少,奶奶疼爱过我好多年。

我也不能亲手将母亲钉上耻辱柱,因为,母亲毕竟养活我好多年。

我,从呱呱坠地的婴儿,长到现在一米七三的个头,哪一点不是她们的辛苦换来的?所以,我,应该心平气和一些,也,关心关心父亲,然后,让自己也过的更好。

这,就是长大。

是啊,和父亲说几句话,我明白多了。

我能清楚的触摸到,自己已经长大。

那么,大人能做的事,从自立到谋生,我都应该可以。

是啊,我又不比谁缺胳膊少腿,是吗?

“可人,不怪爸爸吗?”

爸爸忽然问我。

呵,我摇头,应道:

“爸爸,人家女儿十七八岁养家的也多,我就不说了。你......这么多年也没养过家,找个地方,把自己照顾好。等女儿长大了,再孝敬你。”

挂完电话,靠在冰冷的窗帘上,坚硬的墙,给我一个比较真实的依靠,虽然很冷。

望着房顶,瞳孔没有焦点,恍惚中,我看见了他。

虽然冷,但可靠。

......甲乙明堂x精品保证......

一早,玉立亲自送我上学,让我颇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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