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见到你放着光彩高兴的笑了,还有第一次好好吻你的时候,纯洁美丽的样子,让人着迷。
你适合笑......”
笑,呵,好好笑吗?
爱,犹如罂粟,即将被它带走生命的时候,后悔的说:“宁愿没有爱上。”
低头,我觉得,我们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这个。
若是我不爱他,或许现在可以利落的走掉,而不用为他的难受担心,哪怕是他装出来的。
他疯狂的非要晚报停刊甚至赔偿,疯狂的将刚拉出来的盟友胡氏挑掉,疯狂的挨人的打,因为他要守着点儿什么?
我没动的时候,殷亦桀已经伸手,搂着我的肩,将我头按在他心口,低低的叹息:
“老太那件事多危险,你也敢去。
知道听得我多难过吗?
你不仅心狠,而且......太善良!
你怕我被牵扯进去,是吗?你想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这么单纯善良。
可他们能牵扯出什么呢?
你那样,知不知道我会更难过?
你不舍得对你好的人有事,哪怕你妈当初不要你,哪怕我一再报复你。
可儿......我想过不再爱你,可我做不到。”
我冷笑:“我讨厌老太他们欺负我妈,跟你没关系,别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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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不清3——自作多情
殷亦桀说:“我喜欢自作多情。
还有,后天玉少奶奶寿诞,你和我一块吧,你不愿意亲热也行,只要做个样子就行。
可儿......和谈氏合作之后,今后的担子就重了,做事情要多考虑;还要,记得休息。
看,才多久就瘦了一圈。
我不好你等着回来砍我也行,干嘛和自己过不去?”
嚇!我说:“你自作多情的本领愈发炉火纯青了,喜欢管着我的爱好也愈发高水平了。”
殷亦桀竟然直言不讳:“男人都是自私的,不只我一个。”
嗯?“你还有理了?”
“我本来就有理,只不过......你不喜欢这个理......”
“知道为什么还赖在这里?四少的裁决别人不管,我管,你要再赖在这里,我走!”
“我腿还没太好,晚一点儿再走行吗?
食品公司送上来一些报表和PDP,要不要讨论一下?
我还没看完,似乎又有新动向了,是你的主意吗?”
“你这是在找借口吗?”
“四少说不得‘无故’,而且是‘打搅’;但这是工作呀,你不想将你的董事长做的更好?”
去!什么男人!
我还就做董事长了,你能奈我何?
推开他......殷亦桀竟然真没有用力搂住我,不过被我推开后还是趁机抓着我的手,亲了一下。
唉,我要怎么和一个死皮赖脸的男人计较呢?
虽说......他的怀里靠在是蛮舒服......
汗!估计我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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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脱殷亦桀沐浴更衣出来,他竟然还在,一脸怕怕的意思,仿佛我一发怒或者拿戒尺他就走。
我无语了,指着桀桀发飙:“是你生的你爸还是你爸遗传的你?狗腿样儿,都给我滚蛋!”
殷亦桀忙站起来,辩解道:“公司有些事儿......”
我吼:“不会倒闭的!”
殷亦桀还不死心,指指书房,好像书房有什么、、、
纠缠不清4——一群人看我们吵架
殷亦桀说:“我到书房去。刚好四少他们都在......董事会......”
怒了我!“找副董事长去!”
书房,我走了二步,里面出来几个人,玉壶冰和布莱恩,貌似是在开会,若不出意外,应该还有四少。
这什么意思?男人很强大吗?
我说最后一次:“你们说好不再随便到我屋里的,玉少,若是不确认那就我走。
你每层楼都有会客室客厅,晚上了,为什么非要留我屋里?”
哈,一群男人相互壮胆还是搭帮看戏?
这有什么好看的吗?
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什么玩意儿!书房并不很大,不过......看着生气,气死我了!
一刻都不让人安静,下午说得都屁话吗?
玉壶冰先发言:“殷少提出的几个问题都挺重要的,大家商量商量,趁着四少在,好处理。”
布莱恩还很正式的劝我:“吵架归吵架,事情还是要做的。可人,来,刚想征求你意见......”
四少在里头搭腔:“公私分明公私分明,你这个房间位置不错,在这儿开会连idea都特别好。”
嚇!我说:“你们审题仔细了吗?这是记叙文,不是散文诗歌!”
恨死我!进卧室我收拾东西,呆不下去了!
为什么总是不能尊重我一些呢?我......
OK,我是很路边的卖花姑娘。
但卖花姑娘也有卖花姑娘的自由和隐私,你不能将卖花姑娘扒光了贴个公主的标签还觉得挺恩典,她喜欢吗?
我宁愿回到街头去卖花,至少我篮子里的花儿很美。
“快走快走,可人要暴走了。”布莱恩总算良心发现,说了句人话。
“我就说过,不要太欺负人......”玉壶冰在我身后嘀嘀咕咕,不知道和谁在说话。
不管,我收拾完东西出来,他们不走我走。
来我屋里不和我说,占用我书房不和我说,越来越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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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不清5——一群人看我们吵架
男人很强大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宁愿找间茅棚屋清净。
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也懒得管他什么意思。
不要听殷亦桀的浑话,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善良,我是大恶人!
胡乱换了套衣服,好像这些衣服都是殷亦桀让送来的,还挺多。
哈,穿着,怕什么,他送来就是让我穿的,不穿放着也没用。
若非天太热,我还要里三层外三层多穿点儿,免得浪费。
开门......客厅里多了铭风和老六,少了四少一行人。
殷亦桀指指书房,小心的问我:“我还没顾上倒时差,一会儿可以来睡书房吗?”
我提着包包出来,你们爱睡哪里都与我不相干,这里本不是我的地方。
殷亦桀过来拦住,又问一句:“我跟铭风换班呢?你看,夜里睡觉反正你也不出来,谁......”
好,我停下来,抬头,看着他,很认真的问: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五小姐才会揍你?还是说,我依旧该什么都听任‘你们’摆布?
我知道,我很不讲理,我很没风度,我蛮狠!我就这样,行吗?
我不是你们闲来调剂生活的人偶!我是我自己!”
哈!哈哈!怎么地,这么多男人,准备用强?
哈哈哈哈!好搞笑!
布莱恩挤过来,拉着我说道:“好了,我们这就走。殷少我们怎么劝都不走,非说......”
我冷冷的看着他,呵,我说:
“他不走,你们劝;我要走,你们拦,干什么,哈?
能拿诺贝尔还是奥斯卡风尚大奖?
普利策奖没有这个奖项吧?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