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我不管,我说:
“没什么了,我真的有事。看人家四少对妹妹多好,疼的心肝似的,你就只得欺负我,霸道,暴君!不喜欢你了!人家也要做事嘛,人家也是大人,大家都夸我聪明呢......不喜欢你嘛......”
“咯噔”,有啥东西掉了,落水泥地上、大理石地板上、地毯上......没碎,只是掉了。
“噗通”,我泼了点儿水,将脖子弄湿,要不脑子还是不大舒服,热烘烘晕乎乎,像是烤了个半焦的生鱼片,说脆不脆说软不软、腥不腥香不香,总之就是怪怪的。
“你移情别恋,喜欢上四少了?”
某人小心翼翼的生疏的隐忍的问我。
恨!
这男人,是不能再忍了!
我恨,诅咒:
“你闲着没事了在家晒着太阳胡猜瞎想很有趣呢?大夏天晒太阳你不怕热啊?你有事就不许我有事,你不说就不许我不说。看人家兄妹多默契,啥都不说就知道要怎么样,看人家多知道怜香惜玉宠溺爱护妹妹。你就知道暴政、压制、监视,然后一个人躲哪里喝闷酒撒酒疯,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我有事,大家都等着我吃早饭呢,你不会想和我酸一回让我饿着吧?一顿饭不吃不会死人,不过......”
浑身发抖,我气死了!
四少又如何?
难道天下人都得以他为梦中情人?
我说个人家好,殷亦桀凭什么跟我说那样的话?
难道我们爱的那个人,就一定都是最好的?如果有更好的出现,就要舍了旧爱去追更好的人!
那不是爱人,那是神经病。
爱是一种感情,不是尺度,衡量出一个最好的就爱,有更好的就换,那是爱情吗?
我不懂,或者,我连自己是不是爱都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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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儿我等你回家5
啊,我本来就糊涂,感觉不好受,头脑晕乎乎。
他凭什么发神经似的总要求我怎么样?
想送我回去就送我回去,一点儿不依他就发神经?
我是个人,是个大人,是个有行为能力的人。
怒!
“哗啦啦啦......”
我洗澡,将他当污垢一块儿洗掉好了!
或者他的话当污垢,洗了去!
电话里安静了许久,我一只手洗澡极不方便;不过,还是不敢挂了电话不理他。
他神经着呢,真将他惹疯了,一会儿准能杀过来,那我的计划就全废了。
我就要气死他,哼!
为什么就只准我生气?
四少已经将任务给我了,我相信他正好不想出面,我们各得其利,挺好。
“可儿......洗完澡快去吃饭。我在家......下午才走......有空,就回来一下......”
轻微的毛巾擦过水晶或者指尖拂过金属的声音,极轻,几不可闻,殷亦桀没有暴跳如雷,给忍了。
他忍着,轻轻的和我说,放下姿态,近乎,求我......
那近乎无声的拂过,不小心划到我的心了,疼。
心是最柔软的部分,不能轻易碰到,哪怕粗糙的指尖或者最细的毛巾。
闭上眼,睁开来,别过头看着那边水下白皙的脚趾头,我说:
“知道了。大晴天的你念悼词啊,哀哀凄凄,情绪不好,做什么事都沾上晦气......如果......今天我没空的话,明天,或者后天去找你,不管你在哪......”
殷亦桀无声的长叹,遗憾甚至凄婉,无声的通过空气传至我心里,声音嘶哑了好多,道:
“知道了,我等你。快去,自己小心点儿,照顾好自己要紧。”
“咚......”
一滴水,落入浴盆,很快的化开,不见了。
我想我明白,他不过是想让我好好的,避开这个漩涡,这个风暴中心,具有摧毁一切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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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儿我等你回家6
越是危险,他才越暴躁,他在担心,他爱我。
不管怎么说,他的心,天地可鉴!
我的能力,真的很小,我的尽力而为,他不会期待不会期盼反而只想将我禁锢,不让我受一点儿伤害,他的心意,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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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大家都到齐了,不像昨晚干劲十足或者亢奋过度,也不像疲惫过度吊儿郎当,反正是,一人挑一两样爱吃的,坐一边嘻嘻哈哈的吃着,边说着最新的趣事儿。
早餐很丰盛,相信谈氏总有遮天的能力享受超乎寻常的物质生活,哪怕看似昨天大家都在忙,刚才还有人在这里守卫;他总能通过别的方式和渠道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即使是在异地。
其实大家都蛮辛苦,不过谈氏很大方,对于干活的人,一向提供最好的条件和环境,让人觉得,很值!
真的,昨晚就有人说,能和谈氏兄妹近距离工作一次,收获颇丰!
倒贴都行!
呵,我也觉得很值啊,不过还不至于要倒贴,我们这么点儿贴上去谈氏都没放在眼里,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接受,然后做我们能做的事。
或许强悍的领导以及谈氏手下超强的工作能力,也是源于这种相互配合吧,毕竟,主观能动性或者说主人翁精神调动起来,潜力太可怕。
感慨,感慨,我打着哈欠挑自己爱吃的,赶紧吃,吃完还干活呢。
我早上习惯吃牛奶和鸡蛋,然后要一点儿点心,有时候是馒头花卷烙饼锅贴春卷馄饨米粉之类的,有时候也来点儿粥。
今儿个东西也忒多了,而且一样样都是精品,色香味俱全,吼,怒!
我怎么挑啊!
我悲愤的控诉:
“五小姐,你显然有过河拆桥之嫌疑、兔死狗烹之打算,而且手段如此之阴险残忍,想让我自己撑死,死了还丢人,不敢出去说,也不能对簿公堂,这冤枉亏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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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儿我等你回家(41更)
“噗......”
“咳咳咳......”
豆浆飞溅、牛奶乱喷、稀饭如雨、果汁淋漓......
“啊呜......”
一个硕大无朋的汤圆堵了我的嘴,有人笑得阴险:
“这孩子饿坏了,满嘴胡话。”
“哈哈哈......”
“汪汪汪!”
一个个笑的东倒西歪,地上明显多了许多水迹,有牛奶浴的嫌疑。
悲催,怎么可以这样取笑我呢?
这二十年被人取笑加起来都没有今天早饭多,而且还有人敢堵我的嘴。
唉,估计是被殷疯子气傻了,也可能一夜未睡神经错乱,那什么,我不是还有精神分裂症之嫌疑么,啊,不当之处,各位多多原谅,海涵,海涵!
笑一阵,一个个轻松活跃起来了,看来还是阳光好啊,晒一晒,一个个都精神了。
四少大手那么微微一抬......大家纷纷站起来,在还没撑死之前:干活去。
“阿嘁!”
四少很有失体面的在公共场合第一次打了个如此巨大无比的喷嚏......
默,所有站起来的和正弓腰准备站起来的,犹如石化一般,齐齐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