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些花草树木,我就研究了好久。到最后,我就一个感觉:那插花,我决定先放弃。
至于家务,原来那个工人每周还来二次,洗地毯擦窗之类的留给她,日常整理我们自己做。
房子一旦住人,想要整齐卫生,一周二次根本不行。特别是殷亦桀的卧室。他不在家,卧室干干净净的,每天拿个抹布上下擦一遍,二十分钟都不到。
这些细碎的事儿,一旦做惯了,其实也......怎么说呢,也没想象的那么累,也有一定的技术含量。而且忙完了,端杯茶坐在沙发上喝着,四处瞅瞅,特有成就感。我实在觉得这比寒假作业还有意思。回来一定要我监护人给签字作证。
不过,我的监护人,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晚上躺在床上,他不在家,就没人给我盖被子了。
虽然多少年都过来了,可是......有些习惯,会慢慢的养成,或者慢慢改变,然后,钻在被窝里,就会开始想他。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或者对人那么坏,还经常欺负我;
不过,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只要一眼就能知道我在想什么,然后照着我的意思尽量让我满意;他无声的笑很特别,他的叹息也很特殊,似乎总能勾起人心底的渴望,想让他笑出来,或者问问他到底在叹息什么。
而且,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好闻;他的胸膛,很宽很可靠,比他人可靠的多......
我抱着大熊,梦见某人变成毛茸茸的大熊,很可靠,抱着睡,很舒服......
客厅外,似乎有轻微的动静。
我卧室的隔音效果其实蛮好的,不过我现在发现,我屏蔽的功力很强;这隔空监听的本领一样的强,可能就是物极必反吧。
夜半归来偷香窃玉3
我眼皮动了几下,翻个身,客厅的声音好像还在继续,不太像我的癔症,是真的有人。不过家里还有舒服在,我倒是不用太担心。
心里一警觉,睡意也没了,
睁眼张开,门好似轻轻的滑开了,一毫米,两毫米......
没想到,如果开的足够慢,门也轻得很,一点儿声音也没,轻轻的,就打开来......
我忽然感到有些诡异,
门开到一定程度,竟然自己就开了......
门终于从门框里摆脱出来,一线暗淡的光,照射进来......
两道明亮的眸光,落在我脸上......
说实在的,和殷亦桀离得很近,一定要有过硬的心理素质。
半夜三更悄不吭声的摸到你床前,要不要醒来?要不要防备?
如果要醒,他静悄悄的意义就没了。如果不醒不防备,万一是窃贼怎么办?一旦养成习惯,到时候被窃贼连人带被子都卷走了,我岂不是很冤枉?
再或者,是内贼......
可是这会儿......我......我赶紧松开枕下拿刀的那只手,免的发生意外。要知道这家伙不缺根筋,而是缺血小板,我惹不大起。
机械的松开手,抽出来,我......
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弓着、抬着,保持拿出来的姿势。
微微颤抖。
真不知道,见了他,我发抖什么,紧张什么?
是不是“内贼”给我们的震撼往往比外贼大?
我抬起头,他挡住了背后一缕灯光,他的眸子发出星夜般光芒,我感觉是在梦游。
原来梦这么简单,想一想就会做;原来梦游这么神奇,他不知道在地球的哪个角落,在梦里,就游回来了,站在我面前,悄没声息,和梦游没什么两样......
呃......
我脑子有点儿不好使,我还没完全清醒:究竟是他在梦游,还是我?
我觉得应该是我,因为我脑子有点儿不大好使。
夜半归来偷香窃玉4
我又觉得应该是他,因为他从遥远的天边带着星眸游到我跟前,静悄悄的,不带一丝云彩......
他安静的站在我跟前,安静的看我,均匀的呼吸,和空气用同一个频率呼吸,以至于我觉得他不是真的。或者,他是真的,但梦也是真的,或者......
不行,我头好晕,我搞不懂了。看着他,表情依旧那么冷淡,或者说平板,我在想......
我也不知道该想什么,对于他的突然出现,我,没词儿了。曾经想好的多少别后重逢开场白,这会儿还留在床上,没跟着我醒来、起来。我脑子里武装起来的二级战备解除,我默了。
时间站在门口,看了我们许久,似乎觉得有些无聊,被我们高段数品质优良的耐力赛雷倒,又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了......
是有些尴尬,或者非常尴尬。左手的姿势,我都不知道它想做什么?
殷亦桀不愧是我监护人,很快反应过来,脚轻轻的踢开我卧室的门。
走向我……
客厅一点点灯光,分出一缕给我们,照亮他侧面的脸,点点柔和与硬朗,很舒服也很可靠。他的唇依旧那么红润,他的眼,一直盯着我看,仿佛化成石雕,永远在我前面一尺处看着我。
伸手,拉着我的手......
突如其来的......一种特殊的弹性和光滑,温柔的触感,带着心脏的跳动,传来他的温度……
不过这些......既然我监护人站在我身边,他要负责教育我,我不用再费脑子了。
他的手好有力,紧紧的握着,拖到唇边,亲了下我指头,一个,两个,三个......
开始,只是轻轻的触碰,犹如风吹过,有一点儿痒,让我想笑,可能,我就笑了。
到第五个,第六个,他开始含进嘴里,轻轻的吮,感觉像孩子含着奶嘴儿,唇齿间尽是满足和幸福。他的唇很香......
实在忘了他当初吻我的感觉了......
第一个两情相悦的吻1
我觉得脸似乎在发烧,赶紧低头。
一刹那的想法有点太过,太过......我竟然想起他舌尖的温柔,我似乎想确认一下,这种想法,吓得我恨不能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殷亦桀轻轻的叹息,似乎尝到了时间最美味的熊掌,或者凤爪。
慢慢的,轮到第九个手指,他放进嘴里,慢慢的,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一下又一下,久久的不肯松开......
我快要支持不住了,手指无力的勾着,放到他手上,那里有我全部的依靠。
食指在他口中,点着他软软的舌尖,无助的颤抖,不停的或轻或重的按压在他唇瓣、舌尖,好柔好滑好香。
那里有种特殊的诱惑,我很想抓过来放到嘴里尝尝。
可是我的手指在他大手的禁锢中,只有听任的份儿,被他舔的,一会儿就浑身酥麻,
所有的骨头都被他融化,胳膊整个软了,软软的垂下来,想要寻找一个支点依靠。
殷亦桀没那么好心,似乎不曾注意到似的,重重的吸一口,松开我食指。
就在我以为就要解放的时候,他又换了个食指,这是第十个,我最后的一个,现在,也被他送入口中,吃掉。
他牙齿很白,很整齐,像编贝,可这些这会儿对我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