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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398)+番外

一种无形无相无因无果的担忧,就那样笼罩在心头。

我都奇怪,都十来天了学校竟然还没决定,没有开除我,将传言压下去。

虽然四处角落都是窃窃私语,但绝对不能摆在桌面上,不能让别人听见。

我不知道,这是谁......

或许,我可以认为是宝宝爸爸的能力?

忽然,我又多明白了一些。

有了宝宝,看事情似乎很容易看透。

不过,事情也没这么简单。

窃窃私语中,包括记者什么律师打来的电话中,都在问:孩子的父亲是谁?

他们认为,我在殷亦桀的监护下出了这种问题,殷亦桀要承担很大一部分责任。

当然,潜台词还是问:殷亦桀是不是孩子的父亲。

哈,这,是个大问题吗?

他们紧咬不放,是不是......

唉,我,已经糊涂了。

恍惚中,我能做这样的假设:殷亦桀得罪了谁谁,有人想扳倒他。

而在他慈善性质的监护中出了这样大的问题,自然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

如果他是始作俑者,那么,“诱奸”,性质又会更加严重。

当初人家给他下药就不就是这样吗?

我都能莫名其妙得罪苗苗,那么这假设,很容易成立。

一个很简单的怀疑对象,就是范彡彡。

当然,殷亦桀的世界,还有这错综复杂的关系,我不知道,也没有探究的兴趣。

现在,我怀了宝宝......我不在乎别的,我只要结果。

.

我的宝宝应怎么办

我怀了宝宝,原本不过是一件简单的违纪事情;却引起如此轩然大波,搞得好像大家成天盯着我似的。

我不觉得自己有这个魅力,那就是宝宝有这个魅力。

而宝宝才四个半月,就被人如此虎视眈眈,用来作为对付爸爸的武器,我,默然......

想到这一点,我,心开始下沉。

不知道,家父家母什么意思,有没有参与其中。

我更不知道,在宝宝和前途间,该选择谁?没有宝宝,我可以再怀一个;今年不高考,明年可以复读。

似乎,每一个都那么重要,又似乎,都不是非不可的。

......甲乙明堂x精品保证......

苍穹高远,星光璀璨,白云飘忽,银月微弯,一切,似乎就差那么一点儿就可以圆满。

可惜,这一点,却是天意。

风吹杨柳枝,花香醉人心,可惜,今非昔,我,非我......

站在小花园,我,好想就这么安静的,随那一缕白云化去。

不必为仙,只愿做那云下的一缕青尘,永远追随。

摸着肚子,我好想留下宝宝。

高考明年还能继续,可宝宝,下一次就算怀了,那也是另一条生命。

这一条小生命,是我和殷亦桀的挚爱。

虽然来的那么的不合时宜,可他确确实实是爱的结晶。

如果将来我不能再和爱人在一起,那我的宝宝......

我只剩下宝宝了,这是我能控制的。

那我,是不是只能选择,离开这里?

轻轻叹口气,等学校的决定吧。

我,实在不想离开。

真的。

转身离开,脑子里,总是这个问题,快将我逼疯了。

不过我不会的。

我有宝宝,我知道,他还在背后,我不会,我会坚强。

“可儿可以的”,他说。

学校门口,其他人都走光了。

我静静的站着,等出租车。

徐徐晚来春风,凉爽,清透。

.

天使的翅膀

“哟,妆小姐~~!”

有人将“小姐”二字音调的好高。一听,来者不善。

我没有动,习惯性的,将刀子准备好。

不论这个城市多少人知道我爱用刀子,自卫的时候,还得用,也好用,我喜欢。

如果不是现在有宝宝,我一准大开杀戒,见一个砍一个,看谁调戏谁谁威胁谁。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我不信谁准备不要命。

“哟,有儿子了皮肤愈发好了。”

一个伸手,往我的脸摸来。

“那是。我儿子,最旺母了。让老子摸摸......”

二个伸手,朝我肚子摸来。

一副得意洋洋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下流懒散的不得了。

头上几根毛乍起,就差脑门上没写着坏人二字。

明月不忍目睹山河碎,且把青云来当遮羞布。

群星难堪花间辱,遁入九天装不知。

天色微暗,夜风劲急,路灯昏黄,往来人稀,适合杀人。

我左手扣住暗扣,右手先出,反手朝脸上划去。

左手手心贴着肚子一路往下兜圈......

左边一个快速架住我的手,将我轻轻一拉,往怀里带。

我左脚微抬,一脚使劲踩下;右手跟过来,使劲往左边做被拉得摇晃跌倒姿势。

右手打马虎眼,左手轻轻划过......

“啊!”

左边一个好像被眼镜蛇咬了一口,哀嚎起来,往后连连倒退二步,惨呼惊天。

我收回天使的翅膀,像失去重心,往右一让,双手高抬,乱抓,混乱中手背倒转,拇指一按......

“啊!”

三秒钟不到,第二个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叫声震天。

退一步一屁股坐地上,声音立刻盖过第一个:

“啊啊啊啊啊......”

天使的翅膀,继划破车门逃生、溜门撬锁偷听之后,又一击而中砍翻对手。

快速收刀,右手手腕轻轻一抖。

.

天使的翅膀

若无其事的将血迹甩掉......

“快,快救我......我被她刺到心口了......”

那人倒转地上,不停颤抖求救。

旁边原本还有几个,一下子都吓呆了,呆愣着没动静。

没人相信我一手这么准,没人猜到我刚才做了什么。

最多四五秒钟,就已经这样了。

大家都一副见鬼的表情,嘴角扯的老高。

做贼心虚,我明白了。

抬脚踢了地上那个一脚,淡淡的道:

“说,谁让你们来的,要不然我杀光你全家。想来几个都知道,我爸爸是干什么的。”

淡,很淡,我不觉得自己是个大姐大,也不觉得自己一个人能干得了这么多人,不过随口一说,云淡风轻。

爱听,听;不爱听,风一吹,就散了。

成天被人逼着打,不过想还还手而已。

我的宝宝,太小了,不适合我总是逃。

所以,偶尔还还手,仅此而已。

“你......你们几个......”

地上躺着那个,果然没从我话里听出危险之意,指着另外几个求救。

“我记性比较好,只要有口气在,我会杀上门的。除非你们准备当一辈子的乌龟。”

我的冷静,在保护宝宝面前,愈发加深了。

血液在燃烧,头脑却清晰。

我不知道这种骚扰何时是个头;而越往后,随着宝宝长大,我便越发难以自保。

所以,有些话,就这么一说。

殷亦桀说会支持我,我没看见他怎么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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