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着一群训犬员和武警,一个个都有些不知所措。
畜生毕竟是畜生,这会儿根本不听使唤。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命在旦夕......
顾不上是非对错了,命要紧!
旁边还有二只黑贝扑向桀桀,变化,一瞬!
桀桀不用我提醒,它自己会应付。
而我面前这二只拉布拉多,几乎是所里最好的二只功勋犬,是这次参赛的主角,凶猛可见一斑。
不过管他妈的功勋,去他妈的凶猛。
我拇指快速敲过各个手指,左边的拉布拉多咬向我咽喉,右边的拉布拉多咬向我肚肠,配合的倒好!
队长也出来了,脸色煞白,连命令武警开枪都来不及,站在那里看着......
看着,不避不闪,看着,五龙出海!凭着和桀桀玩耍多时摸索出来的经验,避过爪子,直接抓上二狗的天灵盖,先右后左,几乎同时出手......
“咔咔......”
手指一抓,感觉到一点脆硬,手腕一翻,一掀......二块骨头丢一边......
桀桀对付二条训练有素的警犬也很吃力,我瞅准左边那条黑贝,一手抓脖子一手抓头......
“咔咔咔......”
手一翻,一块骨头连皮带肉,掀翻......
“嗷!呜......”
二条拉布拉多的临终悲鸣终于响起。
没有了头盖骨,不信你还能活的成。
“啊!噢!......”
冷冷的盯着对面几十条红了眼睛的警犬,我破吼一喊,压抑许久不曾尖叫的压力释放,压抑了许久不曾倾吐的屈辱释放,压抑了许久不曾发泄的愤怒释放,一声响,动天地!
饶是警犬兽性大发,也不敢给我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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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决战3
地上二条拉布拉多,豆腐花在金色阳光下灿烂夺目。
温柔的身子缓缓倒下,恢复安宁......
这二条,和桀桀也算朋友了,如果今日不是如此不要命的咬我,我怎舍得下手?!
是谁?!谁!唰!
我转过身来,不顾背后众犬的虎视眈眈,大踏步走向范银春,手指还在微微滴血,不多,就是几滴。
我手指的宝贝从不拖泥带水,除非我自己自愿浸入血水......
一滴滴的血,滴落这深秋的地面,风乍起,尘土飞扬,腥味蔓延......
面色平静,眼神平静,脚步平静,呼吸平静......
我看着范银春,不论从哪个角度都是我的死敌,不如,今儿我就送你一程。
当日宴请殷氏一大家,是她出面相“请”
;冉桦稍后去了少管所,她,是“监护人”
;家母进来二次,她是唯一的“保人”
......
如果还能算得清楚,大概,我们的血海深仇还要浓重许多。
还有前些时候给我下毒、今儿害死二条优秀的警犬,她,百死不足以谢罪。
既然警方一直查不到确切证据、一直惧于范氏的势力“不便”下手、让她依旧在这里招兵买马!!
那好啊,我来,我来做这个恶人,今儿就送你走。
从此,大家一了百了。
范氏不是恨我吗?
要将我往死路上逼吗?
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不死不休,好,今儿,我就先动手!
一步站在范银春面前,唇角往左斜向上,看着她,平静,无与伦比的平静。
复仇,这只是开始!黑社会是血腥的,那就让血来清洗!
哈!五小姐不是让我随便吗?
哼,我随便......
“妆妆妆妆可人......你慢点儿,不要害了自己!妆妆......”
大队长急了,老远的结结巴巴的就喊,脚下却动不了,傻了,或许,已经看出来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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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决战4
“你,你!你敢!啊!......”
范银春脸色三变,从白到黑,再到红,听见大队长的话,来劲儿了,还想给我装腔。
哼,我一手抓下,拆了她的右臂,让她鬼叫去。
“闭嘴,我问你,是不是你干的,用了什么手段?否则......我让你慢慢死,谁都救不了你!”
我一边冷喝,右手一动......
范银春的左臂也拆了,碎肉纷纷掉,骨头直接捏碎......
“啊啊......啊啊!”
范银春叫不出来,她身后的女人一个个吓得面如土灰,惊叫连连,想要跑。
“站住!谁知道今儿的事情,说!要不然我剐了你!”
要解决就的雷厉风行,一下搞定,让她们再回去蘑菇,这事儿就麻烦了,我没那个耐心。
“妆可人!你,你,你......别这样,有事好好说!”
所长来了,带着武警,也不敢朝我开枪。
“谁看见所长了?!你们都看见什么了?!”
我头也不回,一声高喝!
周围都跑出来看热闹的二百来号犯人,还有跟着的武警,一个个噤声,比约好的还整齐。
刚范银春身后的几个女人腿打哆嗦,一个个停下来,对着我。
我眼睛淡淡的扫过,其中一个噗通跪下,忙忙的磕头道:
“妆......妆......是我和她去做的,我们不知道会这样,我我......”
“啊!......”
范银春叫声持续并不久,头盖骨连带头发丢一边,见她的阎王去了。
“啊!”
连锁反应,许多人看的直想吐,估计这辈子也不会想吃豆腐脑了。
不过,同样的,喊声持续并不久,没有我的动静,她们不敢喊了。
一个个像是被掐了喉咙的鸭子,憋得难受。
“说!”
我淡淡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女人,目光锁定,没空理别人。
这事儿就第一时间效果最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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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决战5
旁边还有一个女人跪下来,也连连磕头,道:
“是我们。她......她......让我们找了白菜,白菜过去找的金狮,金狮让叉子偷来的训犬时用的药,就是......就是训练警犬搜毒的替代药。没毒,然后又让白菜拌到给你们吃的肉里,肉味儿香,一下闻不出来......桀桀......不是专门训练的,我们都赌它不知道......就就就......”
“你说......”
我指着先去跪下的那个女人,手轻轻甩二下,几滴豆腐花,溅到她身上。
女人赶紧磕头如捣蒜,也不管地上冷也不管水泥地硬,咚咚咚,磕三下,忙说道:
“对,没错。白菜和金狮我们都之地谁,但叉子就只有金狮知道......还有,是,是她......说你越来越厉害,将来一定会报复,所以让我们借警犬杀了你们,谁也不知道,也算不得数......没,没想到这药这么快就发作了,就,就......”
“恩,说的很清楚,如果有什么遗漏或者虚假篡改捏造......”
我理了理头绪,转过身来。
身后二个女人连连磕头,看样子也不敢了。
“有谁看见什么了?!”
我轻喝一声,小指不经意的按一下各个手指,归于平静。
唰唰唰......
其他自认不相干的女犯人赶紧回屋,都挺识相,恩,看来人关一关还是很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