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暴汗!看着他,无语。
我只记得打开电脑需要用指纹,只有我和殷亦桀的指纹能行,从没想过键盘也能锁上。不懂。
“这是什么意思?”冉桦忽然来了兴致,看着布莱恩道,“妆可人计算机也挺好的,不如你们交流交流,没准儿她明年还能拿个大奖。”
我汗!刚才听布莱恩那一段,我就已经晕了,还让我交流,我拿什么跟他交流?赶紧推辞:“我除了上课那点儿都记得,别的几乎不懂,别花搅我了。”
“没关系,我教你。”布莱恩兴致极高,看着我,主要是我的本本,热情的道,“你把我mail记住,还有我的电话、Communicator,平时多联系。我看好你哟。”
我打开本本,照着他的指点,建立我个人通讯录,第一个,就是他。然后,建立一个秘密基地,东西几乎架空,不存放在本体机上。然后,下载几样东西,安装......
幸好,我够冷静,够耐性,好记性,被他轰炸式的灌了将近一个小时,竟然没晕掉。
“Communicator是什么?”冉桦终于能插嘴问一句了。
我一头的汗,看着布莱恩,我也很想知道。
“一个才处于开发阶段的实时沟通工具,在一定范围内有很多好处,而且经过SRTP加密,保密性能特别好。我们这个是挂在别人上面的,就是......”布莱恩看着我们,把他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线,小狐狸似的奸笑道,“类似于从别人的账户上提钱用。”
谁的生日1
这,是不是有点儿,有点儿那个?我有点儿不好接受,认真的盯着他,想要一个解释。
布莱恩笑道:“不要紧,只要没有恶意,而且,不动用他们的核心数据库、不提他们的钱,一点事儿都没有。就算FBI查出来,不过断开而已。相信我。”
我看着他,试图......努力的,试图,想要相信他,可怎么都觉的有点儿悬,或者是太刺激了。
冉桦也有些担心,问道:“这,是不是不太合适?你怎么说的总是试验阶段的东西?”
布莱恩犹如看着两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得意笑道:“没什么不合适的。试验阶段会有很多缺陷,还会专门的后门程序,只要能找到这个阶段的东西,植入几个bug,以后就有的用了。就像是......for-example,在你还没长大的时候,让你出国,那你的语言就会学得很快也很地道。只要我们不用于盈利目的,那就大可放心。”
我更晕,怎么就绕到这里来了?他是不是还想告诉我一些更劲爆的?
布莱恩凑到我耳边神秘的说道:“很刺激的,想不想试试?我保证安全。”
他的口香糖味儿吹到我脸上,吓的我一身冷汗。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再安全,我也不想试,还是老老实实遵纪守法做个乖学生比较保险。
“今天你们谁生日?我,没准备什么礼物。”我赶紧打岔。
冉桦脸色一变,低声道:“不用,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布莱恩又凑到我耳边,悄声道:“以后不要提他的生日。”
我越来越怀疑赵昀的消息有误,严重错误,这丫,哪里是个gay,我看纯粹一大灰狼。赶紧缩了缩脖子,往过挪开五公分,我离他远点儿。
谁的生日2
冉桦忙阻止了布莱恩,看着我,眼里有些阴郁,解释道:“我没生日,只知道,从今天开始,我是大人了。以后,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我大概知道你的事儿,不要在乎别人怎么说,只管过好自己。”
我点头,每人都有一肚子苦水,我未必是最苦的那个。
“布莱恩是跟你开玩笑的,别介意。”很快,冉桦脸色亮起来,那些阴郁不见了。
我看看布莱恩,还是,信不过。
......甲乙明堂?X?精品保证......
咖啡厅里,有种很小资的感觉,我不太喜欢。
国内某些人,总以为在咖啡厅一遍喝咖啡一遍上网,很时尚很有钱,其实很没品。
我是闲的,被布莱恩一搅合,也不闲了,玩了那一通,累了。收起本本,皱着眉,感觉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好。这里,怎么说都不太适合我们这些学生玩。
冉桦早都烦了,见我皱眉,高兴的站起来,结账。
我自觉的掏钱,虽然是小事,有时候也不是小事。我虽然寄人篱下,不是还有监护人养我嘛。
不过我显然多此一举,冉桦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布莱恩头一次放下AA的习惯,捡起大男人的自尊,一定要我把钱包收好,如果再让他看到,一定和我断交。
我无语,我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交”的,还犯得着断?不过今儿偶然见一面罢了,认真什么?
走出咖啡厅,城隍庙附近,是闹市区,各种商场大楼都人满为患,逛的多,买的少。路边的小摊贩和乞丐、路人交织成繁华盛世第一大画卷:和谐!
“打球去吗?还是跳舞、打游戏?”冉桦看着我们,在想玩的地方。
我摇头,应道:“不早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冉桦看着我,勉强又古怪的笑道:“我们都没有妈,所以,最好再多玩一会儿。八点钟前,把你送回家,怎么样?布莱恩,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谁的生日3
布莱恩看着我,耸耸肩,道:“妆可人一个女孩子,穿得这么漂亮,怎么打球?打游戏倒是可以。跳舞也行。”
我摇头,打游戏不太感兴趣,跳舞不会。我可不想再被某舞男当道具一样甩来甩去。
布莱尔瞪大小眼睛,道:“那就去什么森林酒店。我请客。”
“我请客吧。”我自告奋勇。不知道为什么,说到玩,我就想去那里,感觉很特殊。
“不用了,我请吧。走。”冉桦叫了出租车,在车上和我说道,“妆可人,今儿我生日,就多陪我一会儿吧。下次一定不麻烦你。布莱恩学过自由搏击,我们两个护花使者,你大可放心。”
那么小的个子,打起架来是很自由,我想。不过,好好儿出来玩,为什么要打架,继续无语。
布莱恩靠门坐着,很肯定很老大的道:“冉桦,我知道你从今天开始就是大人了。但是作为大人,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今天的事情,就不要再争了。妆可人最小,我挣的是美金,今儿晚上,算我给你祝贺,恭喜你。”
我听话,不争就不争。只是,搞不懂他们两个,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没管。直奔那个酒店,司机好奇的看看我们,没说什么。
酒店门口的喷泉还没开,感觉有点儿生硬。也许早了点儿,五点不到,也许只有我们这么闲的才在这个点儿来吃饭。或者,只有我这么傻乎乎的,才想着到这儿来玩。
门口接待的服务员很热情,左右打量着我和布莱恩,问我们到那个包间?我想去莲台。
服务员更吃惊了,摇头道:“对不起,没有......”
旁边一个穿黑西服的经理,或者领班,瞅着我解释道:“那是MIP包间,不对外开放。不知道小姐有没有预定?还是现在给您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