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被他火热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美男都不惧神圣了?
神圣正懵逼脸,喃喃自言自语,“我还听得见吗,喔,原来我还听得见……”
因为神出喘了口气,又嘶吼起来,“想亲亲想得我手腕腕软,拿起那筷子端不起碗,三十里明沙二十里水,五十里路上目送妹妹……”
神奇终于忍无可忍了,踹开车门,冲着外面就吼,“闭嘴!”
“嘎?”神出被逼收声,憋得脸红脖子粗,毫不狼狈,“咋啦,难道我唱的又不对?”
神奇俊颜黑透,“对个鬼,又是手腕软,又是端不起碗,你特么的中了软筋散了?”
面对这样的情商,神出都想冲过去,抱着他使劲晃几下了,“三公子,你醒醒好么,你这样真的不行啊,这是情歌,你得听的兴奋起来啊!”
被奚落了,神奇不免羞恼成怒,当即就拔剑要刺,神出赶紧嘎嘎嘎的逃离,丢下一句,“我还会回来的……”
神奇瞪着那消失的影子,愤愤的骂了一句,“特么的下次再敢唱这种恶心巴拉的东西膈应老子,老子非扒了你的鸟毛烤着吃了不可!”
没人回应他。
神圣还沉浸在震撼当中,“这简直堪称是一种绝学啊,太打动人心了,这表白够惊天动地,太对我的胃口了。”说着,就激动的转向温暖,“暖儿,我也要对你表白,想亲亲想的我手腕腕软……”
温暖想捂耳朵。
神奇差点被激晕过去,“大哥,求你了!”求你别唱了,给他条活路吧。
神圣被打断很不是不悦,“嗯?难道我唱的不好听?”
神奇哪敢点头,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应对。
温暖忙笑道,“不是,是刚刚听了一遍,我不想再听了,那歌曲听多了,对耳朵有损伤。”
“真的啊?那好吧,那改天我再学首别的唱给暖儿听。”
“好,好……”只要先暂时放过她就好。
“那暖儿,我们不唱歌,说点别的?”
“好,好……”只要不唱歌就行。
神圣愉快的拍手,“太好了,那我们就来说表哥吧。”
温暖,“……”
这话题还不如唱歌呢。
表哥两个字一说出来,几个人的脸色就都变得古怪了点,神圣冲着神奇道,“小三儿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外面赶车啊,难道不想回家、想去和表哥作伴啊?”
气氛又变了变。
神奇不甘的问,“为什么每次赶车的都是我?”
神圣鄙夷道,“因为你和表哥决斗了,做了这么不尊兄长、大逆不道的行为,罚你赶车难道你还觉得冤枉了?还是要我赏赐你一瓶药?”
闻言,神奇那个郁闷啊,他总觉得自己出力不讨好了,还有种枪打出头鸟的苦逼感,小心瞥了眼温暖的脸色,果然是不愉快的,他哼了声,强撑着威武不屈的气势,坐外面赶车去了。
马鞭一甩,车子飞奔起来。
车里,神圣一本正经的对温暖道,“暖儿,看,我狠狠教训小三儿了,咱们表哥没惊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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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应景的歌曲是不是暴露年龄了呀,呜呜,木禾都是听的老歌,觉得歌词还是很搭的,现在的新歌很少听了,有好听的推荐木禾几首哈,神出打算要去学洋气点的歌啦,哈哈哈
☆、第一百零二章 祭祀一
又是表哥。
表哥俩字,都成了搞死气氛的咒语了。
“暖儿?”见她不语,神圣又喊了一声,“咱们表哥有没有惊着啊?”
温暖揉揉额头,“还好吧。”
“喔……”神圣拉长了音,语气里各种味道都有,着实复杂难辨,“原来还好啊,表哥实力不俗呀,闯过三关,又和小三儿一番打斗,还能保持安然无恙,实在是……”
实在是让人遗憾不爽呀。
温暖凉凉的看过去,他无辜的眨眨眼,“实在是令人欣喜和敬佩啊,表哥果然是表哥,表哥出马,一个顶三,我真是以拥有这样的表哥为荣为傲呀。”
温暖好气又好笑,“你够啦。”
当她听不出这是反话啊?
神圣嘻嘻一笑,搂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暖儿,我就是关心咱们表哥嘛,人家远道而来,我却不能亲自接待,实在心中难安,本想着他要是哪里不舒服了,我还能找个理由去看诊,借此搞好关系、培养感情,接过,表哥好好的,你说我该多失落啊。”
温暖白他一眼,“你也可以去,表哥虽然没受外伤,可被你们刺激的内伤了。”
“啊?什么意思?我还会隔山打牛不成?”
“滚蛋。”
“嘿嘿,那暖儿说,表哥怎么内伤了?”
温暖叹了一口气,“我把来部落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告诉他了。”
“然后呢?”
“那些事,对表哥刺激很大。”
神圣眨眨眼,“于是,一个接受不了崩溃了?还是发疯了?”
温暖瞪他,“不至于。”
嘴上这么多,可她心里其实很不安,当时表哥那饱受打击的样子,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她不知道,那是不是表哥崩溃发疯的样子。
“不至于啊!”神圣又拉长音,疑似失落的叹了声,“那么就是脸色苍白、目光涣散、神智抽离、摇摇欲坠?”总之,听不到表哥难受他就不罢休。
这次,温暖没再否认。
神圣一个没忍住,拍了下手,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不要太明显,温暖不爽的看过去,他才干笑着收敛起来,“哎呀,表哥真是让人同情啊,看我,都担忧心疼的有点失控了。”
这拙劣的借口,让温暖冷哼了声,挤兑了一句,“你听了表哥这样,不是终于有理由去看诊了吗,高兴点也是在所难免的。”
神圣却一本正经的摇头,“我看不了。”
“嗯?”这货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这是精神疾病,我只能医治*。”他说的煞有介事。
温暖,“……”
神圣还在装模作样的叹,“原来我还有不能医治的病啊,真是太遗憾了,果然学无止境。”
温暖看他越来越得瑟,忍不住想打击他,于是,要笑不笑的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知道怎么治,等我和表哥见面了,表哥就不治而愈了。”
果然,闻言,神圣那脸上的得瑟就不见了,紧张兮兮的一把抱住她,“不要啊,暖儿,你才刚刚回来,我不准你再弃我而去,我会活不了的……”
他搂抱的那个紧啊,手臂缠在她后面,还顺便摸了把美背。
温暖,“……”
这是趁机吃她的豆腐吧?
“呜呜,暖儿,不要离开我!”他假哭着,忽然开始唱,“高山上盖庙还嫌低,面对面坐着还想你……”
那尖锐又严重跑调的声音,简直犹如利剑直插胸口。
马车都受惊的跑偏了。
神奇低咒了一声。
温暖投降了,“别唱了,我现在不走,不走。”
“真的?”神圣又趁机摸了一下她的背,还顺势忘下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