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吴用和傅云想跑的心思就破灭了。
阿呆热情的附和,“对啊,对啊,要进麻利点,我还没吃早饭呢,不好意思,借过、借过……”一边说着,一边天真无辜的挤了进去。
神奇随后,一脸坦然的往里走。
再接着,是吴用和傅云,俩人可没那么变态的心理素质,低着头,均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自始至终,神往冷眼看着,没阻止,当然更不可能表示欢迎。
……
进了房间后,阿呆就四下兴奋的打量,还用鼻子使劲的闻闻,那夸张的样儿,神往还没说什么呢,倒是神奇先忍不了了,“你属狗的啊?”
有什么好闻的?不就是男人和女人睡过觉后的味道吗?
阿呆嘿嘿一笑,“三公子啊,你就没闻到什么?”
神奇闻到也不会说啊,恶狠狠剜他一眼,“我可没有狗鼻子。”
阿呆嗤了声,正要说什么,就看到温暖从浴室里推门出来,到了嘴边的话就立刻变成,“那三公子的眼睛总该没问题吧?还看的见眼前的春色无边、春风得意么?”
神奇的视线早就落在了温暖身上,而且冲击太大,以至于都没听见阿呆的调侃,就那么怔怔的瞪着那一抹身影,僵在了原地,忘了所有反应。
直到神往看不下去,走过来咳嗽一声提醒,他才倏然惊醒,一时不知道怎么遮掩自己的情绪好。
神往厚道的并没戳穿,免得彼此都尴尬,他笑着迎着温暖走过去,无比亲昵自然的拉住她的手,柔声道,“暖儿,你穿这身真好看。”
温暖娇嗔一句,“没你美。”
神往笑得颠倒众生,“嗯,是没我美,不过,比我喜庆。”
温暖嘴角抽了下,都不知道怎么接话好了,她穿的确实很喜庆,一件红色的羊绒大衣,长度及膝,做工精良,是知道来北城后特意准备的,一则是因为阿往,二则参加武术大赛开幕式总不好穿的太素净,不过现在看来,这第二个原因只怕是用不上了,她本没想一来就跟他那啥,可昨晚被他美色所惑,没把持住,结果,折腾半宿,早上肯定是要起晚的,开幕式是九点,现在就快开始了,她还没动身呢。
神往似知道她心中所想,笑着又问,“是为了我对不对?晚上一身红色嫁衣,早上亦是,暖儿,我很开心,只是我没有和你一样的红色衣服怎么办?”
温暖还未开口,阿呆就激动的接过去,“这个简单啊,买一身就好啦,二公子,我早就看中一身大红色的新郎装,你穿了肯定好看,买衣服还送大红花喔。”
说着,还热情的跑到两人跟前,打开手机上某购物网站,点开一个页面,指着上面的图片,显摆的给他们看,“怎么样?很棒吧?”
温暖,“……”
那都是什么衣服啊?跟戏服一样,她简直不能想象神往穿上后会被毁成什么样儿。
神往看的眼疼,把阿呆推到一边。
阿呆不死心的又扑上来,“哎呀,看不中也没关系,还有很多呢,二公子,你再慢慢挑,我可以付款喔,当成是送给你终于洞房花烛的礼物。”
神往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要!”
“可是人家想送你礼物表示一下祝贺。”
“你不添乱就当是随礼了。”
“呵呵……这个好办,不过公子你是不是也要回礼啊?”
神往凉凉的撇他一眼,“等会儿有喜饼吃。”
阿呆眼睛一亮,“哦耶,就知道公子早就谋划好了。”
神奇又觉得碍眼了,“瞧你这点出息!吃个喜饼就把你乐成这样了?你是有多没见过世面?”
阿呆不怀好意的笑着道,“世面我见过啊,可是喜饼没吃过哎,大公子洞房花烛那晚准备了拜堂的一应物品,可没发喜饼,他肯定是要等到回部落正式成亲时再大肆操办的,大表哥的时候呢,又没这个风俗,我又没吃上,现在终于等到二公子了,二公子果然没让我失望,我盼了三回才吃到喜饼,高兴一下难道不正常?”
神奇堵的俊颜发黑,半响后,咬牙道,“等老子买一堆让你吃个够!”
阿呆抚掌,“好啊,只是三公子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呢?”
神奇又心堵上了,特么的他哪里知道要什么时候?那女人总是不主动热情,难不成还要他上赶着去求?
阿呆又催,“说啊,什么时候?”
神奇下意识的去看温暖,温暖当然不会跟他对视,立刻装作无意的走去餐桌前,开始摆弄餐具,一副准备吃饭的样儿,神往也跟了过去,陪她一起收拾,那夫唱妇随的画面,着实温馨浪漫。
可神奇欣赏不了,只觉得眼疼。
阿呆不厚道的笑起来。
神奇的脸色更加难看。
气氛诡异无比,又紧张的似乎一触即发。
傅云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气氛了,就想跑路,“小姐,我去叫人送餐。”
吴用马上附和,“我和傅云一起去。”
谁知,两人刚说完,敲门声就不配合的响起来,温暖很同情的道,“我早就已经点好了,他们这是送到了,你俩去开门端进来就好,而且,我把你们的那一份也都点了,等下一起吃吧。”
两人,“……”
还能再悲催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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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秦可卿的悲哀,发酸的喜饼
温暖看他俩那痛苦的样儿,也很是无奈,她也不是故意整人啊,谁叫他们一大清早就都来了呢,她想着一时半会的他们肯定也走不了,总不能自己坐着吃饭,让他们干看着吧?
所以,她的初衷真是好心。
不过显然,这好心对两人来说,无异于是砒霜啊。
……
砒霜也得吃,两人也豁出去了,开门把餐端进来,一一摆桌面上,坐下后,就打定主意装透明人,不管等下他们说什么,都自动屏蔽掉。
可吴用显然忘了,他之前打电话吵醒人家时寻找的借口。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神往给温暖盛好粥后,见她低头乖巧的喝着,他又把煎好的鸡蛋分割成容易吃的几小块,跳出蛋黄多的放自己嘴里,他知道她只喜欢吃蛋白。
他照顾的很细致,以前,他从不能理解这般伺候人有什么乐趣可言,在家里时,父亲和三叔最是喜欢抢着争着在母亲面前做这些,他那时是不能苟同的,后来,看到大哥和表哥又同样如此,围在她身边无微不至的献殷勤,他却开始羡慕了,只是,他没有机会去体会。
现在,终于他可以坐在她身边,为她做这样那样的事,哪怕只是盛一碗粥,夹一个小笼包,给她擦一下嘴,他都觉得心满意足,觉得浑身舒畅,幸福和甜蜜一直洋溢在他的脸上,怎么遮都遮不住。