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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738)+番外

至于怎么问出来的,我忘了。

一行四人,哦,不知道多少人,反正铭风的安排,我从不过问。

我们奔到博物馆的时候,啊,到处都是人,热火朝天啊。

听说今儿入伏,怎么就没人表示一下谦逊在家乘凉呢?三伏天,热情四射,挥汗如雨,我们都爱历史,哈。

Tina两眼瞪得老大,还时不时看我,意思要和我比谁眼睛大,但这一点就很不用了,呵呵,她没机会赢我的,此乃天生。

不过,对上那些文物,我们的眼光就差不多了,我也是初次。

那个什么鬲,无数块碎片拼凑而成,偶尔还有部位找不到,就用白灰抹上来替代。

还有破石刻,就剩下菩萨的半个头了、、、

人生何处不相逢3

破石刻,就剩下菩萨的半个头了,竟然还当宝,平时都不展出。

一点儿人骨头,据说是人类的远祖,不知道是不是赝品猴头骨,谁知道,我可是外行。

“不行累死了,我要休息。”瞅着一个礼品中心,我实在不想继续了。

“才看了一个馆。”张亚龙平静的表述。

“一堆死人东西有啥可看的,我没文化,让我歇会儿。”

逛街两个小时不咋地;陪着老外父女还不停的拍照,不停的要想办法给他们解释,两个小时简直要人命。

要不是铭风在而且比我高段得多,估计我就该趴下了。

唉,老天爷的安排真是奇妙,竟然跑出个铭风来,天意。

“要不你们接着逛,两个小时后在这里碰头,有事打电话。”

铭风只会以我为主,率先支持。

“那他们呢?”我瞅着Tina,歉意的笑笑。

“跟着导游啊,他也可以。”

铭风将身边的小弟拖出来。

汗,他小弟的英语也堪比土著。

本来还想说点儿什么,但一瞅到铭风的神情:有奸情,我等着。

跟着铭风从博物馆侧门拐出来,穿过一条窄巷,有一堵围墙。

一个人看门,见到我们点点头,示意我们进去。

进到墙内,惊叹:一墙之隔竟然别有洞天!

精巧的花园,从不拘格调到花草树木的养护都远非寻常可比。

我只记得一个地方有,玉壶冰奶奶的家里。

哦,一个算不得太古老的记忆,还有香血红梅。听说老人家还看比较重我,算不算有缘呢?

竹林梅园荼蘼架,松塔菊花荷如画。

园子并不大,不远处都能看见屋檐一角,每一样东西种植面积更为有限;但展眼望去,绝无小气局促之感,甚至连秀气都难寻踪迹,而是一种雍容大气,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恩,有种感觉,这里有什么东西统揽全局,无形,胜有形。

磨刀霍霍他想杀人?

“建筑大师的杰作,果然不一样。”

铭风感慨一句。

“呃,有关系吗?”我问。

建筑师不都是设计个房子然后把它从无到有的垒起来?

“优秀的建筑师不仅要将房子设计的有特色又经久耐用,还要注意因地制宜、风水、五行八卦什么的,讲究可多了。

这里的东西感觉就是照五行八卦排列的,种的也都是些名品。”

铭风好像着迷了,嗅嗅这朵花捏捏那片叶,全然一个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小径曲曲折折,水声淙淙汩汩,行不多几步,才离了围墙,便仿佛置身世外桃源,意境啊,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

静谧安详中,我说:

“听说台湾人比较注意那些,什么风水八卦的。”

铭风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

“那属于中国文化,由中国文化的地方都有。

不信你问问Tina,美国唐人街也多得很,有时候蛮有用的哦。

你看,能将这么点儿地方建造出这么大气的感觉,比你家强多了吧?真奇怪玉少怎么就一点儿都没学到设计的本领。”

哦,老县城那个院子,中规中矩的样子,除了风水上好一点外,建筑设计上实在看不出那点优。

诶,不对?玉壶冰?这里,难不成真的是玉壶冰奶奶的院子?这才几年啊,感觉变了好多;还是说当初我只是在屋子正面附近,因此不知晓?还是说那个时候小,懵懂的不知欣赏?

忽然,空气骤然降温。

呃,这里满园绿色,不管是松还是竹,都挺高大,绿树成荫;但是这种冷,绝非树荫产生的,相反有点儿像六月下雪,突然降温,懂的人直哆嗦。

我忙四顾,铭风不见了,花草依旧,头顶树梢见依旧漏下阳光,那又是什么缘故呢?

兜兜转转,合欢树下,梅树前头,站了个人,磨刀霍霍,正等着我自己撞上门等着宰割。

、、、、、

明明说:桀桀要宰俺家小可人了,怎么办呢?

讨厌你这个样子

兜兜转转,合欢树下,梅树前头,站了个人,磨刀霍霍,正等着我自己撞上门等着宰割。

扭头,我换个方向。

该死的铭风,回头我要扒了他的皮,竟然将我带来送死。

“又去哪?”冷气森森,穿过光圈也没散,直传到我耳朵。

哼,管我去哪。

这世上只准你为所欲为,说什么给人帮忙,那用得着不认识我吗?

用得着另找他人吗?

当我死人啊。

就算我没撞见又如何?难道还想背地里养很多很多女人?

抬脚,想想我还是停下来,不如说清楚了更好,免得纠缠不清。

“很喜欢小白脸吗?喜欢年轻的男人,嫌我老是不是?”殷亦桀风一样冲到我跟前,用力的将我扳过去,对着他。

脸上阴冷的不像啥,绝对低于十六度,零下十六度的可能性比较大。

对着他就对着他,有什么要紧,我挑眉,看他一眼,哼。

这种话,需要我回答吗?有意思吗?

若非必要,我和张亚龙一直保持一尺一步以上的距离,从无暧昧的话、暧昧的举止!哼。

吼吧,男人喜欢用怒吼来掩饰心虚,吼别人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理一些。

“说!最不喜欢你这样,冷笑......于己无关旁观的态度,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殷亦桀捧着我的脸,好像努力想将我的笑意变成哭相,或许更符合状况。

毕竟他另有爱人了,还准备“奉子成婚”,我是不是该哭哭闹闹?又或是我该闹一下?大吵一架说我不是的?

哼,呵!我做什么要哭要闹?

这事本来就与我无干,他的指责不属实;他做什么也与我无干,我不过勾了勾唇角,他凭什么想管我?哼!

“还哼!最不喜欢你这样游戏的样子,知不知道?好像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一不留神就出去闯祸!你究竟想怎么样?讨厌你这个样子,说啊。”

讨厌你这个样子2

殷亦桀捏着我鼻子,不许我哼;哼哼的瞪着我:恨铁不成干,好像不大哭一场我罪该下地狱。

“喜欢一个人会连她缺点都喜欢;讨厌一个人会连她优点也讨厌。我不多做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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