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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军少,求放过(821)

郁墨染这才闲闲的道,“是钟韵灵。”

秦烨倒也没意外,“她找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看我没动静,含蓄的催一下呗,说她已经决定好了,不管我现在喜不喜欢她,她都愿意嫁给我,呵呵,真是痴情不悔的典范。”

秦烨看他一眼,“那你怎么回的?”

“把你给我洗脑的话挑了几句堵她了。”

秦烨不由气笑,“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

郁墨染不以为然道,“她要是知趣呢,那这事就到此为止,要是想学死缠烂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要是搞得动静太大,得罪了钟家,你到时候可别怪我。”

“滚犊子!”

“跟你说正经的呢,钟韵灵万一有报复心,那说不准钟家就站在咱们对立面上了。”

秦烨冷哼,“钟子御也得答应。”

闻言,郁墨染幽幽笑了,“怎么忘了还有这茬呢,不过女人和妹妹比起来,孰轻孰重,还真是不好选择啊,换成是你,你选哪个?”

“少挑拨爷跟媳妇儿的感情,爷压根就没妹妹。”

“假设你有呢?”

“那爷也选媳妇儿。”

“一点都不犹豫纠结?呵呵,你这是因为没妹妹不用担心她伤心所以才能选择的这么毫不犹豫吧?”

“知道你还问?”

“草……”

两人一路打着嘴仗,像俩幼稚的孩子,开阳似乎见惯不怪,四平八稳的开着车,陆拂桑也没插嘴,因为相爱相杀的既视感太强烈了,她掺和进去就有点第三者插足的心虚。

……

回到秦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姐弟俩都喝了奶已经睡着了。

天枢也回来了,只是脸上却没有春风得意,而是黯然一片。

陆拂桑去洗澡,秦烨叫了他去书房。

“说吧,出什么事了?”秦烨坐椅子里,见他垂头丧气的站在自己面前,像犯了错的小学生,没好气的骂了声,“瞧你那点出息!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你不是对付女人很有一套吗,现在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开阳都比你强。”

开阳也在,闻言,一本正经的道,“谢谢四爷夸奖,属下愧不敢当,还需继续努力。”

秦烨似笑非笑的瞅他一眼,倒是没再打趣。

天枢耷拉着头,颓丧道,“我也不想啊,四爷,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结果,她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居然知道宁赫就是她老大了……”

说完,赶紧补了一句,“四爷,绝对不是我透漏给她的,我发誓。”

☆、三更 不欢而散

闻言,秦烨倒是没露出丝毫讶异,波澜不惊的问,“然后呢?她那颗对宁负天的心就又死灰复燃了?你当了这么久的备胎说抛弃就抛弃了?”

天枢哭丧着脸哀求,“四爷,求不扎心,我现在心里就已经哇凉哇凉的了。”

秦烨哼了声,“那也是你没本事!”

天枢可怜巴巴的点头,“是,属下给您丢脸了,是打是骂,您说了算。”

秦烨从椅子里站起来,“走,去练功房。”

“啊?四爷您玩真儿的啊?”天枢顿时哭瞎,“我已经内心饱受伤害了,您还忍心再摧残我的身体吗?”

“忍心,再嚎,爷连开阳也叫上。”

天枢吓得不敢喊了。

……

练功房里,有各种健身的器材,还留了一块宽敞的空地,秦烨和开阳时常在这里切磋,天枢上阵的机会不多,因为他离着秦烨的身手还差的远,切磋不对等,就成了虐杀。

不过今晚,天枢心里积压了太多的情绪,他没办法冲着逐月撒,憋了一天,这会儿,知道秦烨是给他一个发泄释放的机会,于是,毫无顾忌的爆发了。

俩人你来我往,打了半个多小时,秦烨把天枢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给扔到地上后,潇洒帅气的拍拍手,拿过开阳递过来的水,随性的喝了两口。

天枢躺在地上,四肢大开,满头大汗、精疲力竭,但心里好受多了。

果然,对男人来说,任何安慰的话都不比上酣畅淋漓的打一架来得痛快。

等他缓过那口气来,开阳扔了条毛巾给他。

天枢坐起来,擦了把脸,揉着酸痛的胳膊哀怨道,“四爷,您下手真狠,我怀疑我骨折了。”

秦烨点了颗烟吸上后,挑眉看他,“骨折和心碎比起来,哪个更疼?”

天枢哑然,片刻后,苦笑,“心碎。”

秦烨哼了声,站在窗户边上,恣意的过把烟瘾,自从陆拂桑怀孕后,他在家里几乎不吸烟,等有了孩子,就更是自律了,除非是忍不了,才会避开他们吸上一根。

天枢还坐着没动。

开阳踢了他一脚。

天枢这才把跟逐月的那点事儿都交代了,“原本都挺好的,我带着年夜菜和饺子去陪她过年,她虽看着冷淡,但心却软化了,我倒也没想着晚上就能跟她怎么着,只要她能接受我就成,谁知道,特么的有人给她打了个电话,她接电话时,我看着她表情就不对劲了,果不其然,等她打完后,就白着脸问我,宁负天是不是回来了……”

语气一顿,他多解释了句,“逐月应该是早就猜到宁负天没死,当初少夫人从天堂岛回来时,她去见过少夫人,这事您也知道,她是完成宁负天留给她的任务,那会儿,她大约就想明白了一些,不过,她猜测的是宁负天诈死后重新生活了,跟过去的人再不会有交集,可她没想到,宁负天居然还敢回来。”

“那你怎么回的?”秦烨随意的问。

天枢摇摇头,“我没回答她,而是问她,打电话的人是谁?”

“她告诉你了吗?”秦烨问的漫不经心。

天枢垂下头,神色黯然,“……也没有。”

“然后呢?”

天枢自嘲的笑起来,“还能有什么然后?我俩只剩下不欢而散了,原以为相处了这么久,就差一步就能走近她心里去了,结果呢?是我太异想天开了,昨晚这么一折腾,一下子回到了解放前,不对,比解放前还特么的悲催,那会儿希望渺茫,摔了也不会痛,现在呢?跌个粉身碎骨。”

秦烨听完,淡淡的道,“行了,你也别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她身上,她跟着宁负天那么多年,宁负天还救过她的命,宁负天在她心里的分量可想而知,你这才对她好了多久?想把宁负天彻底赶出她心里,你还有的等。”

天枢闷闷的道,“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等的起。”

“退缩了?”

“四爷,我也会受伤,会失望,会心寒,她连对我说实话都不能,您说,我对她来说算什么?”

秦烨看着他道,“你对她也没有全然敞开心扉不是吗?你们彼此彼此。”

天枢下意识的解释,“我有些事不能对她说,那是工作需要……”

秦烨面无表情的打断,“她也一样,不止是你有忠诚这样品质,她也有,她对宁负天的忠诚度丝毫不亚于你对我,如此,你怎么好意思去要求她对你全部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