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有了钱,和谈氏扯上关系,那还不是什么副什么长绕着你打转?
这么想来,明晚之后,估计更有我受得了。
明晚的事儿,我忽然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在合作之外,有点儿别的意思。
我出名了,带动的可是一系列的......
甚至,我该怀疑一抑一扬,是不是也是某人的炒作?
这效果多轰动啊!轰轰烈烈,甚至将我之前的名声也改写了。
再加上同时有玉氏和谈氏的烘托......
我怀疑,装公主装的久了,会......
这事儿越来越超乎想象,我真的不知道该对未来抱什么样的理想,只能简单的守住点儿什么。
龚良翼师兄是律师,是现实主义者,而非理想主义者。
给我点儿消化的时间,或者是他自己整理思路的时间,便接着说:
“第三个问题,雍和师兄刚才和我说,正在起草第二份律师函,要求晚报赔偿妆大BOSS名誉损失费、精神损失费、感情损失费......
等等,粗略估算共计四千二百七十多万。
虽然听着有点儿破天荒,但若是算上玉氏股票下跌的影响......”
龚良翼师兄耸耸肩,点了根烟,好像需要帮助他保持律师的冷静思维。
呃......我可是真有点儿吃惊了。
4270万?我说:“美国贸易保护主义抬头导致出口更加困难,是不是也要算他一份?
毕竟、
殷亦桀是个迷8——孤独的编剧
毕竟,照片的另一个主角在美国多少有点儿影响,这个国际官司......”
呵呵,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我说的没错吧?
恩,或许......“最新那什么的反倾销案败诉,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晚报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若是Wilson老婆因此和他离婚,这个......”
这个不怎么好笑,我发现龚良翼师兄没笑。
算了,这么冷的笑话,我还是闭嘴比较妥当。
严肃点儿,想问题。
殷亦桀狮子大张口准备做什么?
哦!他今儿随便让大家揍,是不是说,也要算到晚报头上?
感情损失费......哈哈,哈哈哈!我们的感情若是破裂了,也要找晚报算账!
龚良翼师兄不知情,发现我没救的不知重点在哪,只好直接开口:
“你确认要这样起诉吗?有点儿太夸张了,我怕对你影响不大好。
你性子素来冷淡,不大和人计较,除非他抽抽了。
但这照片的事......殷少好像是疯了,肆意的闹。
雍和觉得他简直就是不顾一切,这样不好。”
哦,或许是吧,我说:“那该问他,他什么都不解释,还将胡氏拖进了。
也许他另有打算呢,不问他怎么知道?当然他说不说,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殷亦桀疯了,他疯什么?
昨晚离开后就是一通发疯......想要......
我这样想是不是很绝情?或许他真的是好意,真的要挽回点儿什么。
既然没有找人直接将报社砸了,还知道通过法律途径让事情合理些;是不是说,他并未疯?
哈!搞不懂了,他究竟要做什么。
或者,我从来就没看懂过,他想做什么。
似乎,他是个孤独的编剧,将所有人都编进去,然后被大家议论,被大家误解。
龚良翼师兄眼睛一瞪,点头道:
“我差点儿忘了,胡氏的事,我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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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是个迷9——孤独的编剧
“……胡氏的事,我猜到了。
殷少这么做......是大手笔雷厉风行,但不太妥当啊。
你们之前的事儿我听说了,刚准备和胡氏合作......
或许这事儿超出了他的控制,所以最后只能废掉吧。
布莱恩说你心情不大好,其实,我觉得不用。
你想,他原本是好心,不想让你操心。
结果事情的发展出了偏差,他只好尽力挽回了。”
是吗?这世上比他强悍的大有人在,他难道不知道?
若是知道,那亦该预料到世界并非听他一个人的,自然就会超出他的控制,他又好发什么疯?
所以,一切都是浮云。
我说:“师兄,你是来当说客,还是找我说事儿呢?你可不是个成功的说客哦。”
龚良翼师兄垂眸,吞云吐雾,思考。
律师么,遇事当然先思考。
过一会儿,弹了下烟灰,才很正式的说:
“我才没兴趣当说客,只是觉得他们要让我参与这事,又不给我内部信息,我不太想接。
你的事儿不同,你会和我说,我心里有底。
官司打到半截被人家蹦出来指着鼻子狗屁不懂,很丢人的。
所以,这事儿现在既然是雍和师兄在做,就让他继续吧,好吗?”
哦,原来是要撂挑子,点头,我说:
“多谢师兄这般信任。
我都不管了,你还管什么?
好吧,等在一边看戏好了,反正他们能量非一般的大。
现在还在和一个力量同样大的对打,或许,还有些值得期待呢。”
哈,还是殷氏内部内讧呢,我当然期待,若是殷氏一家打死一半更好。
龚良翼师兄点头,吐出两个烟圈,看我一眼,转换话题:
“如此最好,我就不管了。
现在有另一件要紧的事情,我不是太明白,布莱恩说时间还紧,你看是否现在谈谈?”
我一愣,还有事?什么事?
殷亦桀是个迷10——买卖不成仁义在
我下巴一抬,用眼神示意师兄继续。
龚良翼抬头数了下还没出来的星星,掐灭烟头,认真的说:
“听说你要和谈氏签署框架性合作协议,企业之间的我有涉及,但你这个......我需要确认清楚。”
哦,这事儿......我都快忘了。
啊!真的呀!我要和......
“四少说是我和谈宝铭长期合作,不是和谈氏。
这样吧,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我们一块去问问。
他们只是说给我自由,但以后我要做什么,他们都全力支持。
他们好像还在这里。”
龚良翼师兄貌似有些好奇的看着我,介个......
汗滴滴,虽然我一直努力搞清楚,可真的真的新的东西太多,我一个脑袋瓜一下子弄不齐啊。
我说:“还得拜托师兄替我把关,我脑子不大好使。
对了,他们准备追加一千万投资,是不是也要起草个什么?师兄给帮忙啦。”
呵,赖上师兄了,我忽然觉得很幸福。
知道不,虽说我们非亲非故,而且这师兄的名头也是如浮云;
但真的,龚良翼师兄人很正,做事认真,考虑周全,对我也好,感觉比那二个“兄”可靠多了。
哈!我忽然觉得有些轻浮,竟然还有“靠”谁的意思,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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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着谈宝铭说完合作细节,吃完饭,龚良翼师兄问玉壶冰要了个地方一头埋进去准备去了。
他对工作认真负责,这事儿又重要,免不了还要反复修改几次,他去忙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