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石头!
温暖举起手里的那块,“是和这种的一样吗?”
见状,神奇嗤道,“不一样,那几块石头大的很,就是一百个你也举不起来。”
“有多大?”
“跟这间屋子差不多吧。”
“是什么样的石头?”
神奇不耐烦了,“老子怎么知道?老子又不是石匠,老子就随便看了一眼,就走了,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看呀。”
他就随便那么一吼,没想到温暖倒是认真起来。
见状,神奇不由傻眼,“草,你不会真想去吧?你就算爬一辈子,也到不了千丈崖底。”
温暖挑眉,“那要是你带着我去呢?”
神奇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不要!”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不要就是不要。”千丈崖可不是个闹着玩的地方,他自己去不怕,可再带着她,万一有危险,他不太敢想象后果。
神圣见状,眼眸眯起来,“小三儿,你不会想和陶正宇一样吧?”
“啥?”神奇纳闷,“陶正宇怎么了?”
神圣阴恻恻的笑,“呵呵,陶正宇趁火打劫呗,他家离住的那女人不怀好意,想去千丈崖底下看看,自己偏没本事,所以就去求陶正宇了……”
神奇插了一句,指着温暖道,“听见了吗,说的就是你,自己没本事还要去求人,啊,大哥,你又打我干什么?”
神圣吹了下被打疼的手,才道,“你还敢歪曲事实,我说的是暖儿吗,我说的是陶正宇,他借此事拿捏秦可卿,非要她用身体去交换,呵呵,你不会也是存了这样的猥琐心思吧?”
闻言,神奇愣住了。
神圣震惊,“天哪,原来你真的这样想啊!”
神奇回神,急赤白脸的辩解,“我才没有。”
“真的?”
“草,当然是真的,老子才没那么变态!”
“嗯?垂涎暖儿的身体就是变态?你这是骂我呢还是骂二弟呢?”神圣危险的看着他。
神奇哑口无言。
“说呀!”神圣伸手往怀里摸去。
见状,神奇立马怂了,“大,大哥,我刚刚说错了,我是想说我对她是纯洁的!”
“哼。”
“真的,我发誓!”
“那你为什么不带暖儿去?不是想趁机要挟点什么?”
“绝对不是,我是觉得那里太危险了,带着她我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万一要是伤了残了的,你能愿意?二哥能愿意?”
闻言,神圣默了片刻,忽然幽幽的补了一句,“你还少说一个人,表哥能愿意?”
神奇没反应过来,“啥表哥?”
温暖咳嗽一声,“好啦,去千丈崖的事等以后再说,天色晚了,都去休息吧。”
神圣哀怨的控诉,“暖儿,你转移话题。”
温暖不理他,转身离开去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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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坑兄弟一把
温暖离开后,神圣也松开了神奇,一脸苦大仇深状。
神奇不由的更加好奇,“大哥,你刚刚说的什么表哥?”
神圣斜睨他一眼,叹息道,“跟你说了也没用啊。”
神奇不服,“说说看啊,我刚才就机智了一回,是你不信而已,哼。”
“好吧。”抱着有难同当的心态,神圣添油加醋的把人家表哥要来部落的事以及人家的反应都说了一番,说完后,他心情敞亮轻松点了,可神奇完全变脸了,黑的无边无际,就差电闪雷鸣了。
“大哥,她这是给你戴绿帽子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神圣幽幽叹息,“有什么办法呢?那是人家的表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深厚的……哎呀,我这里又疼了。”他边说着,边找了把椅子坐下,一副痛到无力状。
神奇跳脚,“简直欺人太甚,当部落是什么?谁想来就来啊?他敢来试试?老子一定打的他有来无回!”
神圣感伤的摇头,“暖儿不会同意的,我说要给赐给他颗*散吃吃,她都不愿意呢,唉,*散啊,多珍贵的药啊,我都不舍得尝尝……”
神奇嘴角抽了下,“大哥,你平时不是最奸诈,不是,是最机智的吗,难道都没有办法对付那什么表哥?”
他才不信!
神圣哀怨道,“办法我有啊,可暖儿不愿意我能怎么办呢?你知道,我是最深情、最温柔、最贴心……”
神奇受不了的打断,“大哥,女人不能太惯着,你惯的狠了,她就敢上房揭瓦了。”
“那不然呢?”神圣洗耳聆听状。
神奇果断道,“该拿出威风的时候就该威风起来,绝不能让她爬你头上去作威作福,这一次,你要是妥协戴上这绿帽子了,下回她能弄一绿油油的草坪给你铺上……”
神圣想到那场景,脸都绿了,“要是让我睡草坪,我宁愿去屎!”
神奇摊手,“所以啊,你不能惯着她嘛。”
神圣为难,“可是我就是舍不得凶她啊,我就是忍不住想听她的话啊,我就是喜欢宠她无极限啊……”
神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恨其不争,“大哥,你真是太,太……”
太丢脸、太怂的话,他没敢说出来。
神圣眼圈一红,就想抹眼泪。
神奇忍不住在屋里开始暴走,半响后,他攥起拳头,“我决定了。”
“啊?”
“要是那什么表哥敢来,我就找他决斗。”
神圣期期艾艾的问,“那样真的好么?”
神奇一副怒不可遏样儿,“有什么不好的?他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我难道还要跟他称兄道弟的客气?”
“可是暖儿要是不乐意怎么办?”
神奇大手一挥,“不管她,哼,你们怕她,老子可不惯她那些熊毛病!”
“小三儿啊,你要冷静啊……”神圣起身想劝,满腹忧心忡忡。
神奇已经是热血沸腾、慷慨激昂,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大哥,你不用管了,这事我来办,我这就回去准备,十八般兵器,看他选哪一种!”
说完,他就风一样的走了。
神圣满面轻松,拍拍手,“搞定!”,兀自又坐着笑了一会儿,喃喃自语,“表哥啊,希望你喜欢我送的这份大礼,小三儿可是我们兄弟三个战斗力最弱的喔,我很手下留情了,唉,谁叫我就是这么善良慈悲呢……”
正在路上的傅云逸又莫名打了个喷嚏,不由紧了下身上披着的大衣,望着车窗外越来越浓的夜色,心里的焦灼、担忧、思念像潮水一般漫延,几乎要将他淹没。
手机在这时突兀的响起,他从口袋里拿出来,看了眼号码,接起喊了声,“外婆。”
那端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云逸啊,你是不是去找暖儿了?”
傅云逸低声道,“是,外婆,我已经到了北城了,正在往末路镇赶,明天天一亮我就去闯无忧谷,把暖儿带回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