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爸妈没好好疼你,让你对别人的一点照顾当真,形成依赖心理,妈也有过。
那时候,妈还以为会是一辈子,可惜,一辈子长着呢。
没走到头,不要轻易说出口,不现实。
说到现实了,妈不问你要,但你自己要知道攒钱,手里多攒一些,将来用得着,不求人。”
妈妈絮絮叨叨的话还在继续,仿佛将二十一年没给我将的话都讲出来了;当然有一部分是之前亦不好开口的。
可是,我宁愿没听到。
我当然知道殷亦桀的众多面具,我亦知道他的过往情史,他的欲望那么强烈,怎么可能都留到家里,外面有个床伴,这个......是最低限度了。
不得不说,胡岚是个不错的女孩,长得好,修养好,有才气,背景干净。
与范彡彡那种与虎谋皮不同,殷胡绝对有些共同利益适合联姻。
就我所知,房地产业的资金周期与殷氏的主要副业等就有很大关系,相比之下,没理由笃定,殷亦桀一定要选我且非我不可。
越想越难受,妈妈又极不赞同,我几乎要呕血。
虽然一直劝说自己要相信他要相信他,可脑子里就是有一个古怪的声音在反驳:可人真傻,可人真傻。
妈妈的说教还有没完,颠来倒去说了好大一通,又悠悠的叹道:“还有啊,妈差点儿忘了。
他妈一定不会喜欢你,而且一定很难对付,比老太还难对付的多。
你不知道吧,殷总他父亲去世后两年里,殷氏集体隐退,殷氏大多是他妈帮着殷总拿下的。
那些老东西开始不服,他妈就一直带到他们服,你想他妈多大能耐。
他妈也一定恨你爸......”
头晕,他妈我爸的,绕口令一般,我都晕。我曾经问过殷亦桀不止一次,但他不告诉我啊,估计就是真有这种问题。
殷亦桀要结婚了7
我晕,很没出息的,我说:“妈,我知道了。
你休息吧,改天有空了我再来看你。
那个......我的事儿,我自己会处理的,我会好好处理的。”
不知道最后怎么离开的,反正摇摇晃晃,有点儿晕,我估计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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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殷亦桀还没回来,我想他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忙,这没什么奇怪的。
打开电脑,上网,果然有他们的合影,新闻,评论,猜测。
关了所有乌七八糟的东西,冥想,最后我决定批阅食品公司送来的文件,现在进入瓜果成熟旺季,不断有新品种下线,不断有过季水果饮品淘汰,不断有批量采购批发价需要批准,不断有人请示储存某种水果,不断有运输销售保质期等问题送上来......
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就没时间纠结那些低层次的问题了。
当然,我不是纯粹的为人民服务,但投入堆成小山的工作中,同样让我忙的焦头烂额,就连被殷亦桀抱到浴缸里泡咸菜,脑子里依旧转着那些问题。
我在想,生产线的工人亦可慢慢的从当地人里招聘,甚至替代原有这边招聘的人员,Labor-cost一定可以降低一大截。
道理很简单,市里招聘的人虽然亦有从各小城农村来的,但照着城市的生活成本给出的工资,一定比照着老县城的生活成本给出的工资要高。
在家门口赚八十块其效用可能比市里一百块还高。
另一个方面,有些机器操作很简单,如果能用一个技术人员带一个或者两个工人操作,替代两个技术人员操作,那么,成本亦将降低一大截。
“想什么呢?”殷亦桀已经将洗澡前后的事儿做完,我在舒服的申吟时依旧想着这个,他发现了。
将我抱到床上,状似准备施以极刑,当然,他的极刑依旧无非那些花样。
我,笑——真的,我笑了……
殷亦桀要结婚了8
我,笑——我竟然能笑得出来,不知道该佩服自己还是为自己感到悲哀——既然他问,我自然将想到的事情和他细细的说了,顺便又想到对当地比如说职高毕业的学生进行培训,挑选合用的人,替代市里招聘的高级技术人员。
要知道普通技工一个月一千多,我手里高级技术员的工资一个月四五千,你说我要不要换?
“走火入魔了。”
殷亦桀若无其事的咬着我鼻子笑。
“闲得发慌了呗。”
我笑,答了一句很不对味的话。
我还是说不上来公司是我的还是他的,但我知道,他有能耐将就算是我的东西都变成他的;我更清楚,若是我恼了,杀人放火不带眨眼。
所以,我不追究,眼下没必要,我没有追究的习惯。
殷亦桀眼睛暗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将他的夜宵吃够了,才和我细细的商量那些眼下着急的问题,至于我这个可以降低人工成本的提议,没时间了,就搁下。
事情似乎挺顺利,殷亦桀忙他的事儿,我忙我的事儿,我们谁也没提起什么,我们的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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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走就想了?”玉壶冰笑的极为狐狸,猜不透他什么意思。
“去,你们两个有奸情,你想他好了。”
我垂眸,就当刚才一幕没看见。
飞机还没起飞,不过我们只能送到这,平时没事儿谁总使用特权跑候机楼或者停机坪送行啊。
殷亦桀出差了,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胡岚,哪怕她今儿换了假小子的装扮,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我们总共见面也就没几次。
听说有些人搞外遇总跑到外地去遇,我觉得殷亦桀出门带个......安全熟悉的床板,没什么错吧?
“吃醋了?”玉壶冰愈发笑,笑的满面春风,压根儿不注意季节,要知道,今儿小暑都过了快大暑了,来年春天再灿烂吧,又一个不分季节的兽。
桀桀来做客1
“吃醋了?”玉壶冰愈发笑,笑的满面春风,压根儿不注意季节,要知道,今儿小暑都过了快大暑了,来年春天再灿烂吧,又一个不分季节的兽。
扭头,我不理他,懒得跟男人理论,因为,理论不过。
真的,我一个殷亦桀没搞懂,再来一个玉壶冰照样搞不懂,费那神做什么?
回去,忙我的蔷薇露去。
《本草纲目拾遗》载:“蔷薇露,出大食、占城、爪哇、回回国。今人多取其花浸水以代露,或采茉莉为之。试法以琉璃瓶盛之,翻摇数四,其泡周上下者为真。”有益气养血、生津止渴、清热解毒的功效。
大夏天的,这玩意儿最好了。
蔷薇么果园里种的很多,是我让他们种来美化环境顺带作为不同果树之间类似于隔离带一样的,如今有这大用处,为什么不试试?董事会不批准,我......
胳膊被人一拽,我扭头,怒视。
玉壶冰挑眉,狐狸眼骚味儿熏天,笑道:“晕乎乎的乱走什么呢?殷少将你交给我了,在他回来之前,你得乖乖听哥的话,别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