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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716)+番外

义兄义妹,就如演艺圈的干爹差不多,或者有些人是这没想的。

我不知道好好儿的为什么会落下这个形象,也不会特别在乎;但是,我也不好受。

没事儿为什么到人家跟前让人评头品足指指点点?玉壶冰的关系户大多承建商,与我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从头至尾,我找不到一点儿理由去讨人嫌。

更讨厌的是,殷亦桀绝对有恋物癖,把我当做他的贴身小内内,看的可紧,动作没尺度,高兴喂我就喂我,讨厌之至!估计人家那么打量我有很大一部分是他的功劳。

都说过多少次了别这样,我也是个人,一个独立的个体,不是黏在他身上的一块肉,哼,从来不听。

“可儿,要不咱们去别的地方随便转转?这里的夜景也不错......有几个公园晚上还有节目,去街头看免费的节目,好不好?”

殷亦桀......兲呐!

老天下红雨了吗?

殷亦桀头一次舍得转圜了,不爱吃包子竟然特准换锅贴,锅贴不喜欢就改烧麦,是不是还准备了春卷儿呢?

“你们都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

殷亦桀生气了8

整半天,我觉得这句话说起来比较中立一些。

这几天我脑子里一直围绕着一个问题:我将来该做什么?

虽然名义上是公司董事长,也在布莱恩他们介绍下认识了一些领导要员,偶尔也见见外人;但真正和外界打交道,我还没有。

虽然和玉壶冰他们这回见到一些外人,也许与我将来没多大关系;

但一叶知秋,从他们对我的态度可以想见,就算将来我做企业,做的也挺好,那外人会怎么看我?

我不是个活在别人嚼舌根的世界的;

但我也不是活在真空里。

他们那种态度,也一定会有很大影响......

为什么,我现在很苦恼,为什么我们都不能有充分的空间施展拳脚,而一定要有无数的交易成本,和边角料损耗?

事实上人财物力只有二三分用来做实际事情,其他的都用来内耗了!

真是可怕又头疼的问题。

也许真的像殷亦桀说的,我是理想主义者。

毕竟么,社会摩擦,至少还有风的阻力在呢,地心引力也是导致永动机无法实现的主要原因。

别的人都走了,但殷亦桀没走,坐在离我相对最远的角落,打开电脑,在那里忙着工作。

工作,每个人都有工作,就我闲着。

所有的大忙人来陪我一个闲人出游,唉,为什么呀?

好吧,我也不是彻底的闲人,闲了那头我忙这头,上学游戏,整理整理思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收集有用的信息,为将来的工作打下基础。

是啊,将来,没准儿我还是会站在管理层,丰富的社会经验有益无害,我可不想让人家指着鼻子说一辈子的理想主义。

妈妈呢?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相处,说不出来。

而且,殷亦桀这么孝顺,他的妈妈......烦透了!不行,一想起这些我就头大!好一个大孝子啊,难怪要用坐牢来对付。

黏腻兮兮的情

可是,就算他“如愿以偿”坐牢了,他妈会放过他吗?

他妈,“婆婆”,哦,我一直讨厌厉害的婆婆,是不是说,将来我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头大!跟我有关吗?无关吗?

“咚......咚......咚......”我提着床板,屋里空调开的很低,但空气依旧沉闷,让人透不过气儿来。

窗外天色已暗,又是一个夜晚。

一天一天,过的好快啊。

一转眼,我就这样了,五年前,六年前,甚至三年前,也绝对不能想象。

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和某人同处一室,挣扎岳母和婆婆的问题,未来,也许会到来,谁知道呢。

不过,想起一件事儿,我下定决心,这回一定不能由着他。

迷迷糊糊走到他跟前,我坐在地上——唉,很想将自己蜷成一团,似乎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儿。

唉,将心层层包裹藏在最深处,能安慰一点儿吗?不知道。

靠在他腿上,好像能舒服点儿。

殷亦桀忙将电脑房一边茶几上。

看着他的动作,手指细长白皙,指甲修建的很好看,但是有点儿长了。

不知道他的指甲是自己剪的还是到那美甲的地方剪的,反正这几天大概就没剪,看着有些,不好看。

慢慢的抬头,看着他,我嘀咕一声:

“好烦......”

殷亦桀动手要抱我。

唉,他的经典动作,当我小猫小狗一样了。

不过今儿我不想啊,就想这样坐着,靠在他身上,感觉能稍稍好受那么一点点;好像稍稍一动我就可能崩溃或者重新陷入混乱。

唉,是有点儿混乱,好像刚才还失常了,有吗?没有?哦,那就好。

殷亦桀放弃了,没一会儿,也坐下来,靠着床沿,搂着我一块坐着。

我实现追随着他的眼睛,他的睫毛很好看,眼睛是灰色的,看着比较温和。

他竟然也能如此温和风平浪静,恩......

.

黏腻兮兮的情2

殷亦桀低头,轻轻的吻我,好轻柔,好舒服熨帖。

我想了想,还是顺着他,慢慢和他吻着。

没有情欲,只有眷恋,或者简单的只是觉得舒服。

因为吻着舒服,所以我们拥吻,是不是比一切的黏腻兮兮的情啊爱啊更实在?

他的唇好香,舌头甜甜的,仿佛幼时吮奶,吸入的不仅是甘甜的乳汁,还有他的疼爱.....

.呃,当然,我早忘了幼时有没有吮过奶,也许是臆想吧。

似乎,奶奶说我还没满月就断奶了,吃奶粉,两个月就开始吃米汤面糊糊。

妈妈要接客赚钱,还要保养身材,听说还有人爱吃奶,妈妈喂人家去了......

啊啊啊!

我哪里听来的?

怎么会想到这种问题?

谁告诉我的,还是小时候在家听那些无良的男人说的?

呸呸呸,怎么会想到这里?

好像让殷亦桀吮我真正的部位也没这种感觉,今儿怎么......

疯了!猛的推开他,我脑子要胀开了!

为什么脑子里总是妈妈?

为什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事儿蹦入脑子?

我们是在接吻,不是那啥呀。

再说,我从未吮过他的那个,虽然他提示过很多次。

殷亦桀愣了一下,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搂着我,将我搂着怀里,极温柔。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妈妈温暖的怀抱?

妈妈似乎没有这么抱过我吧?

头低在他怀里,透过薄薄的衬衣,刚好看见他褐色的小花儿。

汗!扭头,起来,惊恐的闭上眼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

“可儿,怎么了?”殷亦桀终于忍不住轻声问我。

“呃,呃......怎么没去吃饭?”我问。

大概是饿了,才会总想着吃,或许我也该吃点儿东西。

“让我丢下可儿去跟那些无聊的人应酬?如果是你,会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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