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终于出门了嘛,心情还是会好很多,至少这里的热空气热风会让你感到热情,而不是燥热。
也许是心理作用,我承认;但就算心理作用,你也总得让我爽一下吧。
从生病的时候开始,公司里的事儿我就没带管,开董事会我也没理,真的。
说实话是特不爽,你想啊,我是董事长,人家开董事会事先都不告诉我一下,啥意思?那就没准备让我做个啥,要不然我哪有时间准备?所以,忽然我想到了“名誉”二字,这更多的是一个荣誉,而不是实权,自己也别当回事儿。
比如,谈宝铭是谈氏的名誉主席,大概也是谈氏优宠她。
但是,我素来不爱多事,这个大家都知道。
因此,公司不要我管,那个空的名头我也不稀罕。
病好了以后我就忙自己的,有空了写写程序、看看书。
三个学位,好多课程呢。
搁下半年,好多真的都忘了,甚至后来寄过来几份样稿二个月后我才翻出来,不知道编辑怎么处理。
啊,这个样稿,那什么,我之前写了不少论文啊。
有的杂志录用通知三个月内发出,有的是半年,有的甚至能在十个月后采用,这得看杂志档次之类的,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懂。
反正,看书的时候翻出二本样稿,差不多都是半年左右。
据说,我还小有名气呢。
廖亮说的,说我们班好几个读经济金融统计的同学都羡慕得要死,只怕上研究生了更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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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之行2
哦,是啊,廖亮准备考研究生了。
本来说好下学期到我公司实习,后来改了主意说要考研究生,等研究生毕业再去找我,甚至还准备和我合写论文。
我吐血,当我神啊,中药方面的论文,我有研究吗?知道有多少东西能入药就够了吗?难道我给她写个杜仲的种植和管理?
哦,果园后头倒是种了不少杜仲,民间有个土方子叫杜仲降压茶,用的就是它的叶子之类。
或许我可以和廖亮联手研究一下这款茶的商业化提高起应用价值。
这个......算了,人家都不要我管公司了,什么事儿都不跟我说,嫌我见了啥都想做;我还操这么多心做什么?既然出来了,我只管高高兴兴的玩好了!啊,玩啊,彻底放松,多双啊!
不知道谁安排的,一溜十来辆车,倒是比当年去KL气派,想来殷亦桀和玉壶冰在国内的影响力还是,比较拿的出手。
当然了,现在不比以前,坐多大的车得有那个身份,比如八抬大轿要一品之类的;现在只要你有钱,飞机都可以买。
其实提起这个过度膨胀的物欲,我觉得还是古法比较好。
物质文明发达了,往往不是促进精神文明的发展,而是抑制。
所以,偶尔的,我想,现在也该出台一个政策:规定双拥模范可以坐四缸汽车,全国劳模享受同等待遇,省级劳模坐双缸汽车;呃,三八红旗手,还有五一劳动奖章,十大杰出青年,以此类推。
这个,士农工商大概是过时了,但商也不能凌驾于所有道德等之上,这个,很不好,影响很坏啊。
说实在的,我有点儿伪古典主义,哪怕手头也有几个臭钱。
“介绍一下,我义妹,妆可人,饮叹董事长。”
玉壶冰拉着我给谁介绍来着。
赶紧回过神来,我装模作样的跟人握手,露出个不知质量如何的笑脸,说一句:
“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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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之行3
啊,出来玩了,就将那些都丢掉吧。
管人家做什么车呢,反正,玉壶冰又搞到几辆马车和logo带方向盘的车,我反正不吃亏,是吧。
再说了,哪怕路上限单双号,俺们家也有车坐,怕啥。
那边再来一个大腹便便的成功企业家,穿着白色短袖衬衣,满脸笑呵呵凑过来也要跟我握手。
呃,这个,其实我没听见玉壶冰介绍,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这个......
殷亦桀利索的挤上来,握个手说:
“幸会幸会,这次实在是麻烦你们,真的太客气了。”
左边来个瘦高的精明强干男子伸出手,我还没看懂他啥意思,布莱恩一手将我拽身后,不着痕迹的跟人家握手,还蛮像那么一回事的说:
“劳烦何总亲自来一趟,实在担当不起啊。”
呃,我站在一旁,细心看着,慢慢品味。
唉,不得不说,最近让殷亦桀一梳理,折腾是折腾,我可是比熟读十年书收获还多,真的。
忙了一阵子再闲下来,位子在那里但又不做事,完全成了一个旁观者。
这样一来,虽然心里不痛快,但积累下来的东西相当多,一反思,就不同了。
现在也是这样,我看出来他们在怎么客套应酬虚与委蛇,不喜欢也得学一些吧;更重要的是,那几个男的,那样子......
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不过实在是......
还没感慨完,殷亦桀哼哧哧拉着我上车,走人。
呃,不过布莱恩替我挡个驾他又来了,真是。
“是承建商,关系不错。小可人,不喜欢了?”
玉壶冰好似有些无奈有好笑,看着我乐。
不理,好像大家都当我是小孩子应付不来似的,其实第一个我不是应对的蛮得体的嘛,
啊,我是这么觉着呢,谁觉得不合适了?
看外面,车子呼啸而过,所有机场高速,似乎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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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之行4
“这只能怪你太年轻漂亮,没人会相信你胆子大心狠手辣还能干,多包涵吧。”
布莱恩好像给我解释似的,问题是,这算夸我呢还是贬我?我心狠手辣么?切,我又没......
杀人放火算什么,那是为民除害,按理还应该给我发人民英雄勋章呢,啊,没这东西?那不会去刻一个啊。
撇嘴,不理这种人。
我闭眼开始数数,数星星......Sorry,太阳当头照,星星是没得数了;花儿对我笑,我回它一个白痴笑好了。
殷亦桀最后竟然给弄别的车上去了,哈,一会儿估计又该暴跳了。
听说是人家照顾我“兄妹”,不能将“玉总”的“义妹”寒碜了;因此,这唯一的大马车,给了我们。
而“殷总”,也让人好生招待去了,就留下老六给我们开车,布莱恩是“家属。”
望着一溜溜迟开的花儿,我白痴笑越来越明朗,想象着殷亦桀的状况......
“给。”
老六忽然给我递来支电话。
呃,玉壶冰赶紧接过去,和殷亦桀对骂开了,呵呵呵。
出门玩啊,心情就是好,看几个大男人的样子就知道了。
玉壶冰没骂完,布莱恩接过电话继续。
这二个,天天摆着 “大舅子”的架子,配合桀桀,简直就是地主与走狗的完美结合,将殷亦桀虐的体无完肤。
可怜的桀桀,不能上飞机;其实是殷亦桀公报私仇,愣是不让它来,一个人蹲家里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