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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511)+番外

新年,充实的一塌糊涂。

我几乎每天整理一个部门的事情,粗略的整理、理顺头绪,理理理,越理问题越多。

几个部长大概脑子突然开了窍,过年也留在这里没敢回家,天天和我一块,谁都不敢松懈,谁都不敢大意。

布莱恩和我一样,我们几乎是一天十八小时在一块,睡觉时间除外。

拼着一口气,到除夕下午,总算理出了个雏形。

大家歇了半天,公司那边有宿舍,几位部长和几位经理都在,主要人员层层往下辐射,谁都在忙,热火朝天。

干劲这玩意儿,只要你提起来,自然就有。

一个人带头,身后自然就有人跟。

二个人跟风,很快就成气候,一阵风过,席卷整个公司,蔓延到每个角落。

大年初二,玉壶冰溜来看我,顺便,召开“董事会特别会议”,讨论公司文化的主旨和建立。

带来无数东西,陶叔陶婶搬去了,我懒得理。

更何况他不过是个搬运工,再多的东西大概大多都不是他准备的,我不稀罕谢他,要不然他就占我便宜。

“汪!”

我家现在都由桀桀接客,很称职。

汪汪汪三声是对不友好认识的警告,“表进来,否则我要你”

;汪汪二声是提醒我们,“来头又不速之客我不喜欢”

;汪一声是告诉熟人,“进来”,十足的大爷派头。

呜呜呜哼唧之类,只用在跟我们讨好撒娇上,这个时候又小了。

至于它自娱自乐玩得高兴了,唵唵唵,那个癫狂劲儿,谁都能看出来听出来。

“桀桀!你看看它象什么样子,竟然尿屋里!”

玉壶冰进屋,突然大吼了一句,震的二楼房顶积雪扑簌簌往下落。

“哪里哟?”

陶叔第一个冲出来,环境卫生归他负责,难辞其咎。

我憋着劲儿从书房出来,看看地上,很无奈的看着玉壶冰......

.

玉少斗狗少2

我撇嘴:

“水管漏水了吧?前二天他们来,不知道地辐热暖气管道铺地上,大概......”

“那也不能啊,地板好着呢。谁隔山打牛隔着地板撬水管?”

玉壶冰反应忒快。

“挪开椅子看。原本说在这装个屏风,免得来人多,一会儿开门一会儿开门冷风往屋里灌,正对着书房门也不好。那几个维护部的自告奋勇......”

布莱恩也有些无语,他原本是为我好。

挪开沙发椅,果真有个眼,那块地势似乎比积水这边高那么一点点,水一点点往这边渗......

只能说当初找地平的时候,技术不过关。

还有,那些维护部的人,大概没处理过实木地板;而且,太过殷勤太想讨好了。

当时就见他们将椅子挪开又忙忙的挪回去,谁知道会这样,可恨!

“不是说好不许他们再到咱家来吗?谁又来了?”

玉壶冰气绝,直起腰来看着我,眼神可怕。很有点殷亦桀附体的感觉。

什么意思?

他一嘴的说什么“咱家?”

切,这明明是我家,我做不了主吗?换殷亦桀来了我还服气些。

人家维护部好多本地人,过年了热情的给我送红树绿花、本地特产,帮忙收拾院子屋子、扫雪修剪树枝,我怎么说,拒收?

人家都说我一个人想陪我热闹热闹,盛情难却么......

再说了,人家给我送东西,我似乎没有明确拒绝的习惯,一直都是照单全收。

反正,以前都是这样,今儿送来一大堆东西,不也这样?

虽然我也怀疑这些人的动机,不过陶叔都说了,他们都是热情淳朴的人,看着我过年给他们发红包的份儿上,感动的,我咋说?

玉立赶紧打电话叫人来修,大概我们市里也没多少人铺地暖,大过年的找个人更不容易......

当下忙得一团乱!

呜呜,呜呜呜......我好悲催。

.

殷亦桀手还伸得长的不行

我相当之悲催,被手下发难,我怎么感觉像是紫禁城的末代皇帝、王莽手中的孝平帝、曹操手中的汉献帝、司马炎手中的曹奂?

看,玉壶冰急得脸红,好像要发飙了。

差点被冤枉的桀桀,也偷偷溜一角去,贼狗腿的以为,这是它看家失职。

“找人来修不就是了,我去找人,直接找厂家。”

布莱恩也有点不舒服了,家里出这种问题,他原本就又被当外人的感觉,现在玉壶冰又直指外人与狗不得来我家,这个......

“陶叔,下次谁来都别让他们随便进屋。小可人一个女孩子,单身一个人,进来一大堆人像个什么样子?好在漏水小,若是漏水大了整个用不成,冷不冷?你感冒发烧的样子,不想再来一回吧?我,他自己回来看着,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对不对。布莱恩,真要疼你妹妹,就把她看紧一点,她除了拼命,就没学会照顾自己......”

玉壶冰气头上一甩门走了。

恩?

怎么还越演越烈了?

真正是殷亦桀附身了啊?

盯着门,我有些头大,还没从维护部重新调整规划中回过神来。

“嗯,那个,他吃枪药了?一来就给脸色看,平时不带这么地。”

布莱恩赶紧搂着我肩头,安慰我。

不知道,不许一大堆人到我家的,一定一定是殷亦桀,不是玉壶冰。

现在玉壶冰这么说,一定是他,吃枪药的一定是那个大坏蛋,手还伸得长的不行,大过年让人家玉壶冰背着家人来这里,一见之下刚好是犯冲的事儿,要我也生气,我撇嘴:

“不理他,回头让桀桀咬他!”

桀桀蹭蹭我的腿,同意:

“汪!”

扭头,我还去书房啊,那天来人我就没太在意,哪里管得上这些呀。

布莱恩拉着我,问:

“暖气漏水是比较麻烦的事,我去和玉少说。问你,你发烧了会怎么样?”

.

我们的爱太脆弱

挑眉,我说:

“那都好几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迷迷糊糊睡几天也就好了。听他说的厉害,家里不还有空调的吗?拿着鸡毛当令箭,又来拿我出气,我不要他理我了。今儿的会取消,我一会儿写游戏程序去。赶紧将升级那部分写完,运气好的话没准三五千万都有,我不稀罕别人那些钱。

一天到晚管着我,哼!”

“好吧,休息一下也好。”

布莱恩让陶叔拿拖把将地拖了,出门去。

坐在书房,望着河里湍湍的流水,我也生气,哼,大家都生气,为什么就不许我生气?

这个男人和我说个话都要借开董事会的名义,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啥!

我不要理他了,一点也不要。

被他捧在手心的感觉是好,但被他锁在家里的感觉就不好了。

更何况,他......锁就锁吧,还不给人来探监!

啥意思嘛?!

春江水暖,红梅吐芳,我不太确认,今春将如何,更不知道,我和他,又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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