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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463)+番外

是与不是,换个理论基础,就会有大不同,我已经触摸到其门槛。

“桀桀,和叔叔玩去。”

我好心哄走桀桀,这些日子来,最难对付的就是它。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桀桀竟然好似能看懂,最近天天咬着我裤子走哪跟哪,连上厕所也守门口。

这二天更是,和谁都不玩,一点儿心情都没有。

给好吃的骗不走,给好玩的偏不走,打它也没用,这个......

一切招数失效,连我的话它也不带听了。

“妆可人......”

大队长带着几个人来,状似还要送送我?

几件不用的东西送给她们,竟然还得了个天大的人情。

不顾看到桀桀,大家都有点儿......

门里门外,桀桀堵在门口,原本没所谓的分离,忽然,有些伤感起来。

“我姨在城里有间空房子,本来要出租的。不行你先去对付几天,租不租不要紧,总得先落脚嘛。”

刘Sir说的很认真,大概费了些力气才说出来的。

因为,我们总是知道,范氏不会放过我。

呵,那种消息可以蛮谁也瞒不住范氏,谁也不傻。

“不用了,我自己想办法,天大地大......”

.

出狱2

话才开头,我也没办法接了。

大冬天的,我不能去蹲教室或者自行车棚吧,这和夏天不同。

“桀桀怎么办?”

另一个队长提的也是个关键问题。

唉,我汗,坐牢怎么能坐出这些问题呢?虽然大家一致回避“我坐牢”

这个问题,可毕竟是事实,现在要走了,我也算能正视了。

可是,桀桀......我说:

“就当一个调皮孩子,关几天就没事了。孩子半岁大还断奶呢,就当......给它断奶了。”

静谧,屋里静谧的诡异。

没有人笑,笑不出来......

桀桀对我的依恋,已经超过一个奶娃娃。

一个七八岁的奶娃娃,实在让人头大。

咬着我裤腿,都快咬出个洞了。

这种不做声、只是咬着,誓要与我走天涯的感觉,这种情分,但凡在部队和警犬打过交道的,没人不动容。

警犬,是通灵性的犬类里最最聪明的一类,和警员的感情,更非比寻常。

虽然多得是退役警犬被处理的例子,但终究,它是警犬,肩上担负着责任。

“拿狗链子来。”

我看着一个队长,淡淡的说。

很快,狗链子来了,鞭子也有。

我蹲下去,第一次用狗链,怎么扣都不知道,忽然想起第一次系安全带,坐在那辆疯狂蛮牛的魔鬼里,他划过我胸口,那么小心的试探我的反应,听到我说回家的时候,眼里的兴奋......

“回家”

......

“回家”

......

我没有家,我终没有家。

一咬牙,那个家不是我的,我要靠自己的努力去挣一个!

看了看狗链,虽然没系过,但这种东西不过这样,一溜的扣,想要引申为皮带也不为过。

屋里,所有人都在后退,退出去,没有人说话。

桀桀咬着我裤腿不放,也不叫。

我不知道,该死的......

.

出狱3

“乖儿子,在这儿好好呆着,干妈有空了再来看你。不要闹脾气,淘气孩子没人爱。大不了,等你退役了,妈妈来将你带回去,好不好?小伙子,该闯一番事业了,不许胡闹。妈妈自己都没地方去,怎么带着你?要不,等妈妈稳定下来,再来带你?”

桀桀咬着我裤腿不放,该死的,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感情。

妈的这不过一条狗,我都被人当条狗一样丢弃,然后满大街喊打,它凭什么闹脾气?

我兜里只有二百块钱,出去后还不知道能维持多久,要多久才能找到工作,我那什么养它?食量比我还大,还要吃肉,我都吃不起......

“桀桀,跟叔叔呆几天,等年后再去找你干妈,好不好?”

男狱警来的可真是时候。

“汪!”

桀桀发的第一个音。

我知道了,孩子断奶的时候第一个抱走他的绝对的是敌人。

不过有人来就好。

我站起来,背着包,提着箱子,将狗链交给男狱警,错肩而过,头也不回......

一步一步,走远,背后,二道哀怨的视线,没有阻拦,没有嚎啕大哭或者狂吠不止,而是哀怨,眼里能滴下血来,狗的眼泪,也是珍珠。

我依旧没有回头,走出女监的门,再走向大门。

武警们都自动的让开,没有人盘查,大概都知道了吧。

不知道,我没心思。

风雪凌乱,乱飞舞......

身后,脚步声,远远的跟着,视线一直盯着。

我走得快,它跟得快;我走得慢,它跟得慢......

忽然,我仿佛记得,当初我从医院走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站着我背后......

影子与我交叠,成一线。

默默地看着我,一步一步走远,没有挽留,没有开口,没有......

寒风,冷冽;北雪,飘零;

风雪迷茫前途未现,寒鸦噤声后路难回......

.

美男接我出狱

呵,我都觉得这世道太TMD变态了。

人家谁出狱不是兴高采烈的,偏我搞的悲悲切切像送葬一样......

呸呸呸,啥玩意儿。

桀桀,就冲这名字我都该走快点儿,TMD没一个正常。

快步走出大门,门口二个武警看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个确认的意思,算打招呼了吧。

门口一条二三十米的水泥路,两边是绿化带,外头才是马路。

我,站着门口,想了想,总算出来了,狗血的大半年,呵,有意思。

脚下一停,我继续......

风雪中,马路边沿,站着二个人,正朝这边看过来......慢慢走过来......

风急雪大,我看不大清,往前走二步,傻了......

二个人,走到我身边,一个拿箱子一个拿我包,打劫?!敢?!

“妆可人,好久不见,怎么地......哟,哭了?!想哥哥了?”

布莱恩,狠狠抱着我,拍着我的背,煞有介事的道,

“不哭不哭,哥哥这不来了?几年不见,小丫头长大姑娘了啊,想哥哥不?是不是日思夜想吃不下觉睡不着饭?唉,让哥哥看看,看看,都长成豆芽菜了......”

啊靠!啥玩意儿这是!

我憋不住笑:

“老人家是你太挫了吧?怎么舍得滚回来,又来这儿了?”

布莱恩拧一下我的脸,道:

“哥一会儿不在家你就捣乱,放心么我?来接你啊,感动不?”

切!我撇嘴,打掉他的手。

布莱恩,长成大人了,比三年前还要沉稳的多,而且隐隐的一股锋芒在内敛,眼里睿智与平和交替,大概要不了多久就能练到平淡如水的境地。

唯有不经意间闪过的锋芒,才能让人明白,他,是不世出的王者。

“妆可人,没来看你,不会生气吧?”

冉桦,静静的站在一边,不敢像布莱恩一样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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