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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37)+番外

“发给我,我回去试一下。”赵昀两眼发亮,把踢球忘一边了。

“什么好玩的,我也看看。”冉桦忙跳下来,转到我右边,小心的看着。

“不过是个游戏。”

赵昀赶紧辩驳道:“游戏和游戏是不一样的,一个好的游戏非常值钱,收入几亿呢。”

“对呀,你计算机学得这么好,又聪明,也许可以试试。”冉桦也不同意我的观点,手痒痒的看着,很像玩一把。

我摇头失笑,男孩总是这样,一滴水就能想象成八千万桶石油;一块陨石就能预见到三十吨浓缩铀。

.

周六,中午放学.

我整理好书包,慢慢出教室、下楼。

天色阴阴的,好像快要下雨了,也可能会下雪。

不祥预感1

我们这里,冬天不会天寒地冻,也不会积雪三尺;但偶尔下场雪,或者雨夹雪,调剂一下平淡的生活。

下雪的时候也可能不太冷,边下边化,等雪下完,路上就剩一趟积水。

直到第二天清早,才会特别冷。

被窝犹如冰窖一般,就算把真个身子蜷起来,也难以抵御刺骨的寒冷。

穿着棉袄出来,微微的寒风吹过,犹如刀子,拉的人脸生疼生疼。

都说北方冻骨、南方冻皮,不知道我们这算冻什么?

反正哪都不好受。尤其是穷苦人家。

有一年冬天,我和奶奶没钱了,也没有东西。那时候老天格外不开眼的下了场大雪,破天荒的冻了四天。

简陋的房子里,风呼呼的灌入,偶尔也有雪花飘进来,落在奶奶身上。

我本来想要去妈妈那里要钱的,起床的时候才发现,手脚都冻住了

后来回想起来,多半是在冰冷的被窝坐久了,四肢麻木;

否则冻住了,我怎么还能活着?

许久以来,只要入冬,我都会纠缠这个问题。

因为,奶奶是真的冻住了,从此没再醒来

我喜欢安静的雨声,但从此害怕雨夹雪的声音,

更害怕,大雪无声的落下,冻住

“妆小姐,走吧。”司机宋大学上前接过我的书包,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

这几天,也就是廖建设事件之后,殷亦桀每天只给我打几个电话,和以前一样.

但人,我一直没见到。

开始还想打听一两句,过后就没兴趣了.

听同学说,廖建设全身粉碎性骨折,还没醒来。

说简单点儿,就是一块排骨掉到地上,几乎成烂泥了。

也不知道幸还是不幸,他的头,受伤不太大。

至于能不能醒来,能不能活着,这个责任该由谁承担,现在还没人知道。

我想,怎么说廖建设是在制药厂跳楼,就算顾及社会影响,殷亦桀也有好多事儿需要处理。

不祥预感2

我想,怎么说廖建设是在制药厂跳楼,就算顾及社会影响,殷亦桀也有好多事儿需要处理。

没来接我,很在情理之中。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也算一家人吧,他总照顾我,我起码要做到不拖后腿才行.

“妆小姐,舒总已经过去了,咱们也直接过去吧?”宋大学车子已经朝另一个方向开去,一边儿扭头问我。

我木然的点点头,还没反应过来。

望着低矮的云层,一种压抑的乌青色,把大中午的天色也笼罩的有些暗;

我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或者说,预感。

“过去”,去那个看着实在不像我家的地方?

去做什么?

殷亦桀不在,我更加茫然。

如果可以,我宁愿在这边呆着,不太大的房间,舒服的阳台,我能找到一点点儿家的感觉。

“都来米当地当”

电话铃声,可以换,不过我已经听惯了这个,一直没变。

“可儿,我有点事儿,你自己先回去,恩?”殷亦桀说道。

嘈杂的背景音,像个舞会。

“恩。”我继续听话,这是我能做的。

殷亦桀没有再说下去,感觉他的声音有些诡异。

一种久违的阴郁,和疲惫,这两种是主色调。

还参杂着,点点不耐,还有压抑着的什么感觉

就像上次。

他身上所特有的戾气,能通过空气传播,远远的就让我感到不安.

我觉得他似乎很累,话里有话。

我有一些不祥预感,

但我没问。

他有太多的事情,太多的面具。这会儿,也许他又在另一场剧目里,忙里偷闲给我打电话。

我最需要的是照顾好自己,少让他操心……

“妆小姐。”舒服接过我的书包,宋大学就走了。

这里的每一样还是和以前一样,奢华,冷清。

随着舒服上楼,依旧来到我只住过一晚上的“我的卧室”。

不祥预感3

奢华到夸张的公主房。

里边的陈色,依旧那样。

唯有中央空调,任劳任怨的一只转着,将室温始终调节到25度,很有美国乡村的感觉。

听说美国农村室内一年四季都是25度,我在想象。

相比于公寓那边我的卧室,这间卧室,依旧有些排外,过度奢华的格调,提醒我要小心谨慎。

仿佛自己走错了地方,误闯了公主的领地。连做客的资格都没有,

而是可怜的小卖花女。

很可能会被暴怒的主人扔出去,或者毒打一顿。

想到毒打一顿,我……

不由得一阵冷汗。

总觉得,殷亦桀刚才的戾气,和这过于奢华的别墅,有种我不熟悉的生分,和不友好,甚至是敌意。

呵,敌意。

现在对我有敌意的人也太多,我都快数不过来了。

想起当初某色狼的表现,就算他没有敌意,我的感觉也好不到哪里去。

“妆小姐,先洗个澡吧,我在楼下餐厅等您。”

舒服平静的看着我,如同深海般的眸子,散发着智慧的光芒,犹如神父的洗礼,给人以纯净和力量。

我深呼吸,定了下神,点点头,有点儿失笑.。

多疑?

不仅是疑神疑鬼,也包括对周围的一切,人,或者是事、物……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

我可不想自觉地承担全部责任。

生活一向对我不大友好,我如果连一点儿最起码的警惕都没学会,肯定早被我妈妈的那些男人撕了,哪里还有现在?

只是我现在也说不上来,这里到底什么对我有敌意。

但有种潜意识的疏离,我还能捕捉到。所以,我会有些怀疑。

多心总比无心好,我有时候甚至连睡觉都带着防备,就是怕无心之失。

.

楼下餐厅,六菜两汤,殷亦桀不在家,菜的分量不算大,但我吃不完。

看一看舒服,他依旧不肯和我一块儿用餐。

不祥预感4

慢慢吃着可口不可心的菜,我想我可能找到了。

这种骨子里的优越感,或者卑微感,正是我所陌生的。

我的心里只有我自己,别人都在一个平等的角落,被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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