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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597)+番外

公司食堂总给我开小灶,有时候还真怀念大灶的大锅饭。

怀念有时候很无厘头,纯粹是突发间的奇思妙想,没逻辑可循。

......甲乙明堂x精品保证......

一侧山青一侧水秀,傍晚,一天后的傍晚,下课,在无数人赶了无数遍之后,我们终于返家。

“我电话......”

我很郁闷,电话不知道丢哪了。

“是不是昨晚落家了?”

布莱恩替我想了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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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的电话5

昨晚九点多回家,他和铭风很老实的睡客厅,我睡自己屋里,对着宝宝的金棺银椁,绝无父亲所说的冤魂那么可怕,宝宝是我生下来的,再怎么冤,纠缠的也不该是我。

其实当时我在想,很可能是范氏连连倒霉,他们大概以为我们用宝宝的冤魂诅咒他们了吧?

不过我可没这么无聊,也绝不肯用我宝宝做这种事。

当然,因为是偷偷溜回家的,我用钥匙开门,铭风则小心的破开所有的监控,因为我不想让殷亦桀知道,呃,为嘛要让他知道?

我就不理他就不理他,恁么地?

不过现在想来,百密一疏,昨晚给电话充电的时候,八成,落家了。

唉,FB啊,我多久没自己给电话冲过电了,或者换句话说,我也好久没用手机了,我很落后,堕落。

望着山不停的往后退,我想起件事情,赶紧掏出本本,果然,很顺利就连到手机上。

这么多年来,本本和手机的联系还好着呢,真是个奇迹。

布莱恩侧过来看,我让他看......取消定位跟踪,转接电话......

“布莱恩,转到你电话上吧,反正你是我助理。”

我把某人的电话给处理了。

布莱恩有些鄙夷的看我一眼,或者是怨怒,也可能是纵容,反正,没反对。

我继续,打开实时监控程序,反正电话在床头,那什么......

管他呢,殷亦桀发现有怎地,他还能将我吃了?

他做多少事情我都没说什么,哼。

桥归桥路归路,我们......

前面,那弯弯曲曲的河面上,溪水清澈见底。

溪畔芦苇嫩绿,岸上野花遍地,土蜂盘旋其上。

一弯拱桥,桥头竖一碑,上书三个大字:

“慈善桥。”

一个老人,牵着一头水牛,腋下夹着一捆干柴,慢悠悠的走着。

山崖上,青松挺立,映山红红遍满山,仙女化槐花之类白的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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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就睡,还是家里舒服啊

“停下来看看多好。”

我这么想着。

在市里呆了几天,我竟然开始留恋这里。

“得快些了,要不然天黑前赶不到。”

布莱恩无意间说道。

我懒懒的眨下眼皮,有点儿困了。

夕阳也困了,脸蛋红扑扑,有点像哈欠打多了的样子。

溪水里的山,一摇三晃,看着也有点儿杂乱无形昏昏欲睡,很没精神。

“山是山,水是水;第二阶段,山不是山,水不是水;第三阶段,山还是山,水还是水......我看,山山水水,很像一场虚幻的美景,犹如画,夕阳橘黄色笼罩,真美......布莱恩,你修炼到第几重了?”

我有些梦话的感觉,尤其是有彩色的鸟儿振翅飞过的时候。

“你准备学佛?”

铭风悠悠的插话。

去,我为什么要学佛?

学佛又有什么不可以?

嗯?

我说:

“要不我出家吧,会不会比较自由?

《大乘缘生论》第一卷有云:‘因中空无果,果中亦无因;因中亦无因,果中亦无果。

智者空相应,世中四种支;因果合故有,烦恼业果合......’”

我好些已经坐化了,哪年月从浮云寺老方丈那里念来的二句绕口令,竟然给蹦出来,有趣。

无即是有,有即是无,因此,因中亦无因,果中亦无果,我模模糊糊似乎还给懂了;好像,又不懂。

佛学,关键就在让门外汉似懂非懂,细细品味,别有一番滋味。

布莱恩没答话,似乎对我的奇行怪论不予理睬,任其自生自灭与梦中。

铭风倒有些感触,接话道:

“妆总出家,只怕有人要将如来的家抄了,或者向观音菩萨单挑。菩萨总是慈悲的,慈悲的人当然总是欺软怕硬,最后的接过,大概就是你依旧出不了家。须知:‘藉缘生烦恼,藉缘亦生业;藉缘亦生报,无一不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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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就睡,还是家里舒服啊2

“这个我知道,我们都是从猿进化来的。”

我说。

太阳下到山的那一边,很不想目睹眼前的惨状。

晚霞划满天空,抽象艺术大行其道,色彩艳丽,但决无低俗之感。

天空就是这么霸道,它所变现出来的,不论如何胡乱搭配,都是最美的艺术品。

所以有时候说,天道,就是霸道。

想打雷的时候打雷,想下雨的时候下雨,纯然不顾春天没过完或者秧苗正抽穗。

不过,今儿是个好天气,我不用多虑。

炊烟袅袅,稚子晚归;鸡鸣狗叫,街头乱跑,这个,乱跑的还是小孩子,那什么,前面应该说乳燕归巢,是吧,

“炊烟袅袅,乳燕归巢”,是不是比较像诗一点?

哦,赋?

赋也行啊。

就是这个鸡鸣,鸡鸣......车停在院子里,我就听见鸡鸣了。

“回来了?”

陶叔陶婶忙过来拿东西,老规矩,从市里回来都带好多东西,后背箱没空过。

“家里养鸡了?”

我有些好奇。

“是啊,外面买的鸡蛋好多都喂饲料,咱家有个剩饭喂鸡不正好嘛。”

陶叔回答的有些小心。

“哦,典型的小农经济。”

我嘀咕一句,会自己屋去,赶紧洗洗睡。

妈的快累死我了,外头怎么地都没有自家好啊,虽说这里也有人遥控,那天高太上皇远不是?

哼,我要翻身把歌唱!

“什么济......喔唷,买驱蚊剂了?太好了!”

陶叔找着自己的最爱了。

差点儿忘了,冉桦一口气买二十瓶,不知道是担心我被蚊子咬了还是有人在减价处理去年剩下的驱蚊剂。

“嘎嘎嘎......”

我到书房转一圈,还没出来,就听得窗外鸭子叫,瞅瞅,似乎有五六只呢。

“养鸭子了?”

我问。

小农经济,我相信陶叔陶婶做的肯定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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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就睡,还是家里舒服啊3

陶婶赶紧给我递上干洗的枇杷和杨梅,笑道:

“鸭蛋比鸡蛋补,咱们这里有河,又不用喂。想吃了和鸡抢点吃的,鸭子大了也补,你累了的话可以多吃哦......”

我机警的瞅了一下窗台下,果然,有些菜苗,刚种下的。

我仰头冲天,无语。

这个,这是我的家,可有人也愿意当家,我,是该庆幸还是悲哀?

似乎该庆幸才是,毕竟,我们不是总培养工人什么的主人翁精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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