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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839)+番外

不知道他们唱了一出什么,又要放过他们。

还是说,今儿闹的这一出,就是围魏救赵?醉翁之意就是胡?

“恩,新的部分全部终止,手里几个大的项目都让出来,放他们一马。永远不能和你为难。”

殷亦桀说的挺慷慨。

我们都不怀疑他能将胡氏搓扁揉圆,但,这种处理方式,显然是和殷氏达成的协议。

胡氏,不过是殷氏的一条壁虎尾巴,保住了就是保住了,没太所谓。

“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吧。

殷少,在你遵守诺言保证妆小姐人身安全的情况下,我保证宝铭不插手你的家事。

但是你也知道,她有时候侠义心肠发作起来,根本不管麻烦不麻烦......”

四少终于发话,算是给殷亦桀面子;但对他自己之前的判词依旧维护。

急着想做孙女婿10—理想的坏人

权威,就是这样。

羡慕呀,若是哪天我的饮料能达到这一步,财大气粗的说:“国标就这样定了。”

然后国际标准跟着修改,然后全世界的厂家跟着忙碌,满头大汗......

哎呀呀,爽呀!努力努力!这些都是TMD浮云,谁爱怎么样怎么样去好了。

呼呼,有理想我就能忘记浮云水草的烦恼。

“没问题。”殷亦桀没多话,对于我的安全,有理由相信他非常在心。

“好了!没事儿的话就行刑去吧。”阿龙一般负责这种实质性工作,同意也很有权威性。

不过,大家有点儿没明白,行什么刑?

面面相觑,知道的少不知道的多,我也没明白。

“这才两天,一个个都健忘吗?还是说觉得我们最近比较抒情?”

阿龙对这状况不太满意,话说的有点儿冷,特意将“两天”二字咬的很重。

两天前,行刑?

哦!判了殷亦桀的刑!

当时说好的,为了不影响这两天的事情,因此欠着。

这么着急就要补上?

搞笑,这谈氏也太有意思了吧?

那不过说着玩而已吧,打一架不就完了吗?

不过,阿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看似不像开玩笑啊。

那就是说,还要“行——刑”?

“......”老六张嘴嗯了一下,终究没说出个什么来,但他的意思和我一样。

这里还有别人也是这个意思,比如玉壶冰,只是没好意思问而已。

“有问题吗,殷少?”四少点名了,口气平平淡淡,一点听不出杀气。

“那可不行,为了这行刑,我特地准备了两天。还让三哥那边帮忙忙活两天呢。”

黑皮大晚上戴墨镜,不知道是装酷还是瞽。

屈原《怀沙》有言:“玄文处幽兮,矇瞍谓之不章;离娄微睇兮,瞽以为无明。”

瞽,瞽叟,就是瞎老头,舜的老爹,为了衬托舜孝顺而捏造的坏人。

急着想做孙女婿11—跪搓衣板哲学

“没问题吧?”阿龙问。

“没问题。从人的承受能力到搓衣板的承重能力都做了测试,品质保证,童叟无欺。”

黑皮答的可意得志满,仿佛他的专业领域不容怀疑。

问题是,不就是跪个搓衣板吗?

搞的跟长江三峡大坝竣工一般隆重,难道外面的烟花就是为此而放?

我揉了揉眼睛,深表怀疑。

“就是个搓衣板,用得着......”

玉壶冰想开玩笑,发现笑不起来,问的结结巴巴,好像要受刑的是他;脸上的表情不用说,相当丰富。

看我,我看他,滑稽,我们都有哭笑不得之感。

“搓衣板和搓衣板不同啊。

有的齿宽,用于洗被子,这个跪起来就没意义;有的齿窄,用于洗抹布,那跟跪钉板差不多。

我亲自上街找了半天,才找到几个洗衣服的,又动手修改了一下。

作为刑具,就该具有刑具该有的特点。

第一,要达到惩罚的目的,因此必须要能惩罚。

第二,殷少身尊体贵,意思一下就行了,因此要保证他人不受......不可恢复性伤害。”

黑皮明显故意的,配上他的墨镜,用来哄孩子一定效果特佳。

听听,这其中有一句人话没有。

听得我们都是一身鸡皮疙瘩,看这样子一定不好受,要不然怎么会说要“达到惩罚的目的”,可见很难忍受。

谈氏,四少啊,这简直......

“殷少,有问题吗?如果有问题,可以向四哥申请改判。

等行刑开始后,就没得改了。

那个,我强调一下,四哥的刑罚,不存在晕过去取消这个说法。

比如说挨鞭子晕过去的,泼醒了继续;

吊晕过去的,放下来休息一下继续;

饿晕过去的,给喂点米汤之类,继续......”

阿龙的恐怖主义一点都不比黑皮差,或者说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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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想做孙女婿12—与我无干

这个口气,简直是......

“没问题。”殷亦桀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我都搞不懂,他堂堂中国公民,犯的是中国的道德,而不是法律;为什么联合国要他坐牢他也同意呢?无聊。

我只能这么评价。

“装小姐,你什么有问题吗?”四少忽然问我。

指着鼻子,我看着四少,摇头。

没懂,没懂我为什么要有问题,这事儿从头至尾都和我无关不是吗?

我觉得没必要,是你们要这样决定的,现在问我,什么意思?

“这可是一号家庭酷刑,专用于惩罚家庭暴力的,你确认不心疼吗?”阿龙继续营造气氛。

“我不觉得这事儿与我有关。

屈打成招或者阶级压迫终究无法让人心服口服。

再说了,这么大的人,若是没有酷刑脑子就不开窍,我没那个兴趣在家备一条皮鞭时常让他清醒清醒。

所以,没事儿的话我要走了。

哦,对了,不要叫我观刑......否则,也是属于对我施行。”

我想我的意思表达的够清楚了。

加上殷亦桀刚才的反应,我觉得我已经彻彻底底受够了,不用再来这个,完全没意义。

那天打成那样,今儿想保殷氏还不肯说,说白了,我很失望。

是啊,有些事儿,总不能诏告天下,可悄悄和我说一说不行吗?没有,就算了。

我不会强求,我也很无情,就是这样。

站起来,我连多呆一刻都不大愿意,看着他我感到难受。

虽然与我无干,但我还是奇怪,他为什么要忍受谈氏的刑罚?既然自愿,何须阻拦?

“当初我们合作的时候,其中一条就是违规了要接受我们的惩罚。

当然,这只有惩戒的作用,并不带任何人身攻击侮辱性质。

当然,我们犯错也会接受责罚,习惯了就好。”

阿龙在我身边,仿佛读懂了我的某种排斥,及时给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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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想做孙女婿13—跪搓衣板哲学

“当然没有。你对你自己负责,不需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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